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也難免是個得罪人的活兒,現今國家對土地這麼嚴格,又有許多召回的無主地,這些無良黑商霸佔著這些無主地和政aa府抗爭,在其他省市的土地資源局總會有些人為了自保而儘量巴結這些富商,不拿他們開倒,可是副局,即使我們不去巴結他們,可是這幾年也下了不少的刀子,這次的事情,我看就當做是給郭氏的面子,別搞的太僵,畢竟政aa府那邊也沒有催促,或許還有其他折中的方法。”“什麼方法?”顧修黎看都沒看他,在走道間快步走過:“雙手捧張地契給他們送過去給自己求個平安?”“那倒不至於,只是我覺得,這幾年你對郭氏下手忒狠了,我說一句不該說的,你像是有意針對他們,他們似乎也清楚,所以自你上任這些年都小心翼翼的,可是每一次都被你快狠準的把遺漏的土地收了回來,虧損了四個億啊,對於郭氏這種國內的中型地產公司是個天大的數目。”“如果他們的雙手真的乾乾淨淨,我再怎樣針對他們也不會有任何問題,自己不乾淨怨不得我拿他們開刀。”怪只怪,這郭義虎也是當年和徐立民參與季莘姚倫殲案的一員,這是一條漏網之魚,因為當年這郭義虎臨時有急事離開了,雖沒有直接參與後邊的一切,但卻是他將季莘瑤用迷·藥迷昏帶走,其他當年參與過案件的人都被顧南希一個一個處置的乾淨,只剩下這麼一條漏網之魚。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十幾年前的小混混搖身一變成了某國內地產公司的老闆,又與他的份內職責掛勾,既然賺的都是黑錢也就怪不得他會對他們下手。就在兩人走出土地局,正要走向停車場開車出去辦事時,白必然忽然說道:“副局,白露的事情……”顧修黎腳步依舊沒有停,走到車邊:“你開還是我開?”“我來開車吧。”見他完全不想提這件事,白必然也沒再說,走上前開啟車門坐了進去。顧修黎向後開啟車門坐到駕駛位的後位,低頭翻著檔案:“先去政務大廳,我和相關的部門報備一下,然後去建設局。”白必然啟動了車子,國土局領導工作時專用的黑色商務車以著平穩的速度駛出了國土局的大門,白必然一邊開著車,一邊時不時透過後視鏡向後看了幾眼。顧修黎沒有抬頭,視線依然一直在手中的檔案上,卻是忽然說道:“讓你妹妹收收心吧,在我這裡她只會浪費感情和時間。”難得他會主動提及白露的事情,白必然握著方向盤,輕嘆著一邊開車一邊說:“我要是能勸得住她,她也不至於這麼多年都還惦記著你。不過話說回來了,像我妹妹這種心高氣傲的型別,當年你還只是個科長級別,她怎麼就對你這麼死心踏地了?你和白露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麼?我這妹妹可是從小都沒追過男人,你是頭一回啊,這一追就是這麼多年。”顧修黎抬起頭,在後視鏡裡與白必然對視了一眼,卻是沒有回答,只是向後靠在座椅背上,在路過前邊的一個路口時,莫名的轉眼看向那邊在白天看起來格外安靜蕭條的藍色火焰酒吧。見他的視線看向了那邊,白必然笑道:“咱倆也認識這麼多年了,一起出來基本都是公事,不如找時間好好喝兩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