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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站到一旁。

白君澤話不多,名字雖是假的,性子卻是真的。之前的花色也是話不多,花色母親教導她做女子最是要講究賢良淑德,花色做不到卻是知道少言二字。

如今的花色更是不愛說話。只有子環與思君二人在時還好些,二人要是不在花色能悶上一天,白君澤來時更是這樣。

夏季傷口癒合的較快,花色的臉上不再像之前又麻又癢。夏季本就溫度很高,花色不想蒙面也就整日呆在房裡不邁出門一步。

這幾日白君澤沒再過來,花色也實在是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花色認為自己是有些恨白君澤的。恨他什麼……花色自己也不太明白。

真要認認真真一件一件的拿來說,花色也只能嘆口氣。不管自己承不承認,恨他也只是個藉口。一個想把他留在心底的藉口。

花色心裡比誰都明白二人之間的差距。一個猶如九天之上的天神,一個是在凡間煎熬的芸芸眾生。這種差距又怎麼能輕易拉近?

“姑娘,這天氣燥的很,出去走走吧。”思君打著扇子問兀自發呆的花色。

花色一驚,聽到了思君的話笑著道:“天氣既然燥熱去哪不是一樣,還不如哪也不去。”

子環從外面打了簾子進來,嚷嚷著:“哪裡不比這強?姑娘不是經常看書嗎?書中說的地域風景您就不想去看看?”

花色因為閒著無事便讓子環尋了幾本書來看。現在乍聽子環這麼一說也不知道做什麼反應。

“姑娘,天氣熱的慌,爺是要帶著你去避暑。”思君見花色根本不明白暗示只好挑明瞭說。

第十一章 變故

花色最終還是點了頭,說不想見到白君澤是假,想見卻又怕見。思君被留在家裡,因為傷勢還未痊癒的緣故。花色想帶上她,思君推脫著不願意,好不容易說動了,最後還是沒有上馬車。

花色身邊只有子環一人,子環倒是嘰嘰喳喳的格外興奮,說去的地方是個避暑聖地,這次不僅是她們,一同去的還有不少富家子弟。花色聽著子環的聲音只當沿途解悶,不顯得單調。

路程走了將近半個月,最炙熱的天氣來臨前趕著到了地方,其實花色倒覺得這般興師動眾的大可不必。最熱的天氣最多不過三個月,夏季已經過去一半,等這一個月過去又要匆匆忙忙往回趕……

“姑娘這話聽著是有幾分道理。但是這些人都是衣食無憂的,不缺的就是銀錢。這天氣熱得很,他們尋著清涼些的地方避暑也在情理之中。”子環一邊忙著打扇試圖驅散這車廂的悶熱,一邊回應花色。

花色本來是已經住下了,只是花色朝北向的房子讓不少人惦記著。若是尋常,這見不到太陽的屋子是沒人願意住的,只是在這炎熱的夏季肯定搶手。那些富家子弟看著花色身旁沒人,以為是哪裡落魄的小姐也就不客氣的讓花色搬出來。

子環本來是卯足氣力準備大幹一場的,只是被花色攔住了。這些人白君澤得罪的起花色可得罪不起。如今花色也就只能在這方面維護不起眼的自尊。

子環拗不過花色,只能憋著悶氣收拾好包袱與花色一道再另尋房子。房子本就是分配好的,如今這麼一來還真不好找到住的地方。花色的屋子不大,僅可容納幾人,看中花色房子的不少人,如今眼看著就要鬧起來了,花色當然先走為妙……找他們要屋子更是不可能,與那些丫鬟小廝住一起不便的很。

天色漸暗,子環急的上躥下跳,就是找不到空的屋子。回到馬車上看見花色不急不躁的模樣憋著氣不知道說什麼好。

“要是找不到我們就在馬車上將就一宿吧。”花色安撫子環。

子環一臉錯愕的說:“姑娘,我們是神司府的人,給人讓出屋子本就是不應該,現在還讓您住在馬車上您讓我回去怎麼交代?”

花色嘆口氣,本來以為白君澤也在這一行人中,在路上時花色盼著念著,心裡思量著再見到白君澤說什麼樣的話?是因為避暑一事道謝?還是依舊規規矩矩的不言不語?最後這些都被花色嚥進肚子裡。白君澤一路也未曾露臉,大概是不在這一行人中吧。

“我們在路上也曾宿在馬車中,有什麼不好交代的?”花色試圖讓子環平靜下來。

“那怎麼一樣?”誰知子環一聽更是生氣,嗓音一拔,驚了外面的馬,車伕想安撫也來不及,馬車急急躥了出去。

花色與子環俱是沒有準備,二人齊齊跌做一團。

“怎麼回事?”子環吃力的爬出車廂問趕馬的車伕。

車伕使勁拽著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