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湊合湊合,雖然比不上諸葛先生,但最起碼也能有點法子。”
雪玲癟嘴,暗中逼視自家主子,她是比不上皇后娘娘身旁的那些玲瓏八面的奴才,可是跟自家這小姐比腦子,她自問還是比較靠譜的;最起碼她不會隨隨便便就迷路,更不會在迷路之後還差點把自己給餓死。
沈晨晨嗷嗚一口咬在蘋果上,牙口好就這點爽,吃嘛嘛香:“跟你講?我都不知道的事,你這個蠢丫頭懂什麼。”
想歸想,雪玲還是心疼沈晨晨這幅要拔光滿頭青絲的蠢樣,小心翼翼的走上前,給自家主子遞了一個削好的蘋果,說道:“二小姐,您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吧,指不定奴婢能幫你想想呢。”
雪玲是瞭解自家主子的,那簡直是個一刻也閒不住的人來瘋,能讓一個成天不是揮舞棒子就是大耍鞭子的瘋丫頭變的愁腸百結、要死不死的,雪玲不禁佩服那個暗中將自家小姐折磨成這樣的人。
想到這裡,沈晨晨不禁抱頭哀嚎,一副恨不得去死一死的窘樣著實嚇壞了此後在一側的雪玲。
這個小屁孩,還以為能頂點用,沒想到年紀小小就學的少年老成,簡直比他爹爹還會拿腔拿調,想要給人支招那就乾乾脆脆的說出來嘛,陰陽怪氣的給了這兩句話,對於沒腦子的人來說,這不是變相折磨人嘛!
“劍走偏鋒,不按常理出牌!”沈晨晨託著下巴坐在光溜溜的地板上,抬頭仰望著一天天漸漸枯黃的樹葉,嘟囔著趙麟兒在離開前給她甩下來的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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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麟兒嗤笑了一下,說:“劍走偏鋒,不按常理出牌!”
沈晨晨的眼瞳瞬間睜大,迫切的神情誇張的佈滿在她整張臉上。
趙麟兒雙手背在身後,宛若一個上位者俯瞰著螻蟻一般:“如果你真的對我皇叔有意思,並且執意不悔的話,我可以給你支一招。”
但雖說沈晨晨給趙麟兒的感覺實在是不是很好,可他內心深處依然有個聲音似乎在提醒著他;或許,這個女人會給他一個出乎意料的驚喜也不一定。
趙麟兒的嘴角抽搐的弧度更大了些,這個女人,好像有些理解錯他想要表明的意思了。
想到這裡,沈晨晨頗為豁達的聳了聳肩,看著趙麟兒,說著:“算了,我不嫌棄他當初遇人不淑!”
聽到趙麟兒提起趙靖的上一任王妃,沈晨晨的臉色這才沉寂下來;她從皇后娘娘那裡聽到過對虞子期的評價,想到皇后娘娘在提起虞子期時臉上露出的鄙夷和厭惡的表情,沈晨晨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俗話說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她怎麼也沒想到像趙靖這麼聰明的男人,也會在看女人的這條路上看走眼過。
趙麟兒被眼前這二到有些讓他連同情都無法氾濫的女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說:“你應該知道,皇叔的上一任王妃並非讓皇叔體會到真正的家庭之樂,現在的皇叔,倒是有些心如止水,萬波不驚。”
只可惜沈晨晨現在一顆芳心全部都撲死在趙靖的身上,哪裡聽得出趙麟兒這話中的逼視;當下還以為這小子說的有理,甚至還傻逼兮兮的點了點頭,繼續做出一副認真恭聽的態度。
趙麟兒就像是沒看見沈晨晨這沒出息的模樣一樣,慢慢站起身,優雅的拍了拍身上的錦服,說著:“我皇叔是這世間最好的男兒,只有這世間最好的女子才能相配;只是,相配不一定代表登對,牡丹國色看多了,有的時候路邊沒人要的小野花也是別有一番情趣。”說到最後一句,趙麟兒淡淡的瞥了一眼仰著頭看向他的沈晨晨。
看著眼前這聰明的好像有些不對頭的臭小子,沈晨晨擺出一副請求指點的求告表情。
傳聞中的一句話天堂,一句話地獄,沈晨晨是徹底體會到了。
瞧著沈晨晨那被打擊的一蹶不振的模樣,趙麟兒本來面無表情的臉色上瞬間盪漾起幾分難以發現的笑容:“但是,也不是不可能。”
被這般小的小屁孩打擊,沈晨晨居然無言以對;沒錯,她怎麼會看不出來,趙靖這個人就像那山頂上的高嶺之花,只可遠觀,向她這樣的凡塵俗子妄想擁有,實在太難。
趙麟兒絲毫不為所動,繼續道:“只可惜,就你這樣兒想要追上我叔,這輩子都拍馬難及。”
瞬間,沈晨晨睜大眼睛,愕然的看著趙麟兒:“小子,您真有才!”
趙麟兒冷笑了一下,像是看二傻子一樣看著沈晨晨:“不就是看上我叔了嘛!”
“咳!”沈晨晨清了清嗓子,試探性的問:“你知道我為什麼出現在靖王府嗎?”
沈晨晨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