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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還威懾了老四,長了咱們自己的威風,可真是一舉四得。”

“這麼厲害?八哥,了不起,佩服佩服。”胤誐在老九每說一句就說一個好字之後,終於插上話得出自己的結論。

定定地搖搖頭,胤禩的舉動被他倆看成了謙遜的表示。然而浮現在男人腦海裡卻是更深的打算:沒了貞、操的年小蝶還會被方不染稀罕?喜愛美人是少年人的本性,可是高傲的自尊絕不會允許這年輕的翰林學士接受被人染指過的女人,他可是個漢人。對於這點,無疑是絕對有把握的。事成之後,方不染必定會憤恨太子,也絕對不會再繼續呆在老四這個令他回憶難堪的地方,到那個時候,他就好像一隻受了重傷的野獸,還不乖乖跌落自己這邊張開的口袋?

至於太子,打擊除了皇阿瑪那邊,必定還有老四十三的遠離。胤禛絕對會把所有的罪責攤到胤礽頭上,到時,他們想再繼續蒙著遮羞布和太子虛與委蛇也不可能了。而皇阿瑪必定也會多少追究老四的干係,這才是他行事的重點。沉沉地給他打擊。

而年羹堯說不定也會受到牽連,這是受喜愛遷怒旁人老四的性格決定的。失去了這根強有力地臂膀,也就無形中增加了他們這派的力量。老四十三之後會不會再站到他們這邊,就是以後的事兒了。

望著八哥沉穩的臉,又看看胤禟,胤誐忽然炸開喉嚨:“中午喝的是什麼大補酒?補哪兒的?”

“呆子。”老九大笑著打了他一個爆慄。

胤禩也禁不住好笑,大補酒顯然只是為一個人準備的,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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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突然出門去了,臨走前也沒見上一面。這倒不是仍然再為請罪的事情責怪故意不見他,而是自己一直處在昏迷中。好像是去了西北邊的新疆吧,聽說那兒正在打仗,他去那兒幹什麼呢?

搖搖頭,斜躺在軟榻上的少女盯了眼被紗布纏繞的膝蓋和腳踝,嘆了口氣,已經放棄坐起身的奢望,有些無聊地打量著花園裡的景物,矮小濃綠的灌木叢,燦爛嬌豔的山茶花,偉岸高直的紅杉樹一排排一列列一片片錯落有致地展現在眼前,哦,差點忘了,還有那棵好似華蓋的桂花樹。一段時間不見,竟似又長高長大也越加像個華蓋了。想到那天與胤禛的初見,想到後來發生的事,感覺就像昨天的事,又感覺已經距離自己很久遠了。

一定是這些天躺在床上躺得太閒了吧。整天圍繞在周圍的就是四爺府裡的丫頭婆子還有他的女人們。那拉氏是來的最勤的一個,一天早中晚必定要看她個三次,嘴裡也總是念叨著那幾句,你哥哥外出給爺辦事,你又受了傷一個人呆在家孤零零的沒人照應,那可怎麼行?呆在我們這兒,必定安安穩穩地還年羹堯一個腿腳靈活如初蹦蹦跳跳的小妹子。耿氏和李氏也來,只是話不多,每次坐坐就走,不似那拉氏滔滔不絕地一個人說唱,言語起來都是些家常。說得少女煩不勝煩。每次深陷其中,都在絕望地吶喊,我該不會就這麼陷落在女人的口水和針線當中了吧?因為春香這幾日還在家裡給她整理東西,又特別受了年羹堯囑咐,所有的書都被禁止看了。在年羹堯看來,凡是與方不染沾邊的東西都應該是禁止的。

太閒了,閒得幾乎就要發瘋。若不是方出淤也就是方不染時而找她來聊天,偷偷摸摸地塞給她兩本書,她幾乎就是要發黴了。所以,在今天春香回年府收拾東西之前,她叫著把自己給搬出來曬曬太陽,“書許久不翻,是要長書蟲的,所以要曬太陽。人也一樣。”春香重複著她這句話時,笑得合不攏嘴,原本擔憂的蒼白被趕走。而這,也成為年小蝶心底感動的東西。

這時回想自己那句話,書蟲?蟲子?我若真和書一樣,那麼身體裡必定也是有蟲子的了?那麼我的蟲子是什麼?這麼深深一想,自然傾斜在粉紅色綢布枕頭的一邊,筆直柔順的長髮稍稍往後攏,露出她小巧的臉龐和憂鬱的神情。

天下居然有這等美麗的少女?胤礽赤著眼,喘著粗氣從胤禛的書房走了出來,張開嘴,對著躺在榻上嬌弱慵懶如一朵紫羅蘭的少女舔了舔舌頭,勃發的慾望再次抬頭。

☆、CHAP 32 會不會來遲?

午後的風是暖的,頭頂的太陽正對著,刺得胤禎眼睛幾乎睜不開。吆喝著坐騎“旋風”抖動韁繩放慢了步伐,配合著身旁騎著一匹棗紅色母馬的唯一同母哥哥胤禛。“四哥,你看把你府裡的老李大夫接進宮裡,給額娘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