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時一樣,在討論著關於任牧禹如何如何迷人,手術的過程中決斷有多麼的吸引人。那鎮定的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像是設計過的,那樣專業,如同演奏一首音樂,讓人無法不去著迷。
“任醫生這次麻煩大了。”
“什麼麻煩大了,和任醫生又沒有關係。手術很成功,是病人在手術成功後病情突然有變,沒搶救過來,也不能賴到任醫生身上。”
“話是這樣說,但是遇到不講道理的家屬,加上任醫生那樣性格,根本就不屑和別人講道理的。冷酷酷的一張臉,只會讓家屬的怒氣更高漲。”
沐瑩在聽到是在討論任牧禹遇到麻煩的時候,腳步停了下來。
今晚,任牧禹並不是晚班,但是因為下午手術的關係,一直到現在。
本向前的腳步停下,轉了個方向。
沐瑩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如同護士們說的,任牧禹為人太冷淡,對於病人的生死,他看的最透。無悲無喜的,也許正因為不會帶入自己的情緒,才能讓手術的時候更加冷靜,成功率到目前為止是百分之百。
但是,沐瑩就是潛意識的覺得,任牧禹並不如他們表面看的那樣。
手術室外,家屬的哭聲,撕心裂肺的。
嘴裡嚷著,償命。任牧禹穿著一身白大褂,冷漠的站在那裡,對於家屬的哭喊無動於衷。那副態度,讓家屬的怒氣更是高漲。已經有人在協調,大家都知道這手術和任牧禹沒有關係,可是,家屬不講道理,加上失去親人的悲憤,也沒有過激的報警處理。
沐瑩站在人群外,看著人群中的任牧禹,像是與世隔絕一樣的。臉上是冷漠的,眼瞼垂下,沉默的站在那裡,她卻在冷漠的臉上看到了他內心的難受。
僵持沒多久,家屬最後接受了醫院的說法。情緒,慢慢平靜了下來。人群散去的時候,任牧禹也沉默的轉身離開。
天台,夜色深重,今晚,星星很少。整個天空,黑壓壓的。像是沉重的壓在人的心口,讓人覺得呼吸困難。
樓頂,夜風輕拂。現在的夜風,沒有了涼意,反而吹在臉上暖暖的。任牧禹高大的身軀隱身在黑暗裡,半靠著,點燃一支菸,安靜的抽著。
“任醫生,你還好吧。”
沐瑩手中拿著一瓶水,走近任牧禹。
柔柔的聲音,像是一汪泉水,灌入心口。任牧禹看著隨自己上來,然後站在離自己一步遠的小女人,從那天她出現在他家後,在醫院,兩個人碰過幾次面。她每次都匆匆從他身邊走過,但是,眼神卻又時不時的偷瞟向他。
那眼神,常常會讓他想起,他把她壓在身。下時的模樣。她也是用那樣水霧朦朦眼神,勾。引著他。
“喝點水。”
沐瑩把手中的水遞過去,剛剛買的水,他做手術時間這麼久,一定沒怎麼喝水,剛剛看他薄唇都有些幹了……
拿著水的手停在半空中,任牧禹依然靠在那裡吐著菸圈,目光倒是看著她,只是沒有接過。
沐瑩有些尷尬,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跟著來了。只是看著他的背影,心底揪成了一團。雙腿像是有自主意識一樣,完全不聽大腦的話,步子就這樣自然的跟了上來。
見他不接水,手一直停在半空中,沐瑩有些尷尬的慢慢收回。
“你不想喝,我就不打攏……”
手剛收回,沐瑩覺得幹在這裡有些不知所措。加上,兩個人之前在他家發生的事情,現在面對面,雖看不清他的眼神,可是她卻覺得心跳加速。
“唔。”
收回的手,手腕突然被扣住。沐瑩的身體被他一扯向前撞,撞到他懷裡的時候,身體旋轉間又被一推,後背就貼到了天台的邊緣。陰影籠罩過來,沐瑩後背撞的有些疼。下額被扣住的時候,他帶著菸草味的氣息席捲過來。
“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被我上?”
粗。俗的字眼,沐瑩下額被扣的很痛。近在咫尺的俊臉,在黑暗的夜色裡顯得更是魅。惑。他的氣息,影響著她。可是他的話,卻讓她震驚的張著嘴,不敢置信的看著任牧禹。
微張的唇瓣,就像是在等待著他的親吻。靠近的兩人,她的氣息撲面而來。這幾天,腦中揮之不去的是燒的昏沉時,親吻時她唇齒間的香甜。
她每每偷看他的時候,他都想把她按在身。下……
狠狠的上她,之前在家裡被撩起的欲。望,即使找過女人,依然無法壓下那股火焰。在別的女人身上,想著的也是她那媚態橫生的模樣,明明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