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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子浮出動人的紅潮,南之遙半張著嘴舌尖無意識的舔過嘴唇,肉穴同時收縮著,緊窒的誘惑著男人越發兇狠的肏幹著,受不了洶湧如潮的快感,南之遙眼角發紅激情的淚水滑下,平時堅毅的神情現在卻顯得脆弱。

南牧之輕輕吻著他的淚水,溫柔的讓南之遙激動不已,奇異的興奮與快感,化為淫媚的叫聲,南之遙放蕩的要求了他二哥:「幹我…啊啊!!嗯啊!!!我想被幹到射出來!!!!」

「寶寶,你叫得那麼大聲會被聽見的喔…」

南牧之故意放緩速度,快要攀上頂峰的人一下子清醒,咬住嘴唇。喉嚨發出帶著哭腔的細嚥,淚水朦朧的雙眼因此睜大,滿臉難過的忍受他二哥又突然加快的速度。

「寶寶,哥哥真想把你藏起來,每天把你幹得又哭又叫的只能叫我老公。」

南牧之撫摩著兩人的結合處,著迷的看著南之遙種種的反應,激烈也好,忍耐也好,瘋狂也好,平靜也好,只要是南之遙的反應什麼都好,唯一的要求就是這些只能因他而起。

看著被慾望征服的人,南牧之心裡有股強烈的獨佔欲冒出,那是想徹底佔領南之遙的世界的可怕慾望,他希望南之遙的眼裡、心裡只能有他,他的世界只能由他佔滿!

這猛烈的慾望不是情慾欲,瘋狂的念頭催促他逼迫著南之遙:「叫老公!」不是兄弟,而是身為伴侶的稱呼。如果是身為為兄弟的身分讓南之遙卻步了,那就用伴侶的身分去陪著他,不當兄弟。

沈溺在慾望中的南之遙陡然瞪大眼睛,脫口拒絕:「不。。。。啊——啊!!!!!!!」

剛張開嘴,所有的言語在瘋狂的抽插下變成放蕩的浪叫,男人抱起他的腰臀站起,一下一下的重重挺盡他的肉穴,肉棒肆意的蹂躪柔嫩的小穴,南牧之重複的說著:「叫老公!」

南之遙承受著越來越讓他痛苦的狂插猛幹,嘴唇再咬出血,用疼痛保持一絲理智。

「叫不叫?」

男人在問,得到的是南之遙猛烈的搖頭拒絕。

「那就幹到你肯叫我老公為止!」

南牧之怒火滔天,肉棒擠入一個難以置信的深處,進得太深讓南之遙起了幾絲恐懼,深怕下一秒自己的甬道就會真的被幹破,淫浪的嫩肉無視主人的恐懼還不斷的分泌出體液,做好吞入的準備,龜頭瘋狂的頂入深處的腸口,恐懼讓南之遙狂叫出聲:「哥哥不要──不要!會死的!!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啊!!!!」

「叫老公!」

南牧之無視已經帶上恐懼的哭腔依舊強硬的命令著,南之遙依舊死死的搖著頭。

「叫老公!」

聲音已然帶上殘虐,捧著臀的十指發力掐入臀肉,仗著驚人的臂力將懷中的孩子拋的更用力了幾分。

「老公…」

躲不掉的南之遙最終還是哭著屈服了。

「繼續叫。」南牧之雙手禁錮著他的懷裡被他插進最深處的人,埋在深處的龜頭又往裡面頂入了一分,南牧之要的不僅是南之遙的身體,也要他的感情,他全部的全部。

「老公…」

細聲的叫著,就算願意墮下亂倫的深淵,南之遙心中還是不能忘記他們之間真正的關係。

可能對有些人來說這不過是個稱呼罷了,但對南之遙來說這稱呼一變就如同他心中最後的底線被打破,即使想去愛了,不想放手了,南之遙卻還是保留著總有一日南牧之會娶妻生子,過上一般人日子的想法。

已經不能再把他當二哥…

「喜不喜歡老公幹你?」

不說粗話的男人溫柔吐出粗魯的問句,肉棒卻是用盡全力的一撞。

「喜…喜歡…」

早已紅到不能再紅的臉龐,羞澀的回應了男人。

「老公幹得你爽不爽?」

南牧之放緩了攻擊又問。

「嗯…」

沒有正面回答的下場就是又讓南牧之發起了狠。

「爽不爽!爽不爽!嗯!!」

隨著男人咬牙的問話,南之遙趕緊點頭:「好爽…爽死了…」話音一落,南牧之翻身讓南之遙躺下,把修長的雙腿掛到肩上拼命的幹著已經熟爛的小穴,深處的攻幹已不是簡單的快感可以形容,不堪快感折磨著南之遙淚珠大滴大滴地滾落眼角。

肉棒用恐怖的速度肏弄著嫩穴,南之遙想要大叫的嘴讓南牧之狠狠堵住,上下兩張嘴都被無情的堵死,淚流滿面的嗚咽,失神到極點的模樣終於讓南牧之的心情開始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