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鬍的老將軍,用毛巾擦拭乾淨了嘴角的血跡,抽出了密函仔細研讀。
不由感嘆,“瓦剌的小王子還真是給我們指派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活計。襲擊大明前去接應糧草的人馬?如果沒有人馬前來,那些糧草難道就不能襲擊了嗎?”
“大人,我們來到這忽蘭忽失溫外已經五天了,瓦剌的小王子交代,不可生火,不可暴露行蹤,但兄弟們這些天來都只能吃乾糧與生食,實在太苦了。”帳中,一位絡腮鬍的邊軍將領叫苦不迭。
“放心,我們今日所吃的苦,都會成為明日他們要付的賬。最少一座城池,十萬奴隸,少一星半點,就讓他瓦剌從地圖上抹了。”里奧軍團長冷哼道。
軍團長的發言無不讓眾人歡欣雀躍,這群喪家之犬,正需要這種狂傲來找回丟失的騎士榮譽感。
“軍團長大人,大明兵卒似乎並非想象那般脆弱不堪,我們派出的斥候回報,那支駐紮在忽蘭忽失溫的邊塞輜重部隊,外圍也有不少於三千的兵馬護衛,已經修建了固定的營寨,難以正面擊破。”還是有懂事的副官壓一壓大夥的狂妄。
“誰說要在他們營地裡打來著?大明的兵卒不是要前來取糧嗎?難道他們也能龜縮在營地不出來?等他們一旦返回忽蘭忽失溫,就是他們的死期。”里奧嘴角露出一抹帶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