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簡單粗暴的抱著君溪上馬離開。
宋宜哈哈大笑,眉飛色舞的湊到君溪耳旁笑道:“等的為夫心癢癢。”
君溪內心嬌羞歡喜,表面卻很淡定:“是麼?”
“不信?”宋宜得意笑,壓緊了手臂讓兩人的身子貼的更緊,他嗓音沙啞語氣曖昧:“到了晚間你便知曉為夫怎麼個癢法。”
大約裝淡定太久就真的不要臉了,君溪反問:“彈藥充足否?”
宋宜悶哼一聲,緊緊握住君溪的腰身將她提到腿上,滾燙的體溫透過大紅衣服熨帖進了心底。寬大的衣袖遮住了兩人十指糾纏的動作,他低笑一聲嗓音沙啞道:“娘子放心,糧草備足,只待大戰三百回合。”
他的話剛落,君溪便覺氣氛不對,灼熱的體溫熨熨貼貼的燙了過來讓人心慌意亂。她下意識想鬆手,宋宜卻包裹著她的手掌細細摩挲。撥出的熱氣隔著喜帕浸溼了君溪右耳,君溪身子一抖,只覺全身酥麻。宋宜壞笑,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低沉道:“恩,自己惹的壞事兒,跪著也要承受完。”
君溪臉爆紅,覺得自己千不該萬不該惹了一個顏好的低音炮。這銷魂蝕骨的聲音攪亂了一池春水,讓她覺得撩人春……色也比不上他在耳邊輕聲低……吟。
幸好隔著喜帕,宋宜瞧不見她能燒開一鍋開水的臉色。
李闊站在國公府門前,見宋宜提起君溪的腰身將她徹底攏進懷裡。雖然隔得遠,恍惚能瞧見他臉上那似愉悅又似痛苦的表情。他眨了眨眼看向張澤清,特別純善的問道:“表叔怎麼怪怪的?”可憐他雖撩妹無數,卻仍然是隻童子雞。
張澤清面如玄鐵的冷哼:“發……春!”他久經沙場,自然能看出馬上的兩人在做甚。他心中不悅,這大白日宋宜便如此猴急,還不知洞……房……花……燭的時候該怎樣折騰?
李闊拍手笑,覺得張澤清這二字用的極好。
看著李闊的白痴樣,張澤清眉頭越發皺的緊了,睨眼瞧著那邊的動靜。見宋宜把君溪抱進喜轎中這才舒展開眉頭,大步往那邊走去直矗矗地站在宋宜身旁活像一株凍了一個冬的老竹子一般。
宋宜眼尾一撩,笑的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