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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小地瓜。寧宥不願聯絡我,她找田景野,田景野再聯絡我。結果呢,小地瓜正好好在幼兒園上學呢,一個電話便能驗證。所謂跳樓就是這麼回事,在我眼裡是場鬧劇。田景野有沒有補充?”

田景野道:“我跟寧宥當時統一過態度,既然陳昕兒都鬧到跳樓了,我們都沒態度了。”

陳昕兒憤怒地道:“就是這樣,你們都看到了。簡宏成總是能巧舌如簧,以傾向性的解釋將別人拐帶到於他有利的境地。但我是小地瓜的監護人,即使是你親自把小地瓜領走,你也得通知一下我,打一個電話很容易。你完全是故意製造我的誤會,你懲罰我鬧上寧宥,你知道小地瓜是我的命根子,你設計好圈套讓鑽,誤導我急得跳樓。你別否認,這就是你比著我的焦慮一環扣一環設計的圈套,在座誰都知道你精於算計。你不僅算計得我跳樓,你還算計得我事後像個傻瓜。你總是跟我玩這一套,我才是在你面前百口莫辯,事後才反應過來又上你當的那一個。”

別說是在座的被兩個人各自的理由扯得牆頭草似的沒了主見,連當時在場的當事人寧宥都覺得陳昕兒所言雖然沒證據,卻不無可能。她對田景野道:“噯,一個是玩主兒,一個是蟋蟀,還真是隨便撩撥啊。”

田景野一隻耳朵聽著寧宥的,另一隻耳朵聽到的卻是陳昕兒的發問,“田景野有沒有補充?”陳昕兒模仿的是簡宏成的結束語,引得田景野不禁心裡一樂,但連忙一本正經地道:“寧宥剛說的,你們倆一個是玩主兒,一個是蟋蟀。這比方還真形象,我再次與寧宥統一態度。”

不料,陳昕兒一下子激動了,“對的,就是拿我當蟋蟀玩,從來如此,讓人心寒。可我是個人啊,簡宏成,你有沒有良心?”

簡宏成斜田景野一眼,衝著手機道:“你們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

田景野道:“你不能怪我和寧宥,我也罷了,尤其是寧宥這陣子本來就心力交瘁,卻被陳昕兒一再上門無理取鬧,也沒見你簡宏成採取措施築起防火牆隔離陳昕兒,剛才陳昕兒敘述時候也沒向寧宥道歉的意思,彷彿寧宥活該捱著似的。今天難得你倆自相殘殺,是我拉上寧宥旁聽,她再怎麼譏誚都是你們活該。你倆繼續。”

陳昕兒氣得乾瞪眼,簡宏成只得看一眼手機,無話可說。寧宥在那頭一笑,拿著手機回屋了。其他同學都覺得事情變風向了,一場苦情戲有變成鬧劇的嫌疑。

陳昕兒本是一鼓作氣,被田景野一攪合,一時鼓不起勁兒來。簡宏成等了會兒,見大家都不說,只得看看曹老師道:“本來,個人私事拿到同學聚會上來討公道不是我風格,但既然陳昕兒認為我沒良心,對她始亂終棄,需要大家主持公道,我只好奉陪。剛才跳樓的事雙方都暢所欲言了,大家心裡應自有公論,這件事先放一放。然後請陳昕兒說說,我什麼時候,為什麼,又是如何色誘你犯錯,以便我辯解。就這麼一件事一件事地解決,曹老師看妥當嗎?”

曹老師忍不住問陳昕兒:“你打算怎麼辦呢?或者說你的訴求是什麼?”

陳昕兒此時早已收起眼淚,她努力冷峻地道:“我什麼都不求,我只要一個真相。我只是一隻蟋蟀的智商,請曹老師和同學們幫我補充,是不是我又上了一當。多年來,我一直追問簡宏成一個問題,他一直避而不答,只說他一貫為人能說明問題。可我已經不知道了,他一貫為人究竟是什麼,又為什麼一直迴避我這個問題。今天,簡宏成你能不能跟大家說明白。不妨告訴你,禮拜五我已經把當年詳細經過告訴寧宥了。寧宥既然旁聽著,你正好判斷簡宏成有沒有說真話。簡宏成你先說。”

簡宏成道:“這又是個羅生門,我早知道跟你沒法說,所以懶得說。但好在我有個好習慣,每天早晚都會掏出日記本記一筆。若非你搞突然襲擊,我今天應該帶日記本交給曹老師檢視,當時我怎麼想的都在上面。現在我只能憑回憶。但你們可以事後派人跟我回深圳,盯著我掏出日記本對照現在的講話……”

陳昕兒道:“既然你有日記記錄,為什麼以前我問你的時候你不拿出來?早拿出來早把問題解決了,何必拖到現在?我可以懷疑你是最早拿不出什麼日記,後來被我追問得緊了,你才慢慢花時間製造出一本來,就等著哪一天摔我一臉所謂真相?”

“我早知道我拿什麼出來你都會不憚以最壞惡意推測我的動機,才懶得跟你分辨。”

……

陳昕兒見簡宏成又王顧左右而言他,亢奮地毫不留情地揭發:“你們看,每次都是這樣,一說到這個關鍵問題他就東拉西扯試圖迴避。簡宏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