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侮辱自己母親的話。
方麗秋怨恨的目光瞪著簡思潼,那模樣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撲上前撕咬簡思潼一般。
方麗秋沒有想到簡思潼會以下犯上打了自己一巴掌,驚愕住了,瞬間什麼貴婦的形象都沒有了,臉色猙獰的可怕,
“賤人,你敢打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完,方麗秋就想要撲到簡思潼的身上撕扯了她一般。“你們在幹什麼?”
簡政民剛給陸崢嶸賀完壽,閒聊了幾句,就過來找自己妻子的蹤影,沒有想到一來就看到了如此混亂的場面。
什麼面子裡子都丟盡了。想他堂堂一市之長,在外面所有塑造的完美形象都被消之殆盡了。
家醜不可外揚,可是今天他所有的家事都被方麗秋給弄出來。簡直就是丟臉丟到家了,所以再也控制不住,簡政民憤怒的低吼,制止了方麗秋的胡攪蠻纏。
方麗秋一看到簡政民就像是看到了靠山一般,一改剛才潑婦的模樣,立馬變成了委屈的小媳婦,向簡政民告狀,訴說自己的委屈,
“阿民,你來的正好,快替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賤人,她居然敢打我。”
說完,方麗秋為了配合自己的委屈,手捂住自己被打的臉頰,還故意在簡政民的面前流下幾滴淚水。
這演技到到是發揮的淋淋盡致,把自己委屈的模樣全都刻畫了出來。
簡政民沒有去看簡思潼,而是憤怒的瞪著方麗秋,生氣的怒吼,
“丟人,你還嫌不夠丟人,走,跟我回家去。”
簡政民說著就想要拉起方麗秋的手出去。想要結束這場丟人的鬧劇。
可是方麗秋哪裡能幹,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簡政民不幫忙就算了,還說自己丟人。
這話聽到方麗秋的耳朵裡,覺得簡政民這是在變相的幫助簡思潼。
一瞬間,方麗秋的氣瞬間就頂到了腦門上,整張臉都扭曲了,甩開簡政民的手,
“我不走,我有什麼好丟人。要丟人也是她丟人。
當年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媽這個狐狸精就把你搶走了,現在她又來搶我女兒的未婚夫,這件事情我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你不給我女兒主持公道,我可不能讓我女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還不出聲。”
本來簡政民同意了這門親事就讓方麗秋生氣了,現在簡政民還幫著簡思潼,就更讓方麗秋氣憤不行。
尖叫著嗓門嚷嚷著,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來為她主持公道。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家的這些事。
簡政民畢竟是一市之長,也不能夠在這樣的場合和方麗秋吵,所以是憋著氣,好言相勸,
“麗秋,有什麼事我們回家說不行嗎?”
方麗秋躲避著不讓簡政民有機會拉住自己,
“不行,今天我們就把話說清楚。我就知道你還忘記不了那個狐狸精。當年你可是名門正娶娶得我,是那個狐狸精勾引了你。
現在你又護著那個狐狸精的女兒,她是個野種,野種,還不知道這個小賤人是那個狐狸精和哪個漢子偷生的呢!你是被人帶了綠帽子還不知道。”
方麗秋的話是越老越難聽,越來越刺耳。左一句野種,右一句野種的,響亮的緊。“狐狸精?還不知道誰是狐狸精,是野種呢!如果我媽還在有你這個狐狸精什麼事。你永遠都只能是簡家的二奶。”
簡思潼在也忍受不了方麗秋的指桑罵槐,顛倒是非。站出來為自己的母親主持公道。
這個女人可真是夠不要臉的。還真的是能把黑的說成是白的。當年簡政民明明就是先娶了上官蘭兒。
如果上官蘭兒還在的話,現在也沒有方麗秋什麼事。
可是方麗秋就是仗著簡思雅比簡思潼大一歲,就認為自己是大夫人,而上官蘭兒才是那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簡思潼憤怒的吼叫像是把這些年的全部委屈都吼叫出來一般,眼眶紅潤,全身是止不住的顫抖,搖搖欲墜的模樣像是隨時都可以倒了一般。
陸景灝上前一步,眼明手快的把簡思潼摟在自己的懷中,冰冷的雙目猶如萬年寒潭一般怒瞪著方麗秋,
“簡夫人,請你自重,不要像一個潑婦一樣在這裡撒潑。也不看看自己在誰的地盤上。
看在簡市長的份上,我稱你一句簡夫人。如果你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客氣。還有我們陸家根本就不歡迎你,給我滾出去。”
陸景灝威脅意味十足的話語自薄唇溢位。也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