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義聞言,大笑著說道,同時拉著潘惟正就往青翠樓而去。
就在二人行走間,突然見到前面好多人聚攏在一起,指指點點的,不是嘆息。
“唉。真可憐啊,小小年紀,親人就這般逝去,孤苦伶仃,唉,世道艱難啊…”
“是啊是啊,如今徽州還算好其它州郡連年征戰,名不聊生啊…”
……
“你站住。告訴本殿下,前面怎麼回事?”
趙光義見前面之人嘆息。好奇心大起,連忙拉住其,喝問起來。
那人一見,嗚呼哀哉,臉色煞變,竟然遇到了這兩個好色支腿。那女子算是完了…
“這…這…這…”
“啪!”
“這什麼這,你他孃的不想活了啊,趕緊告訴我…”
潘惟正見這傢伙猶猶豫豫,遲遲疑疑,就是不說。頓時火氣,一巴掌就將其拍翻在地,連連呵斥。
“盤少將軍,前面,前面有個女子賣…賣身葬父…”
似乎是被打怕了,那男子只得期期艾艾的說道。
“早說不就完了,廢的挨頓打才說,怎麼這麼賤呢?滾吧…”
潘惟正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揮手叱起離去,而他則跟著前腳離開的趙光義,往前面跑去。
“讓開,讓開,二殿下來了,都給我讓開…”
眾人聞言,俱都臉露懼色,慢慢的讓開了位置,而這時候趙光義終於看清了裡面女子的容貌。
頓時間一陣失神,無論是趙光義還是潘惟正,都呆呆的看著面前楚楚可憐的女子,手足無措起來。
“姑娘,在下潘惟正,你”
“咳咳,姑娘,在下惠州王趙天成之子趙光義,願意出錢幫你葬父,你願意隨我回去嗎…”
見到潘惟正率先下手,趙光義怎麼肯呢?連連咳嗽打斷其說話,開始炫耀誆騙起來。
此時那女子,臉色盡是一片冷漠,和一絲厭惡之意。
“小女子武瞾,家逢大難,父親身死,盤纏又被花完,只得賣身葬生父…只要二位公子誰幫我厚葬生父,必定生生世世侍奉他…”
那女子如泣如訴的開始介紹自己坎坷的經歷,趙光義二人看著那女子傾城的容顏,一時不能自拔。
“姑娘,潘某願意…
“咳咳咳,姑娘,本殿下願意厚葬姑娘父親,還請姑娘隨我回府,你應該知道,在這裡除了我誰也幫不了你,所以你知道該怎麼選擇的…”
“二殿下,你…”
此時潘惟正看著卑鄙無恥的趙光義兩次打斷其說活,頓時臉露怒容,目眥盡裂的怒視著無視自己的趙光義。
而武瞾聞言,臉上顯出悲憤欲絕的神色嗎,接著看了一眼地上開始發臭的父親的屍體,只好將憤怒壓下,輕輕頷首,不過眼中盡是怒火和怨毒。
而趙光義見武瞾頷首同意,頓時大喜過望,看著武瞾傾城的容顏,心底極為火熱,就連忙上前去扶。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娶民女,實在可惡,放下她…”
正在這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斷喝,憤怒無比,而趙光義亦是十分憤怒,在這徽州之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公然和吃自己,簡直就是反了天了。
憤怒的回頭一看,頓時一滯,只見自己不遠處站著一男子,此人身高九尺有餘,面色青秀,劍眉橫立,重拳緊握,連喊怒容。
此人正是楊業七子楊延嗣,是楊業七子之中性格最為火爆的一個,當然實力也是最為強大的一個,武藝高強,剛猛果斷,嫉惡如仇,天不怕地不怕,有楊業之風。
見是楊家七子楊延嗣,趙光義頓時壓下怒火,冷聲呵斥道:“我道是誰啊,原來是楊延嗣啊,此時你最好別管。武瞾姑娘已經同意入我府中…”
“放你孃的狗屁,竟然以勢壓人,強搶名女,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一下你,看拳!”
楊延嗣火爆脾氣果然不能改變,根本不管趙光義所說之事。鐵拳就揮了過來,只取趙光義面門,完全不顧及其實徽州王二子的身份。
而此時跪在地上的武瞾,看著怒目而視衝向趙光義的楊延嗣,眼中閃過一絲異彩和感動之色。
而趙光義見這個楊延嗣竟敢以下犯上,如此無禮,也是怒氣沖天,直接衝了過去。
“嘭!”
二人鐵拳想接,悶哼作響。剛猛無比。
而一邊的潘惟正見到楊延嗣這個變態與趙光義打了起來,絲毫沒有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