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嬌。軟的美人。
眼中的兇利神色盡數褪去,只餘下無限柔軟,秦寒七被咬疼了也不生氣,含笑道:“怎麼了?”
男人剛起,聲音沙啞而慵懶,熱氣從李呦呦脖頸處噴過來,酥。酥。癢癢的,一下子便流遍四肢百骸,燒得她渾身戰慄,不由得又想到了昨夜的瘋狂。
“沒有!”李呦呦豁然轉身,此地無銀地心虛道:“我沒有咬你!”
說完,又後知後覺害起了羞,李呦呦紅了臉,捂住胸前春光,水盈盈地瞪向秦寒七,“咬你一口怎麼了?昨晚,我都說夠了,你又……”
她忽然說不下去,氣哼哼兇巴巴地轉過身,把腦袋埋進枕頭裡,像只小鴕鳥,只可惜也和鴕鳥一樣顧前不顧後,腰間的薄被半遮半掩,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精瘦,卻沒掩住翹如蜜。桃的豐腴。
白豆腐似的,水靈靈地霸佔著秦寒七的視線,晨起的男人哪裡經受得住,一時手癢,不輕不重地拍下去,發出一聲曖昧至極的脆響。
李呦呦霍然起身,卻被男人及時按了回去,他壓過去,呼吸噴在她耳廓,聲音裡全是隱忍,“小貓兒,你是故意的嗎?”
話音未落,還安撫似的替她揉了揉,李呦呦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間粗糙的薄繭,觸碰到她的細膩,就惹出一陣顫慄。
他才是故意的吧!
……
暖陽正好,又是一陣耳鬢廝。磨,不知過了多久,秦寒七和李呦呦終於從帳篷裡鑽出來的時候,溼漉漉的地面,都快被曬乾了。
雪鴞棉花糖連著睡了兩天,精神養得很足,見主人終於睡醒了,便守在榕樹林外,歡快地鳴叫,催促地他們上路了。
也不知道它的呦呦主人今天怎麼這樣懶,睡到日上三竿不說,連路都不肯走了,還要男主人抱著,而且不大安分,一邊被人抱著,還一邊捶打男主人的胸口,臉紅紅的,男主人則一臉饜足,被打得甘之如飴。
棉花糖抬起爪爪,抖抖尾巴毛,歪了歪圓。滾滾的腦袋,百思不得其解,嘖,人類真是奇怪。
正準備啟程時,沒想到又碰到了黑風小隊,李呦呦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