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夏季的太陽一會兒就會將布條曬乾。花色趁著這功夫將院子裡的屍體投到井裡。反正這裡花色是不會再來的。
接著又是燒了滿滿一鍋沸水,將貼身的匕首清洗一遍又一遍。還有白君澤給的藥花色也是好好研究了一番,不知道能不能用,花色自己試了下,沒有灼燒感。微微的疼倒是正常的。
一切準備就緒。
白君澤倒是沉得住氣,將左邊沒有中箭的肩膀倚在牆上等花色。
花色在戰場上為士兵們包紮、剃肉,已是稀鬆平常,但是想到手下的是白君澤又沒了底氣。腦子裡想的盡是那些未救活的人,手碰到白君澤衣服時已是微微發抖。
白君澤難得打趣道:“可是見著我下不去手?那我將臉蒙上可好?”
花色被逗笑了,放鬆了心情,下手利落不少,將白君澤身上的白袍挑開時還惋惜的說了句:“可惜了這身衣服。”
為了防止袖口礙事,花色是將衣袖繫上的,勒的有些緊,剛剛削肉試藥的地方滲出血來。白君澤自是看見了,伸手將花色系在袖口上的布條解開,掀開衣服。花色兩手正忙著幫他止血,騰不出手製止白君澤,布料與皮肉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