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而是擔心趙原大開殺戒。
從市場回來之後,黃冬一直就在幻想著趙原在流放之城殺得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的情景。
“無所謂。”正在翻閱書籍的趙原淡淡的應了一聲。
“……”
三人面面相覷。
趙原雖然只是淡淡的一句話,但是,三人卻是感覺到了一股凜然的殺氣從空中席捲而過,讓人背脊發寒。
咚咚咚……
外面傳開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
“扎扎來了!”
黃冬頓時大喜,連忙衝到門口開啟石門,開啟石門之後,黃冬頓時傻眼了,站在門口的並不是扎扎那個混混,而是一個身材修長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身材與趙原相仿,看起來要瘦一些,不過,卻給人一種極為精悍的感覺,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卻就像一柄長槍樹立,鋒芒畢露。
“彪叔……”
黃冬看著門口的中年男人,一臉驚懼之色。
這中年男人,當面被尊稱為彪叔,背後則稱為狂彪,在流放之城,可是婦孺皆知,因為,他對身體的修煉達到了近乎痴迷的狀態,據說,早在二十年前,他就對在隕石帶的狩獵歷練感覺索然無味,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強,他開始挑戰流放之城的成名高手。
在這二十年間,彪叔幾乎挑戰了流放之城的每一個高手,在這種挑戰之中,雖然有輸有贏,但是,彪叔從不氣餒,屢敗屢戰,只要遇到無法戰勝的,他會不停的挑戰,這讓那些被挑戰的高手不勝其煩,只要聽到彪叔的名號,彷彿聽到瘟神一般,立刻退避三舍……
……
正文 第五節 重整(下)
就在李國英考慮寫奏章和渝城的問題時,周開荒帶著李嗣業抵達了奉節。'本文來自'。。雖然李定國給李嗣業的命令是直接去奉節,但敘州一帶的發展大大出乎晉王的預料,李嗣業到了嘉定州後訊息很快就傳到敘州,他到敘州補給、換馬,見到了正在商議特別稅的鄧名。
對於保國公和左都督的任命,鄧名欣然接受下來,在他看來這就是之前與李定國協議的一部分,接受晉王幫他取得的爵位和職銜也是兩人約定好的事。而正好鄧名還需要向奉節的文安之和委員會報告此戰的經過,就讓負責此事的周開荒帶著李嗣業一行乘船東進。
之前文安之已經聽說渝城、萬縣之間爆發大戰,不過具體情況還不是很瞭解,見到周開荒這位鄧名手下的大將前來報告,文安之就知道此戰的規模必定不小;而李嗣業是親王世子,身份地位更是非同小可,文安之料到他定然帶來了重要的情報。
聽說是晉王給鄧名請求的爵位後,文安之不動聲色,心裡卻在暗暗嘀咕:“這小子又想幹什麼?難道他轉姓了,不覬覦大位了嗎?”
更讓文安之吃驚的是這個國公,還有不追封三代的特別說明,李嗣業表情複雜地把聖旨交給文安之後,老督師的臉上不動聲色,但心裡卻是陣陣驚濤駭浪。文安之和鄧名的閱歷是完全不同的,雖然文安之在科學、地理上的知識不能和鄧名相比,也沒有吃過那麼多種好東西,但他可不會天真地以為這爵位很正常——鄧名對爵位並不怎麼看重,他關心的只是協議和同盟的穩固。
“保國公知道此事了?”文安之沒有發表看法,而是問李嗣業是否已經通知了鄧名。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文安之又追問道:“保國公領旨謝恩了嗎?”
“是的。。”李嗣業答道。得知永曆給的是國公後,鄧名的手下將領有些不滿,覺得好像低了些,但鄧名卻毫不在乎,高高興興地領受了。
“那就好。”文安之不打算節外生枝,他承認自己已經越來越看不懂鄧名了。而且現在文安之的精力每況愈下,比三年前大有不如,經常姓的忘事。文安之凝神揣摩了片刻,就感到精力不濟,已經無法深入思考了:“晉世子休息兩天,然後老夫就把委員會的使者們引見給你。”
雖然文安之有些疲勞,不過鄧名戰勝的訊息他還是很願意聽的,李嗣業走後就詳細詢問起了周開荒。
“這次去打渝城又是為何?”文安之開門見山地問道“別說什麼去收復土地,鄧名肯定不是為這個去的,說吧,又是賣什麼貨去了?”
“督師明見,左都督他本想去割李國英的稻子……”
“我就知道。”文安之哼了一聲,擺擺手示意周開荒繼續往下講。
……現在保衛奉節、雲陽的部隊是鄧名留下來的,和袁宗第手中的主力營同出一脈,都是萬縣之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