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領隊的警官快步的走到七月身前,向他敬了一個禮,用只有他才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宗主,趙家子弟趙志,奉命前來向您報道,請指示’。七月這個宗主是被參謀總部安的,現在七月正如四不像,身份各種各樣,七月正待說話,神色卻是微微一變。
他感覺到有兩道怪異的靈力在這附近一閃而過,顯然是有修真者或妖物潛伏在此處,但他的神色很快就恢復正常,不動聲色的說道:‘將這些騙子都給我抓回去,好好的審訊,另外,替我將這兩個人給送回家’。他指了指自己的母親和小憐南。
‘是!’,趙志沉聲應道,隨後衝七月的母親和小憐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位,請”,‘兒子,你不回家?’,七月的母親從突如其來的驚變中回過神來問道。七月回答道:‘你們先回去,我還有點兒事!’,很快,七月的母親和小憐南就在趙志的護送下離開了此處。
而冒充七月的那群騙子以及受害者,則是被特警給帶回警察局做調查,等到所有人都離開此處之後,七月對著空無一人的屋子說道:‘別藏了,出來吧!’。屋子裡面靜悄悄的,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七月的嘴角處湧現出一抹冷笑,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伸手從寫字桌上將墨水瓶給拿了起來。
悄然的將一團靈力給注入了其中,以秘法的方式形成一個微型的法陣,隨後他猛然一轉身,這隻墨水瓶立刻就脫手飛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向左後側的那堵牆壁。‘沒想到我還看走眼了,你竟然是一個修真者,而且修為還不低,居然能夠發現我們的存在’,一個陰冷的聲音突然在這個屋子裡面響起來。
緊接著,在那堵空無一人的牆壁前方,驀然閃現起了一道能量的漣漪,隨後一老一少兩個人影憑空的出現在那裡,老者雖然年齡已大,鬚髮都已經全白了,但是骨子裡卻依然是風騷的很,這大冬天的,手裡面都還握著一把附庸風雅的摺扇。
此刻,他將這摺扇的扇尖向前一點,直指著砸向他們的那隻墨水瓶,姿態說不出的優雅瀟灑,同時這臉上還不忘擺出了一個俯視眾生的表情,喝道:‘碎裂!盾靈’,一道刺眼的白光猛然從摺扇中激射而出,準確的擊中墨水瓶,瞬間就將它轟的四分五裂。與此同時,白光還以肉眼難及的速度向著上下左右擴散,化作了一面半透明的盾靈,將飛濺而出的墨水全部都給擋了下來。
老者冷“哼”了一聲,不忘得意的說道:‘這般雕蟲小技,居然也敢在我的面前賣弄’,然而,他的這句話尚未說完,七月藏在墨汁裡面的法陣卻是驟然發動,竟然是讓墨汁穿透他的那面盾靈,直接就射了他一臉,甚至就連他的嘴巴里面,也被射了不少的墨汁。而他身邊的那個年輕人也未能倖免,原本俊朗的小白臉面容,頓時就變成了漆黑的非洲仁兄。
‘這。。。這怎麼可能?’,滿臉都是墨汁的老者,一邊狼狽不堪的從衣服兜裡掏出一張鑑金花邊的手帕擦拭著臉上的墨汁,一邊震驚的望著七月,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這面盾靈雖然是我倉促所布,但是金丹期修為以下的人,是休想攻破它,就算是有著金丹期的修為,要攻破它也得耗費很大的一番功夫才行。難道說,你的修為,竟然已經達到了元嬰期不成?這。。。這怎麼可能呢?瞧你的骨骼年齡,最多不超過三十歲,就算你是打從孃胎裡面就開始修煉,也絕無可能在三十年裡,修煉到元嬰期?’。
可惜的是,老者並不知道,七月已經到底了大乘期,不久就要飛昇,十幾年就修煉到大乘期,這樣的修煉速度,別說是在當今這個靈氣稀薄的時代,就算是在以前靈氣充裕之時,也沒幾個人能夠達到這樣的速度!雖說老者看不出七月的真實修為,但是七月卻透過觀氣八法之類的中醫望診之術,瞧出老者體內靈力的情況,並準確的分析出他的修為應該是處在元嬰顛峰期,離著突破瓶頸邁入化神期,僅有一步之遙!
然而,這一步卻不是那麼好跨過的,如果七月所料無錯的話,這個老者怕是卡在元嬰顛峰期已經有很多年了,而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唇紅齒白、長的好似女孩一般的年輕男子,修為則是要弱了許多,僅僅只有結丹初期的修為,比之胖和尚、笑痴倆人,都是尚有不足的。
七月並沒有理會老者的震驚,只是上下打量著他們,說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鬼鬼祟祟的潛伏在我身邊?瞧你們身上的靈力,顯的有些古怪之極,乍看都是與陰陽家有些相似,細辨卻又截然不同,比那些陰陽家多了一分陰險歹毒之氣,雖然有速成的可能,卻也失了本意,落了下成’。
聽見七月的評點,老者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