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機會。
林採依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不過很快恢復了鎮定,純粹把她過激的反應當成是在自己面前抬不起頭來的表現。
她心裡就更得意了,佯裝友好地上前兩步,也不管那條被弄髒的裙子了,“桑桑,大家都是同學嘛,這麼久沒見面了,我找你敘敘舊而已,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林採依當年唸的是貴族學校,一眾同學都混得不錯,難得出了一個落敗的,當然免不了成為別人的話題,她倒是聽說過施桑桑現在在一家公司裡做著小職員的工作,只是不知道這個公司竟然就是安碩。
不等施桑桑開口,她又譏笑著問,“你現在在安碩上班?要是普通員工的話,應該很辛苦吧?每個月就那麼幾千塊錢的工資還得朝九晚五,你要是有難處的話可以跟我開口嘛,大家同學一場,能幫的地方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她這種張揚跋扈又不錯失任何一次奚落人機會的性格,真是一如既往地惹人討厭。
不過施桑桑聽清了她話裡的意思,不禁笑出聲來,眉眼間的表情極具諷刺,“林採依,照你這意思,還打算給我升職加薪來著?你是不是真把自己當老闆娘看了?你姐死了都四年了,你還沒搞定江律聲,你以為到了現在,你還能如願以償嫁給他?”
“你什麼意思?”林採依被戳中了痛處,瞬間也沒了好臉色。
“你有空在這裡問我的意思,不如去問問江律聲對你什麼意思。”
局勢瞬間被反轉,施桑桑雙手環胸,對林採依臉上那種緊張的表情很是滿意,她往前走近了一步,貼著她的耳畔低語,“你常年在國外,跟他這麼不清不楚、聚少離多地吊著,你以為他一個30來歲的男人,難道對女人會沒有需求嗎?”
一字一句,格外清晰,就像是一根根尖銳的銀針刺痛林採依的耳膜。
她並不是沒有過暗示跟嘗試,就比如在一個多星期以前江律聲湊巧去西雅圖出差的那回,應酬結束她扶著微醉的男人上了酒店套房,那一晚對她來說是無比珍貴的機會,當她隔著褲子將手探向那一處時,分明感覺到他有過一絲的意亂情迷。
可只是一瞬,彷彿是在他看清了自己的臉之後,極為果斷又冷漠地制止了自己的動作。
施桑桑的話無意間點醒了她:如果再不坐實自己跟江律聲的關係,那麼早晚有一天,會有別的女人來替她代勞。
待施桑桑走後,林採依連去晶盛的心情也沒了,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爸爸,之前裴叔叔是不是說有意向跟阿聲合作,你把他的聯絡方式給我一下。”
【055】莫名的燥熱流竄到了身體裡
【055】莫名的燥熱流竄到了身體裡
轉眼到了週末。
喬爾本以為可以睡個好覺的日子,卻在一大清早被母親關悅群拉了起來唸叨,“上次說的那個小夥子,今天中午我已經給你約了時間了,無論如何你得去看看,趕緊起來換套衣服拾掇拾掇你自個兒,順便再化個妝!”
她眯著一雙半醒不醒的朦朧睡眼,這才反應過來關悅群說的是上次給她安排的那個相親物件,當時為了讓羅思昶徹底打消對她的念頭才鬆了這個口說週末有時間,沒想到母親已經先斬後奏地替她安排妥當了。
“媽,週末不是隻有周六這一天吧?”喬爾不情不願地套著關悅群為自己精心挑選的衣服,等穿好後站在鏡子前一照,瞬間連最後那點瞌睡都被驚醒了,“這什麼衣服?!”
枚紅色的連衣裙,還是隻到大腿一半長度的,她怎麼不記得自己買過這種衣服?
關悅群覺得自個兒女兒真是大驚小怪,“昨天去逛街的時候順便給你買的,我看雯茵穿這個顏色就挺好,你怎麼就不能穿了?”
喬爾簡直欲哭無淚,她跟孟雯茵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型別的好嗎?
不顧關悅群的反對,她一邊換下了這條跟自己風格完全不搭的裙子,又從衣櫃裡挑了一件寬鬆的毛衣跟包裙給自己換上,“媽,你女兒是去相親不是選美,再說對方的目的是為了看我這個人,要是嫌我長得醜,我穿婚紗去也沒用!”
關悅群覺得這話也有些道理,又叮囑喬爾好好化個妝,才肯放過她。
等一切收拾完畢,時間才剛過早上9點,離約定的午餐12點還有將近3個小時,喬爾留在兒子的房裡陪他寫作業。
倖幸剛才聽到了外婆跟媽媽的對話,這會兒就忍不住眨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問道,“媽媽,什麼是相親?”
“相親就是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