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強大的力量。他原來就是一個神仙,現在又藉著這裡的墓氣,修了不知道多少年頭了,神力之恐怖,我們剛才己經領教過了。我們不能強行與其對戰,只能找出它身上的破綻,將其擊敗。”
這強魔繼然出現在這座石室中,把守著通向墓心中的要塞路上,它一定就是與大墓中的主人,達成了相互利用的協定。它為其守墓,墓主人藉著它的力量,正好為其守陵鎮氣,這兩隻王獸和那條瑕疵,恐怕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了,在它們被這強魔殺死之前,我們一定要找出它的破綻才行。
我們都同意卡梅倫的看法。我抬頭望去,只見睚眥變成了將軍模樣的男人,雖然是人身,確長著一對龍爪子,鋒利的龍爪,不停的爪到對手的身上。五道龍爪下去,就是五條光痕,可是光痕的深度,確變的越來越弱,這證明它的力量再慢慢的開始減弱。真如卡梅輪所說,我們再找不到這強魔的破綻,將其擊敗,我的睚眥也將會葬身在此地了!
現在表面上看著,這三隻分身的強魔,與我們的魔獸對陣是騎虎相當,可是實質上,我們的這三個“夥伴”,開始越來越不能支了。我仔細的觀察著這強魔的身形,確怎麼也看不出它的破綻,要找出它的破綻,一定要了解他的背景才行。
我正理不出來頭緒之時,柯立芝確給了我一個巨大的提醒,。他說這隻強魔,非常的像蒙古人信仰的莎滿教的創始人,難道這個強魔竟然就是蒙古人信仰的“長生天”!
這怎麼可能,“長生天”可是蒙古人最高的神明!這麼大的大神,怎麼會輪落到為人類的大墓中守陵,還要藉著墓氣來修煉自己?這也太他孃的扯了吧!
蒙古民族以“蒼天”為永恆的最高神,故謂“長生天”(蒙語讀作“騰格里”),在蒙古人自己的模式中,至高無上的權力由天神“長生天”,即草原遊牧部落的主神,授予一位地上首領,並授予這位地上之王,以某種正義之名,進行擴張政策,成吉思汗就是一個典型。
薩滿教是在原始信仰基礎上,發展起來的一種民間信仰活動。其創教者就是長生天,他的地位在莎滿教,就如佛教中的釋迦牟尼佛一樣。
莎滿教流傳於中國東北到西北邊疆地區操阿爾泰語系滿-通古斯、蒙古、突厥語族的許多民族中,鄂倫春族、鄂溫克族、赫哲族和達斡爾族到20世紀50年代初尚儲存該教的信仰。對這些民族的生產、生活和社會習俗等各個領域產生過重大影響,因為通古斯語稱巫師為薩滿,故得此稱謂。薩滿曾被認為有控制天氣、預言、解夢、占星以及旅行到天堂或者地獄的能力,莎滿巫師也是“長生天”派到地上的使者,代天管理人類。
“成吉思汗”,其含義就是“賴長生天之力而為汗者”,在1206年,成吉思汗和他的顧問們在他稱汗時,已經注意到了稱汗的合法性這一問題,他被認為天神選定的代表。成吉思汗受到長生天的保護和扶植,後者保證他軍事與政治冒險的永久成功。這樣,伴隨他奪得權力的鴻運,就成為天意的表明。
柯立芝聽過我的解釋後,說道:“沒有錯,竟然是長生天,賜予成吉思汗征戰的權力,又出神力保護他們的擴張,那就對了。這座大墓應該就是成吉思汗的沒有錯,長生天不但是在活著保護他,在他死了之後,也下到墓中保右著他,看來成吉思汗被稱為天之驕子,一點也不假。
雖然“長生天”是莎滿教的天神,地位之尊極,不可能下到死人的墓中。但是這很可能不是“長生天”的真體,而是被蒙古人祭出來的三分神魄。就如你祭祀天神下凡似的,那並不是天神的真體,天神的神魄下凡就不好說了,他有可能帶出全部的力量下到凡間來,也有可能帶出少量的力量。
經過剛才的一戰,我感到這個“長生天”只帶了三層的力量下凡。但是它的恐怖力量,就足以媲美我們的王神力量了。只要找出“長生天”的神像或者什麼法物,將其毀了,就能破除了這個長生天的法力,就能將這個“長生天”送回天國去。”
經過柯立芝一番點撥,我腦海中的一片黑雲密佈,立即被撥天見了日。腦海中被一片光明照亮了我的大腦,柯立芝說的沒有錯,墓中不可能存在真的天神之體,只能是這墓主人,借天神的力量來為其守墓。那尊請天神下凡的雕像,很要可能被布了莎滿的某種陣術,一旦有人進入這座大墓中,那尊隱藏在這座墓室中天神之王的雕像,就能感應到這股力量,瞬間招出“長生天”,殺死入侵者。
我們四處尋找藏有祭降“長生天”的神像。可是石室內空空如也,連一個石盒也沒有找到,真的沒有一物可以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