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身上的毒剛解,身上所殘存的餘毒尚未完全清除,這酒暫不能碰,等毒完全清除了乾淨,才能吃這些酒”,呆呆看著我點了點頭,從揹包裡取出一些牛肉乾和清水,大吃大喝了起來,我一看呆呆吃飯的勁道,也就放心了不少。
大家全都大口的吃著東西,呆呆邊吃邊問:“那能生酒的神懷呢?給胖爺弄出來了?”。
大金牙在一邊接道:“我說呆呆,都這個份上了,還惦記那寶貝呢!別想了,被你戰友,“啪”的,就給打碎了”,說著大金牙做出一個,用開槍射擊的姿勢。
呆呆邊吃邊笑:“我猜這東西也弄不出來,就這麼個神器,哪能是我們凡人可以享用的?能喝上這一口千年前的美酒佳釀,我就非常的滿足了,在這個地方,不能想的太大太多,想的越大就會產生心魔,越陷越深呀!”。
我拍了拍呆呆的肩膀:“好兄弟,你能說出這番話來,看來這一口沒白挨,能講出這麼些大道理真是不簡單!不會是讓那怪物咬了一口,把大腦給咬明白了吧!”。
田瑤用手搖著我的胳膊,嬌嗔道:“開印哥,那可沒準,我可聽說國外裡有這方面的報道,那人被電擊著後,正常人能變成神童,還有的居然變成了音樂家,畫家說什麼達芬奇,就是大腦受過損傷,才變成大畫家的哩!”。
我笑笑:“哎呀!呆呆你這可是因禍得福呀,說不定今後,你也能成為大畫傢什麼的,成了世界名人,到時候可別忘了我們哥幾個,大家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呀!”。
呆呆臉色越來越好了,他白了我一眼:“開印你就領著頭燻我吧!你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個半天沒完,不就是想拿我胖爺開涮嗎,我的傷還未完全恢復,不想與你們計絞,現在我就想知道,那怪物是怎麼咬得我,他孃的胳膊上全是牙印,你們看看,看看”。
說著呆呆將受傷胳膊的衣袖脫去,露出來那條胳膊,一看不由的嚇了我們一大跳,只見那條大臂明顯變大了一圈,而且表面全是一顆顆,深深的圓洞,樣子像是犬牙類的牙齒咬過,直接扎進去似的,像一個個大號的針眼,整條大臂上是一片片的牙孔,大胳膊變得半晶瑩的透亮。
當時想著呆呆身上的餘毒,可能還有沒有完全清除,也不知道這怪物到底是什麼毒,想等他體內的餘毒全部清除排出後,他的身體就會完全能恢復了,現在能留條小命就算萬幸了,所以我也就沒有多想。
我對呆呆說出當時的情況,就看到那隻怪臉大嘴一張,就露出了血盆大口,嘴裡全是鋒利的牙齒,像是一排排鋼針,在將那怪物打成碎片的同時,它反過來一口就向他胳膊咬了過去,那速度太快,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反應。
田瑤說她當時,看的很清楚,不是用嘴咬的,明明是用一條紅紅的舌頭舔的,那條舌頭又長又紅,還流著粘液,舌頭上全長著白白的尖利牙齒。
田勝說是用嘴咬的,我也說親眼所見就是用嘴,田瑤相爭就是用舌頭舔的,大金牙一看大家爭的挺熱鬧,也隨著湊了進來,接話道:“誰也沒有我看的清楚,就是用舌頭,那個還有嘴,先舔舔又咬了一口,那個滋味!”。
我說大金牙,就就別跟著添堵了,你看的有我清楚,我當時離他最近,那怪物被我一槍就給打成了爛泥,就是那怪物在臨死的時候,才死命的咬了呆呆那麼一下子,還先舔舔後咬一口,你以為是打針呢?先用消毒棉擦一擦消消毒,再來紮上一針。
大金牙死命的反駁:“那怪物不是人,死了還能在地上打滾,活崩亂跳的,你們忘了那怪蛇壁虎了嗎?我看那些怪物比它們更加的邪門!”。
大金牙邊說邊用胳膊肘子,碰了碰呆呆:“我說大呆,你沒有看到,田瑤給你打針的樣子,哎呀那針老鼻子長了,這麼長都沒有用藥棉,“撲嗞”一下就紮了進去,那給豬打針的針頭,是一模一樣的,我見過給豬打針,就是那個樣子”,大金牙邊說,還邊對著呆呆的胳膊比劃著。
我氣得直瞪大金牙,大金牙好像沒有感覺到,還只顧唾沫腥子四處飛濺,淘淘不絕的給呆呆侃著,呆呆一聽火了起來:“全他孃的給我打住,什麼亂起八遭的,我就問我胳膊是怎麼受傷的,你們他孃的,什麼舌頭舔的嘴咬的,還來這麼長的針,呵著將胖爺我當成了開心果,你們拿著我逗樂不是。
我這條命是撿來的,唉!怎麼咬的,我也不想知道了,我現在己經從鬼門關裡又走回來了,那個就知足了,從現在開始誰也不準再提起這事了,要不然別怪胖爺我給他急,我也拉著他到那鬼門關裡去走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