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會很難過的,伍德豪斯小姐,你心腸好,一定不會介意的。叫你在門口久等了——不好意思——但是,剛剛不知什麼原因,有些慌亂——原因是我們沒聽到有人敲門——等你走上樓梯,我們才發現你來了。’一定是柯爾太太,‘我說,’對。沒有人還會來這麼早。‘’哎,‘她說’最終還是要承受這傷痛,現在承受了倒好。‘但是這時候,派蒂進屋了,告訴我是你來了。’啊‘我說,’是伍德豪斯小姐,我相信你願意見她。‘——’我誰都不想見,‘說著,她站起來準備離開;這就是我們讓你久等在門口的原因——我給你道歉,太慚愧了。’你如果一定要走的話,親愛的,‘我說,’你走好了,我就說你休息了。‘”
聽了這話愛瑪對她更加關切了。她對簡的態度比過去要和善多了;聽了這些關於正在煎熬中簡的刻畫,打消了過去所有的懷疑,她很同情簡。回憶起從前自己對簡那麼不公平,不溫柔,她必須知道,簡不願意見到她,但是願意見到柯爾太太或者其他的好朋友,一定是這樣的。她坦誠地講出了自己的懊悔和關心,吐出了心裡話——真心期望貝茨小姐講的已既成事實的事情能夠帶給菲爾費克斯小姐足夠多的好處和幸福。”我們都將面臨一個嚴峻的考驗。我相信會等坎貝爾上校回國後才能離開吧。”
“你太善良了!”貝茨小姐回答說,“而且你一直都很仁慈。”
這個“一直”她接受不了;為了不再聽她的刺耳的感激,愛瑪問道:
“能告訴我,菲爾費克斯小姐準備去哪裡嗎?”
“去一位斯莫里奇夫人家——善良的夫人——這人特別仁慈——到那兒去照料她的三個小女兒——惹人喜愛的孩子!這個工作是最舒服的了;可能不及瑟克林太太家和佈雷格太太家;但是,斯莫里奇夫人同她們二人交往很深,並且都居住在一個教區——到楓樹林只有四英里。簡到楓樹林也才四英里。”
“我覺得,一定是埃爾頓太太替菲爾費克斯小姐安排的吧——”
“是的,是親愛的埃爾頓太太。她是最樂於助人的親密朋友。
你不會不接受她的好意。她不允許簡拒絕;她第一次告訴簡這件事時,一點都不能接受,也是你所說的那個理由;跟你想的一樣,她發誓,在坎貝爾上校回國之前,堅決拒絕她,不管怎樣她都不會在現在去工作——她不止一遍地對埃爾頓太太講——我覺得我沒料到她會轉變思想!但是那個熱心腸的埃爾頓太太,她認可的事情都是對的,還比我有眼光。卻不是每個人都會這麼熱心地不接受簡的回答的;但是她昨天堅定地說明,她肯定不會依照簡的態度覆信回絕這件事;她準備等下去——真的做對了,昨天晚上,全都確定了,簡準備去了。太令我驚奇了!我絲毫未想到!簡悄悄地對埃爾頓太太說,她認為斯莫里奇夫人家的工作比較好,她願意去了。在她作出選擇之前,她什麼都沒跟我講——
“你們昨晚同埃爾頓太太在一起了?”
“是的,我們都陪著她;是埃爾頓夫人請我們去的。那是在我們同奈特利先生一塊散步時,在山上訂好的。‘今天晚上你們全都來我們家玩玩,一定啊,’她說——‘我必須請你們一齊來。’”
“奈特利先生也參加了,是不是?”
“沒有,奈特利先生沒參加;他當時就回絕了;可是我還以為他能來,原因是埃爾頓太太揪住他不放,但是他仍舊沒來。我媽媽,簡和我都參加了,多麼歡樂的黃昏。幾個要好的朋友聚在一塊,告訴你,伍德豪斯小姐,你始終這麼開心,就算是遊山後,大家都精疲力竭。就連喜悅都是疲憊的,你明白——並且我也說不準哪一位玩得最開心。但是,我會一直感覺這是一次非常快樂的出遊。並且十分感激請我參加的熱心的朋友們——
“我覺得,就算你沒發現,可菲爾費克斯小姐竟然全天都在思考著——
“的確——
“無論什麼時候進行這件事,她和她的朋友們都不會高興的——可是我卻想,去做事也許會使她開心些——我指的是,那戶人家的脾氣和禮貌——
“我的伍德豪斯小姐,太感謝你了。果真如此,在那兒,她可以得到各種各樣的快樂。不說瑟克林家和佈雷格家,埃爾頓太太所熟悉的人家中,找不出第二個像這家一樣寬大、舒適的嬰兒室了。斯莫里奇太惹人喜愛了!跟楓樹林的生活習慣毫無差別——說起小孩,不算瑟克林家和佈雷格家的小孩們,他們家的孩子算是最活潑高雅的了。在那兒,簡可以得到最大的尊重和優厚的待遇!一定是幸福,極其幸福的生活。她的收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