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吃得慢條斯理,猶如一位紳士,幾根薯條還非要用刀叉切得整整齊齊。要不是不敢,夜隼真想給他個大逼鬥。
“你是會長你說了算,那現在這種狀況怎麼算?你要殺了我嗎?”夜隼平靜的就像在問會長好不好吃一樣。
“如你所言,梁心怡之死有其咎由自取的原因,發動這次討伐的是劉一手,你與林川都只能算是幫襯,並非主犯。而之所以會發生這種事情,與我也有關係。要不是婦人之仁放她離開,也就沒有你們這檔子破事了,所以,原諒你了。”
會長說著,已經吃飽,拿起手巾擦了擦面具上的油脂,“不過下不為例,再遇見同僚挑釁,必須通知於我,你有我的聯絡方式,別當我已經死了。”
“你拳頭硬,你吩咐,我照辦。”夜隼假得不能再假的答應下來,突然想到什麼,追問道,“劉一手怎麼辦?”
會長沒有說話,端起桌上的奶茶一飲而盡,“他和你們不同,他從主觀意願上就想瞞我,意圖奪取梁心怡的伊甸主機,這是我無法接受的。不過念在他過去也幫了我不少忙,命就暫且給他留下了,我只要了兩樣東西。”
會長說完,突然將兩根長條物丟進空了的奶茶杯中,夜隼看得瞳孔都瞪大了,那竟是兩根手指。
幾乎沒有猶豫,夜隼端起杯子就來到了後廚,趕緊準備了冰袋,將手指做了消毒處理,封存在了冰袋之中。
“你瘋了嗎?我們不是你的奴隸,也不是你圈養的羊!”夜隼怒目而視道。
“身處這個世界,每個人都身不由己。記住規則,莫把我當成傻子。”會長嘆息起身,向著門口走去,“你做得很好吃,有機會,還想再試一次。”
“下次放點老鼠藥,吃死你這混蛋!”夜隼也是火冒三丈。
“就怕你恢復過去的手藝,不放老鼠藥,也很可能吃死我的,哈哈哈哈。”會長笑著走出了時之沙品茶屋。
好巧不巧,林川已站在了小院外,氣喘吁吁。
“來的正是時候,我準備走了,要不要送送我?”會長看著林川輕聲問道。
“我能說不嗎?”
“不行。”
“走吧。”林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就這麼兩人並行在了京師的秦淮河畔,會長特意戴上了兜帽,畢竟他銀色的臉過於打眼。
“交趾之行,好玩嗎?”會長猶如好友一般問道。
“我是去殺人的,不是去郊遊的。”林川雙手背於身後,並行在會長身旁,而在空間裡,他一直準備調取黑洞湮滅彈的狀態,如果動手,必須第一招就是最後一招。
“梁心怡生性邪惡兇殘,但對我還是絕對忠誠的,你這麼去殺她,未免太不給面子了。”會長故意挑事。
“大哥,你連臉都沒露過,想給你臉也不知道怎麼給法啊?”林川也是插科打諢。
“我太縱容你了,一次兩次在我底線瘋狂試探,要不是知道你已可再生,非切你兩根手指下來,警告一下。”會長無奈嘆息道。
“你如果那麼在乎瘋婆子,就不該放她出去亂咬人,還讓她帶著以太手環,那麼多的現代化裝備,甚至是十三號胚胎走。說穿了,你是故意的。”林川戳破了窗戶紙。
“有那麼明顯嗎?”會長側頭看著林川小聲問道。
“你就差看熱鬧笑出聲啦!”林川其實早就猜到了,梁心怡哪怕不是會長授意,也是他故意放開狗繩的。
“或許是太無聊了,想測測大夥的忠誠度吧?你看這一測,劉一手的小心思不就露出來了?”會長說得是那般得意。
“十三本可以活,她是你授意創造出來的,已經無限趨近於玄女了,何必丟棄?”林川不解道。
“經過十三我終於明白,創造玄女本身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她是這個世界的天劫,就跟日出日落一樣,無法逃避。明白了這個道理,也就沒有必要繼續供養十三了,她需要靠吸收天石原晶的以太能量才能存活,蓄電池一樣的耗材,何必呢?”會長輕描淡寫,從未將誰的人命當過一回事情。
“既然不:()一把大狙闖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