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抱著她飛快地轉移了陣地。(偃師無道)
二人到達小木屋後,鬼車與觀世音自然也準備跟蹤而至。巧兒順手握了桌上茶杯,纖手一揚,周圍景色已變。
入目只見白茫茫一片,卻入手堅硬,不像雪,更像瓷、礦一類。綠瞳殭屍手裡還握著那本圖冊,它對環境不感冒,只惟恐巧兒冷,將她往懷裡捂了捂。
巧兒仰頭看它,半晌始伸了手去解它的衣帶,它的法衣並不繁複,很快黑色的袍子便自肩頭滑落。它的肌膚泛著如玉般溫潤的光澤,在四周白色的瓷光映照下更顯得通透。
她猶豫了片刻,終於傾身吻上它的臉頰,她也是現學現賣,剛剛翻看那圖冊時看到的方法這便實踐上了。
她的舌尖打著圈撩過它的耳垂,然後一路向下經過鎖骨,綠瞳殭屍很樂意被她舔舔啃啃,確切地說它並不明白交/配對於人類的意義,或者交/配過程中應該享受的快樂。
這兩個字對於它的意義,跟吃飯、洗手、鋪路、挖井並無不同,不過只是一件比較新鮮的事情。於是有開始,有經過,有結尾。
可是巧兒知道,封建制度對女子貞潔的苛刻,讓她更明白委身一個男子的意義,明白交/配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終身大事。(大神別誘惑)
正是因為她明白,她才如此勇敢。她緩緩吻至它胸口,臉色如醉酒般酡紅。綠瞳殭屍好不容易將前戲看完,就算是看圖識字,要將人類的語言翻譯過來理解,它仍然吃力。
巧兒一路吻到它的小腹,又咬了咬牙,終於一狠心扯了它的褲子,它一看覺得好玩,便也伸手扯巧兒的褲子,見巧兒破天荒地不反抗,它更是高興,便將巧兒的衣物也都扯了下來。
瓷洞中的一人一屍這下便算是裸裎相對了。
巧兒閉了眼睛去握它身下的物什,它換了個姿勢方便她動作,卻仍是注意著圖冊上的正題內容,然後它覺得很疑惑——它的物什沒反應。
它不顧巧兒紅得快要燃燒的臉,細細地打量了中記載的那個所謂的神仙福地,那裡自然是窄小的,它試過,連一個手指頭也難以侵入。
它皺著眉頭,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的這個物什,怎麼可能進得去這麼小的地方?而且冊子上的物什這麼大,自己的為什麼這麼小還是軟的?
它煩惱地扒扒自己的頭髮,又疑惑地看巧兒:“會不會這圖畫錯了?”
巧兒也冒汗:“這咳,這應該是沒錯的吧”
一人一屍對望了一陣,巧兒也橫了心,俯身輕輕親吻那物什,綠瞳殭屍狐疑地看她動作,它本是仙體,並無異味。(大話天玄)巧兒伸了小舌頭緩緩含了一會,她也無經驗,不知道應該怎樣挑逗。
這樣一來綠瞳殭屍倒是有了些感覺,它對突來的異樣頗有些驚疑不定,死死地扒著巧兒的肩膀。
半晌,那垂頭喪氣的物什終於有了些反應,開始半堅/挺,它攏著巧兒,仍是翻看手裡的圖冊,巧兒將那圖冊奪了放在一邊,握了它的手拂向自己肩頭。戰滄瀾
隨著巧兒的吞吐,它開始微微躲避,唇角竟然隱約現出兩顆獠牙,巧兒有些累,暫停了動作喘息,它將她往上一扯靠在瓷壁上,猛然吻了上去。
它的獠牙比及前些時候已經長了許多,此時接吻不便,巧兒試探性地往獠牙上舔舔,不料綠瞳殭屍迅速避開了她。她頗為不解,仍是貼上去再度舔吻它的獠牙。它身體微微顫抖,竟然低低地□□。喘息聲加重,它猛然將她摁在地上,兩寸來長的獠牙在她唇邊或輕或重地磨娑,聲音經過喉頭全部變了音色。
一方白瓷壁間,剎時春/色無邊。
觀世音與鬼車在小木屋偷聽了一陣,屋內毫無動靜,半晌觀世音終於忍不住,化作蚊子進屋打探,卻見屋內空無一人。
一人一鳥俱都不解——明明是瞧著進了此間,怎會不在呢?
兩隻尋覓良久,終不得見,大呼遺撼。未臾又互相埋怨,都覺得此乃對方過錯,吵嘴不過癮,又大打出手,終因鬼車不敵,敗而遁走。
倒是某次觀世音為求解惑跟樊少皇旁敲側擊,提到此事時樊少皇輕嘆了一句:“能瞞過你的靈識,這丫頭的道法也算是小有所成了。”
眼見得觀天苑無什熱鬧可瞧了,觀世音想著西天如來的冷笑話呃,佛經應該也快講完了,他便琢磨著打算回去了。臨走時他去看樊少皇,神色極為鄭重:“應龍仙友,貧僧這便回西天了,好歹也同僚一場,要麼貧僧替你給冰夷帶個話,你倆關係不一般,它若知曉你被困,肯定不能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