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馬車有什麼不同,只是緩緩過來的人高大馬後並沒有趕車的。
席木走向馬車,順了順馬鬃,對站在原地的花色道:“天快黑了,早些找個落腳地方。”
花色疾步上前,男人扶了一把花色才上去。馬車一點也不顛簸,這讓做好流離之苦準備的花色有點意外。也是,按照男人的性子是不會讓女人吃苦的,這點花色隱隱就是知道。
席木坐在外面駕車,一路上二人說話很少,席木本就是寡言之人,花色也不是多話的。車速不快,花色猜想應該是席木不趕時間。偶爾二人會停下車在四周走走,河邊或是在埂道。一路走走停停。歇息的地方也是看起來不錯的客棧。等過了邊境城鎮席木才緊著時間趕路。
突如其來的變速讓花色吃不消,連帶著孕吐轟轟烈烈的開始。席木並沒有在意花色的身體狀況,等到了目的地花色終於禁受不住,在馬車停下後抱著肚子暈倒在車上。花色醒來就看見床榻前方的一面銅鏡,透過銅鏡覺得自己像極了牆角邊的小乞丐,面黃肌瘦。
席木領著大夫進來時,花色正準備起床。被制止後,大夫告了聲罪便開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