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幻術而已。變化術的道理和用易容術差不多,只不過一個是在人的身上披一層偽裝,一個則是在人的身上裹一層幻影。撕掉偽裝、破掉幻影,人的本來面目就現了出來。江湖術士手中的所謂照妖鏡其實不過是一種專門破除幻術的法器而已。變身之術就像上面說的是重組肉身的結構的神通。妖族修煉成人的過程其實就是修煉變身之術的過程。因此一個完全修煉成人的妖怪的肉身,其實和一個普通的人沒什麼兩樣。如果那妖怪再把自己身上的妖氣給煉去,沒有長眉老祖的皓天鏡,齊天大聖的火眼金睛那樣的至寶、神通根本就無法認出他是個妖怪。)
“我想怎麼樣?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想和你做筆買賣。”錢揚不是個喜歡故弄玄虛的人。既然史策問他想怎麼樣,那他就單刀直入的告訴她,他的想法。讓史策自己決定到底做不做這筆買賣。如果史策願意那很好,大家互惠互利,各有收穫。如果她不同意,事情也簡單,那就把她打得跟軍帳之外正嗷嗷慘叫的癟三們一樣。給她長點記性,看她今後還敢不敢到處惹是生非了。這也算是買賣不成仁義在,為了這孩子的將來錢揚不介意再做一回壞人。
“嗯?什麼買賣,說來聽聽。”
錢揚的話讓史策想愣了一愣,她之前有過許多猜想,她甚至以為錢揚要逼迫她做他練功的鼎爐。(錢揚武功舉手投足之間魔氣森森,也難怪史策會誤會錢揚。在魔道之中有許多將人練成鼎爐,助長自身功力的邪門法術,如赫赫有名的奼女奪魂大法、黑天書之流。)可她卻沒想到錢揚居然想要和她做買賣。她十分好奇錢揚到底看中他身上的什麼東西。放眼看來史策身上除了那條家傳的‘黑墨鞭’也沒什麼算得上是有價值的東西。本來巨魔化形術也能算是一樣,不過那錢揚練有相似的功法,而且似乎那功法比她家傳的巨魔化形術還要精妙。他應該不會貪圖她的巨魔化形術。
“也不是什麼大買賣,就是想要你這個人……先別急著插嘴,等我說完。”
錢揚話剛出口,史策的身上就暴起一股濃烈的殺氣。史策眼中兇光閃動,心中暗恨道:“傢伙嘴上說得好聽,說什麼做買賣!搞了半天還不是圖謀我的身子。”心念轉動間,史策就要暴起殺人。但是還沒等有所反應,就有一股重若山嶽的壓力見她一下罩住。在這個壓力之下她就算想說話也難,卻哪裡還動得了手。就在史策心中萬分焦急、為自己的貞潔將要落到賊子手中而悲憤不已的時候,錢揚的再一次響了起來。與此同時禁錮住她的磅礴壓力也悄然的消失了。
“我的意思是說,我想讓你投到我的麾下來。作為交換我會幫你補全你的功法。你仔細想一想,願意還是不願意。”
圃一獲自由史策就緊張的將手中的‘黑墨鞭’架在身前。雖然她知道,如果錢揚再一次用那股力量鎮壓自己她依然無法反抗。但只有這樣她才能找到那一絲絲的安全感。在史策的心中黑墨鞭不僅僅是一件兵器,它還代表著她的父親。那個一生都夢想著補全巨魔化形術,重振沒落的家族的父親。身為一個女兒家史策會去修煉變成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功夫,就是為了繼承她父親的遺願。因此錢揚提出的這一個提議對她來說有著致命的誘惑。
不過一個女孩子能夠在男人堆裡混得風生水起,絕對不會是一個會輕易相信人的人。從錢揚的神態、語氣中她判斷出錢揚話是實話。但懷疑錢揚一個小屁孩是否有能力幫他補全巨魔化形術。要知道完善一門武學並不比創造一門武功來得容易。就算他修煉了一門與之相似,且更加的高明的武學。史策不知道錢揚有著巨魔化形術的最初版巨象力士變的完整心法。只要錢揚讀過巨魔化形術的心法,然後按照巨魔化形術的斯洛和容易就能編出一套完整的巨魔化形術來。那門功夫或許會和真正的巨魔化形術有所不同,但可以想象的是新的巨魔化形術一定只會比舊的巨魔化形術更強。蓋因為史家的先祖,最初得到的巨象力士變的心法就是不完整的。錢揚以全補缺,卻是再容易不過了。
“你可以選擇不答應。不過那樣的話,那我們就不得不比試一場了。想要離開這頂營帳,要麼是把我打趴下,要麼就是我把你打趴下,然後就會有人把你像拖死狗一樣給脫走。還有我事先宣告一下,你只有一次機會。要麼答應,要麼不答應,沒有反悔的餘地。”
錢揚見史策久久沒有反應,以為史策對他提出的交易沒有興趣。於是他把他一早在心中打好腹稿的話,用無可置疑的語調說了出來。他這一通話要傳達給史策的訊息其實很簡單就是兩個字‘恐嚇’。之前他粗魯的用牛魔大力訣中的‘大社壓頂神通’禁錮史策就是為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