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槍暗箭她接招便是!
李括見她神色黯然,心中便想到。徐如玉橫刀奪愛,君溪表面上無事,其實還是介意的!畢竟沒有哪個女子能受得了這樣的奇恥大辱,李括忽然覺得君溪很可憐。連帶著看她的眼神都挺同情的,忽然又一想。完了,這下她嫁不出去了。太后豈不是要把她和我捆綁在一起?想到這裡,李括覺得有些坑。二話不說揚鞭抽馬,風一樣地從君溪身旁掠過。
冷風吹過,君溪風中凌亂。
這是唱的哪一齣?
宋宜失笑搖頭,朝君溪伸手:“夜裡不安全,我送你回府。”
君溪以還有丫鬟珠兒為由拒絕,宋宜眉一挑,立馬有暗衛現身把珠兒擼走。
君溪:“…………”
深秋的夜有些涼,風吹過,將兩人的衣衫髮絲掠起。看著宋宜伸向自己的手,在深夜之中似乎帶著一種奇異的溫暖,以及他嘴角擒著的笑意都是那麼令人心動。
君溪慢慢抬起手,宋宜眸色一深,正準備牽她上馬的時候,君溪慢悠悠地拂了拂被風吹亂的髮鬢:“宋宜,明人不說暗話。自你那日深夜來訪,我便一直猜測你與我護國公府有何關聯……”
見宋宜正了臉色,饒有興致地盯著自己。
君溪接著道:“所以我閒來無事將祖父留下來的書籍都翻了一遍,你猜我發現了什麼秘密?”她胸有成竹地反問,宋宜眸光一閃,眼裡攢起的笑意終於散去:“該不是與我也有關?”
君溪見他如此做派,越發肯定了心裡的答案。她搖了搖頭,小聲道:“卻是與當今聖上有關!”
宋宜微微停止背脊,端著啼笑皆非的表情睨著君溪:“如何,從我臉上詐出了什麼秘密!”
君溪咧嘴一笑:“你最初接近我與聖上無關,至於後來嘛,無論是張澤清執著到底的將軍夫人之位還是你對我的誘惑都與太子選妃有關。”她一邊說,一邊用餘光打量宋宜的表情。見他此時收斂了所有表情,嚴肅無比地盯著自己便知這話說對了一半。
她無奈一笑:“我和張澤清自幼定婚,他雖常在邊關可早已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齡,將軍府遲遲不來下娉求親,定然是有人不願意讓我嫁給他。而能左右將軍府的人,在京中只有……”
“君溪!”宋宜第一次這麼正經地喚她:“你很聰明,可是女子太聰明可卻不是好事。”
君溪諷刺一笑:“我寧願死的明明白白卻不願做個糊塗鬼,因為原來的護國公嫡女沈君溪已經死了!”
宋宜挑了挑唇,垂眼看著她。見她背脊挺直端立在夜色之中,恰有一縷月光灑在她瑩白如玉的面龐上,長睫若扇,澄澈漆黑的目光直直地盯著自己。她眸中帶著不甘認命的執著與倔強,他有心嘲笑她不知天高地厚,卻如何也說不出口。因為她眸中的乾淨和簡單,還有那一份天若欺我,哪怕丟了性命我也要捅破的天狂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小小年紀的女子怎能如此……如此……哎,讓人想不騙她都覺得於心不忍。
宋宜嘆了口氣:“你說的不錯,有人囑咐我以美誘你!”
君溪抬眼,宋溪忽然彎腰在她額頭一點,語氣溫和:“那個人便是我自己!”
君溪默然,後退一步與他拉開距離。
話到這裡,已經沒有談下去的必要。她淡定轉身,朝護國公府的方向走去。
宋宜騎在馬上,放任馬兒慢悠悠地踏在青石板上。月光如水傾洩而下,清脆的馬蹄聲和悠長的人影繪出了一副和諧靜謐的畫卷。
回到府中,已是月上中天的時刻。
珠兒一個人候在大門前,見君溪回來,連忙著急的跑了下去:“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君溪笑了笑:“無事,咱們進去吧。”
珠兒點頭,提著燈籠給君溪照路。臨進門前,君溪回頭望了眼,宋宜起騎在馬上,涼風灌滿了衣袖。
這一夜,君溪睡的不怎麼踏實。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索性起身站在窗臺前看著月色發呆。
老天讓她重生穿越,一定是為了磨練她吧。
不然怎麼把她丟到著陌生的國度,還特麼安排了一群坑貨來考驗她!
次日一早,還在梳洗中,管家就來回話說將軍府張大人帶著彩禮來提親。
君溪嘆了口氣,讓珠兒給她換上一身男裝出去見客。
到了正廳,徐鳴遠和蔡氏正笑容滿面的和張澤清寒暄。見君溪一身男裝,幾人皆是一愣。張澤清皺了皺眉,目光定定地看著她。
君溪臉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