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臥虎藏龍的遊戲!
“是”榆太醫領命起身,為韻貴妃把著脈,一會驚訝一會皺眉!
弄得一旁的劉欣榆都不免有些緊張。
“稟娘娘,貴妃娘娘只是氣血不足才會昏覺,臣開點滋補的藥讓貴妃服下,即可”榆太醫向劉欣榆稟告道。
“嗯,沒事就好”劉欣榆聽到這話瞬間鬆了一口氣。
“露兒,拿著藥方去太醫院替貴妃煎藥”榆太醫突然吩咐道。
他現在必須得找個理由將貴妃身邊的露兒支開,這事,事關重大,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可是貴妃娘娘她。。。”露兒依不放心的看了眼貴妃,又看了眼劉欣榆。
要是她離開後,皇后會怎麼對待貴妃啊?
劉欣榆看了眼榆太醫,瞬間明白過來。
榆太醫將露兒支走,一定有什麼事要說。
於是劉欣榆開口向不放心的露兒說道:“你覺得本宮會傻到在這麼多雙眼睛下,對貴妃做什麼嗎?還是本宮派小喜子替你家主子煎藥啊,當然如果你放心的話,本宮很樂意讓小喜子替你去。”
露兒聽這皇后這麼說,嚇得連禮都忘行了,再次看了眼她家貴妃,最後咬著下唇,拿起藥方,邁著疾步離開。
她可不能讓皇后的人動她家娘娘的藥,萬一有個什麼,那可如何是好啊。
榆太醫見露兒走後,又掃視了一下屋內的人,除了還在昏迷的貴妃,還好都是自己人,都是水異宮的人。
榆晨見榆太醫如此小心謹慎,猜想一定有什麼大事,於是開口吩咐道“小喜子,豔兒, 你們到門口候著”
“是,左室”沒外人的時候,兩人還是習慣叫榆晨左室,這德妃的稱呼叫起來還真彆扭。
“榆太醫,有事可直說。”劉欣榆走到桌邊坐下,倒上一杯清茶,說道。
“娘娘,貴妃並非氣血不足,而是已懷孕一個多月的身孕。”榆太醫謹言的稟告道。
除非皇上下令破格而開先例,但問題在這之前,皇上並沒有下令啊。
而且最令人生疑的是,貴妃怎麼可能會懷孕,每次皇上行完事,都由宮嬤徹底清禮,就算有那麼一點可能,那麼牽連的人也就太多了,太多了。
“噗。。。”劉欣榆直接將喝進嘴裡的茶噴了出來。
什麼,韻貴妃她懷孕了,那大精蟲不是就做爸爸了。
劉欣榆的心陡然的被刺痛了一下。
他都做爸爸了,那他們還有什麼希望。
“什麼?東郭吏律,皇上大婚的三年內,皇后無一子出,各宮不是不準孕育的嗎?這怎麼回事?”榆晨也頗感意外。
“關鍵的並不是在這吏律之上,而是貴妃怎麼會懷孕,皇上每次行完事,都有宮嬤徹底的清理。”榆太醫皺眉,這萬分之一的可能不是不會出現,但。。。
榆晨聽著榆太醫的分析,突然昨晚錦王和貴妃糾纏的畫面,在榆晨腦海裡一閃而過,瞬間瞭然“是錦王的”。
“錦王的。”榆太醫若有所思的重複道。
如果是錦王的,那麼一切都說得過去。
這也難怪韻貴妃會懷孕。
只是沒想到韻貴妃不僅是寧王和錦王安排的人,還是錦王的女人。
這件事從左室的口中說出,那就定然不假。
也許他們可以好好利用一下這事,也說不定“宮主有何看法”。
榆晨和榆太醫齊齊望向劉欣榆,卻見劉欣榆毫無反應,於是開口喊道:“宮主,宮主。”
劉欣榆的心還在刺痛著,一雙空動的眼呆呆的望著茶杯。
大精蟲他要做爸爸了,做爹了,他是不是很高興,很開心。
所以,榆晨和榆太醫的談話她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直到聽到榆晨叫她,她才回神“啊,什麼?”
“貴妃肚子裡的孩子可能是錦王的”榆晨看著劉欣榆說道。
就剛才她抬頭的那麼一刻,他看到了她眼裡的受傷,他知道那是為了誰。
或許他就這樣默默呆在她的身邊就好。
“什麼,錦王的?”劉欣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但是細看,卻能看出那眼是城隱藏的欣喜。
這麼說不是大精蟲的,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們還有希望。
“嗯”榆晨點頭,宮主是不是已經很愛東郭皇上夏侯祉墨了。
榆晨想什麼呢,正是要緊,於是開口道“宮主,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利用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