“男人難道不應該縱橫沙場麼?”聽到暖暖的話,奚日問蘭反問了一句。
“可是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想建功立業,也不是每個父母都想讓自己的孩子光耀門楣……”說到這裡暖暖本想在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最終卻變成了一句輕輕的嘆息。
“咱們聊的話題是不是讓你很無奈?”看著暖暖的樣子,奚日問蘭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完回頭望了一下房間,“祈洛歌怎麼不在屋內?她去了那裡?”
“出去辦點事。”見奚日問蘭問起祈洛歌,暖暖表情坦然的解釋了一句。
“蘇秦怎麼樣了?”輕聲嗯了一聲,奚日問蘭接著問道,她的本意是問暖暖為什麼蘇秦回來後心情好像很低落,而暖暖聽到後還以為奚日問蘭已經知道蘇秦的行蹤,皺了一下眉頭的她輕聲的說了一句還沒有回來。
“蘇秦也出去了?和祈洛歌一起?他們一起做什麼去了?這麼大的雨,為什麼不明天出去非要等晚?會不會有什麼危險?”聽到暖暖說蘇秦也出去了,奚日問蘭前抓住暖暖的胳膊,緊跟著問了一串問題,臉露出一絲焦急。
看著奚日問蘭的反應,暖暖知道剛才自己誤會了奚日問蘭問話的意思,可是已經釀成事實的暖暖不知道改怎麼給奚日問蘭解釋,默算了一下孫大娘和蘇秦祈洛歌白啟等人的出去時間,暖暖最後苦笑著對奚日問蘭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聽到暖暖的回答,奚日問蘭儘管心裡滿是懷疑,但是最後還是沒把心裡的疑惑問出來。
“這麼晚你為什麼還不睡?”沉默了片刻之後,奚日問蘭看著暖暖問道。
“你不是也沒睡麼?”暖暖輕笑著回了一句,然後對著奚日問蘭說了一句我要下樓你趟,你呢?
“我也去。”沒有一點睡意的奚日問蘭回答道。
暖暖點了點頭,就率先向錦繡樓下走去,她想去外面看看,哪怕夜深已深看不到什麼,但是總比在這裡漫無目的的等待好許多。
等待,是一件很寂寞的事?比如在原地等一個人。
“看到了麼,那個錦衣男子是當朝尚大人家的侯公子,還有那個已經喝多睡著的中年人,是一個富甲一方的商人,其他人也多是非富即貴。”下這樓的暖暖對著樓下指指點點,而奚日問蘭聽著暖暖的話,顯得有些漠不關心,此刻的奚日問蘭只想著出去透透氣,這些男人有什麼來頭對她來說不重要,因為她不認識他們。
等到兩人來到樓下,暖暖和再坐的公子哥一一打過招呼,當然少不了寒暄和敬酒,而奚日問蘭則徑直向外面走去。
可是不想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意外。
“這位姑娘請留步。”一個俊朗的青年出現在奚日問蘭的面前,青年風度翩翩,嘴角掛著一幅迷人的笑意,“今日有緣相見不知道小姐能否告知芳名?”說這話的時候,青年輕輕的推開身側環抱的女子,女子見身邊的女人不再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就下打量了奚日問蘭幾眼,然後靜默離開來到正陪幾個富商顏笑的暖暖旁,悄悄的拉了拉暖暖的衣袖,眼神微轉就傳遞了一個資訊。
看著那人,奚日問蘭眉頭一皺,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見那人擋在自己面前沒有離開的意思,就橫移了一步準備從青年的身側穿過去,只是很快被青年胳膊一伸攔住。
青年伸出胳膊擋住奚日問蘭的去路之後,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緊跟著向前一撲,就要把奚日問蘭擁進懷裡。
唇輕啟吐出這個字以後,奚日問蘭並未後退,而是乾脆利索的踢出了一腳,這一腳力道不大卻恰到好處,如果青年不躲的話,奚日問蘭的這一腳勢必會踢在青年的下身。
青年沒躲,看著奚日問蘭踢過來的一腳,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的他猛的向前跨出半步,然後緊緊的夾住了雙腿——奚日問蘭的玉足被他夾在大腿處,下不得。
“小娘子一來就是這麼一腳,難道不知道哥哥我胯下之物經不起誘惑麼?”
“不要臉。”看著青年,奚日問蘭依稀記得剛才暖暖在介紹樓下這些尋歡作樂的人時,特意說了一下眼前的這個人,似乎是來離火城準備參加科考的一個城主公子?對於炎國的那些城池,奚日問蘭不是很清楚,所以她懶得記那些,只是看著自己踢出的一腳被青年攔住,聽著青年嘴裡不堪的言語,奚日問蘭搜尋著腦海裡所有的罵人詞語,最後卻只說了這三個字,這三個字已經是奚日問蘭所能想到的最狠的髒話,話一出口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惱羞,臉色通紅的奚日問蘭伸手要打,卻被青年抬手握住了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