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時分,一潭殘荷,成色不如全勝那般清麗。我想了想畫了一朵盛開的荷花,咳,沒有名師教導,鄙人畫工有限,所幸,勉勉強強能看出,那是一朵粉紅色的荷花。咳,但是鄙人自我感覺良好,俺的畫肯定是開了當時抽象畫藝術的先河。
我紅著臉,觀賞了一番自己的大作,紙張有點大,於是,我揮筆寫下一首《沙揚娜拉》,又詩又畫,也算是附庸風雅一把。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那一聲珍重裡有蜜甜的憂愁。”
雖是拙作,但是還是要裱起來滴,嘿嘿,我對著自己的傑作傻笑。
“秦玉……”我手一哆嗦,差點把剛剛誕生的大作撕了,我緊張兮兮地將畫作放好,轉過頭,回道:“幹嘛?”幹嘛靠那麼近?好有壓迫感的!難道你練武的終極目的是當背後靈的咩?!
同駿吟將我困在他的兩臂間,一雙桃花眼死死地盯著我,他沉痛地控訴:“秦玉,你好殘忍,好殘忍。”
我哭笑不得,殘忍個屁,莫名其妙的,你腦子被驢踩了麼?
我回憶了下自己最近的“劣行”,除了踩死了一隻蟑螂,除了畫醜了一幅荷花以外,好吧,還有比較少去看他以外,沒有什麼可以稱得上是“殘忍”的吧?我才不信他千里迢迢而來,是為了一隻默默無聞的蟑螂尋仇的,或者是為了一朵花討公道的。
冤枉吶,大人!
他陷入自己的獨角戲中,喃喃低語道:“好殘忍……就在我決定之後……”
難道古人喜歡吊人胃口,遮遮掩掩的,來表現自己說話的深度麼?可是,你一點點提示都不給,我猜個鬼。
這樣的同駿吟陌生得很,我心裡有點發毛,在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之前,我不敢輕易打擾他一個人的對白。
“我一直以為,你喜歡的是……竟是我錯了……”他繼續保持灰白的語調,說的話落寞至極。
我吞了吞口水,沒病吧?某人一大早來我這,就是為了知道本人情歸何處,咋的?您想轉行當娛記啊?
他的呼吸突然急促開來,胸口一起一伏,很是明顯,這麼近的距離,我突然有種被猛獸盯住了的感覺。
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點點,整個人跌靠在桌沿上,我伸手抓住自己的衣襟,以此來給自己更多的安全感——某人的眼睛,都綠了!有必要把自己弄得跟一個被戴了綠帽的妒夫麼?我都沒未伸出俺的安祿山之爪呢!
我的手指還沒抓緊自己的衣襟,同駿吟的手就先一步掐住我的脖子,我大驚失色,他的表情告訴我,他是真的想殺了我!
我犯了什麼錯?我每天像狗一樣活著,憑什麼殺我?憑什麼?
他不管我悲憤的神色,瘋癲似的收緊手,一點點剝奪我的呼吸……可是我一點也不想反抗,反抗做什麼,哪裡都不是我的家……
我哀慟地看著瘋癲了的同駿吟,窒息的感覺,我的肺像是要從中炸開一般,血脈沸騰著,像是無頭蒼蠅,急需尋找一個突破口。
我看著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殘忍地看著他一點點收緊手掌,看他一步步將我逼進死路。他的神色依舊瘋狂,我也好不到哪裡去,身上一陣冷一陣熱,臉發紅發青發紫,意識也漸漸開始模糊。
我閉上眼睛,決定不再看這個陌生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三求君嫁到,求評求收藏求推薦嘞~~(*^^*) 嘻嘻
小同,你誤會了什麼呢?
今天,晉江貌似又抽風了,阿糖登陸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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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同無賴撒潑 。。。
作者有話要說:嗯,阿糖解惑來了~~不知道會不會不會被鎖章節也,晉大爺開恩吶╰(‵□′)╯~~~
可是,就在我存了必死之心的時候,他卻鬆了手,一把將我推開,紅著眼,愣愣地看著他自己的手。
失而復得的氧氣,甜絲絲的,我恨不得將整個肺逃出來灌滿空氣。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撕心裂肺地咳嗽,像是要把自己的心臟咳出來似的。
媽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氣還沒順,同駿吟又一把將我拉起,不由分說,用嘴堵住我的最大的空氣來源。
我氣得差點背氣過去,丫的,你個神經病,發明了新的方法來折騰人嗎?小爺我不伺候了!
他像畜生一樣,對著我又啃又咬,跟溫柔一點也沾不上邊,弄得我嘴巴又痛又麻,一嘴鐵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