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天下武功還看少林武當,雲行天一出手便將李淼淼再次頂入水中。
“你叫淼淼,估計是五行缺水。舅舅這一推,正好幫你那笨腦子再補補。”雲行天站在岸邊嘲笑道。
“惡賊。”李淼淼大喝一聲穿出水面,雙刀舞起一團海棠花。雲行天再厲害也不敢肉掌拼剛刀。覺察自己**上身沒帶傢伙,他轉身一點柔雲步開溜。“臭流氓!看我不把你剁碎了餵狗!”雲行天頭也不回加速逃命,李淼淼口口聲聲“淫賊”“畜生”。
“快看!那紅衣少女不是海棠刀李淼淼麼?”
“前面那個不是行天鏢局的雲行天麼?”
“不對啊,他們怎麼好像有點故事呢?”
雲行天額頭冒汗心裡打鼓。本以為自己在輕功上有所優勢,現在萬里獨行的夢被扯得稀碎稀碎。海棠刀李淼淼慢慢趕上道:“你跑不掉的。再給你一次機會:娶我,還是挖眼珠子?”
雲行天見前面樹林大喜,轉過身成竹在胸地道:“淼淼,按輩分說,我是你舅舅。”聽得此話李淼淼左刀一揮,右刀一斬,海棠春色。雲行天騰身而起,空中右腳踩左腳,縱身越上六米樹梢兒,在空中蕩了蕩道:“鏢局正缺個廚子,月錢五十包食宿。你看怎樣?”
第二十章 喜憂參半
渾水河畔風景秀美,穿過這片楊樹林便是楊樹鎮。
雲行天放飛信鴿,李淼淼守株待兔。一個踏在樹梢兒心平心和,一個手握雙刀心浮氣躁。雲行天低下頭說道:“我勸你還是先走為妙,不然等到我的幫手來了……”李淼淼杏眼圓睜道:“少來虛張聲勢。若是有人來,我一併殺了便是。”雲行天感慨道:“想當年……”
李淼淼紅衣抖動道:“想當年你也是偷看別人洗澡。”雲行天審時度勢道:“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脫光衣服水裡遊……”李淼淼聞聽此話三尸神暴跳,操起雙刀,藉著慣性踏著樹幹衝殺而來。雲行天輕輕一躍,踩到另一根樹梢。“如今識得愁滋味,還是裸遊還是裸遊……”李淼淼滑下樹來激道:“你還是不是男人?下來和我堂堂正正打一場。”雲行天陳述道:“不敢。”
“一點兒也不男人。”
“你要的男人來了。”
李淼淼回頭瞧見兩人兩馬。棗紅馬上絡腮鬍子強盜呂高,黑鬃馬上黑麵長臉大刀彭春。李淼淼滿腔怒火腳下一點飛身來戰,呂高見紅衣少女攻來丟擲飛爪還擊。後者左手刀繞住飛爪,右手刀欲斬斷鐵鏈。“吃某一刀。”彭春雙手提著鬼頭刀躍馬劈來。“還你。”紅衣少女右手甩出飛爪,雙刀交叉海棠花開,刀鋒相碰,金鐵之音震耳欲聾。彭春五鬼喪門刀連斬,惡鬼搬山、冤鬼纏身、橫鬼奪魂、魑魅魍魎、鬼哭神嚎,刀刀相連,聲勢駭人。
“好刀法。”紅衣少女如舞梨花,白花花的刀影密不透風。“你也接我幾刀。”彭春硬著頭皮道:“呂高——掠陣。”紅衣少女雙刀一前一後,海棠刀法三刀連出,海棠花開,刀影如花,彭春發麻;海棠春色,一前一後兩刀虛實不明,眼見彭春要翹,呂高雙爪齊出堪堪抵擋;遍地海棠,刀影千變萬化如潮水湧來,雲行天高處衝下,抱住兩人再縱身一躍,柔雲步點起,勉勉強強逃到樹上。
“雲兄,你哪裡尋得這個小魔女?”彭春心有餘悸地問。
“依我看非冷兄不能收此魔女。”呂高抬手放出信鴿。
雲行天深信不疑地說:“快請冷兄,快請冷兄。”
“哈哈,樹上的菜鳥們,本小姐的刀法如何?”李淼淼叫囂道。呂高彭春老臉通紅,雲行天不服地說:“馬馬虎虎。”
“那個偷看本姑娘洗澡的惡賊速速下來領死。”一言激起千層浪。
“還有此事?”
“各有所好。”
“春熙無稽之談。”雲行天望著遠處疾馳而來的白馬道:“兩位,冷劍客冷刻舟到。”
藍白樸素長衫,長劍寒氣逼人。
冷刻舟下馬之後一言不發。紅衣少女盯眼前的白馬王子心花怒放。身材高挑相貌俊朗,雙眼如水白麵如冰,藍白長衫五尺長劍。沉默不語高帥冷,行天鏢局冷刻舟。
“那個……這位大哥哥,你是他們的朋友嗎?”花痴道。
“嗯。”
“大哥哥,樹上的都不是什麼好人……”
“知道。”
樹上三隻鳥人差點失足。
“既然知道,大哥哥你還是要幫他們欺負我麼?”委屈道。
“嗯。”
“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