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榭心中也是大為著急。
“好濃郁的死氣!”站在神廟外面,玉榭就看到澹臺明月臉色蒼白,就這麼盯著神廟,然後,她抬手,一道道青光展開,和黑氣糾纏。
她的本命禁術就是生命之力,和造化神力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這個時候全力施展,青光纏繞之下,已經把黑氣一點點的化成白霧,然後飄逸出去。
玉榭不敢遲疑,伸手扣在琴絃上,音律帶著浩瀚的造化神力,一點點的吞噬死氣。
“該死的——希望老土豆沒事。”澹臺明月怒道,“這些人真可惡。”
“放心,老土豆也不是那麼容易死的,女媧娘娘豈能讓他輕易死去。”玉榭忙著安慰道。
等到夜盡天明之時,黑色的死氣才算消散一盡,奇怪的是,那個躲在暗中的人,居然也沒有再次動手,似乎非常的謹慎,出手一擊不中,就這麼退去了。
在黎明的曙光中,一點點的光亮展開,形成一道道的七彩祥光,幾乎可以與天際的彩霞爭輝,胡棲雁冷著臉,慢吞吞的走了出來。
“老土豆,你沒事吧?”澹臺明月忙著迎了上去,關切的問道。
“還好還好!”胡棲雁無奈的說道,“西門老兒怎麼和姬家的人,還有魔修混跡在一起?”
玉榭想起那個使用黑色劍氣的人,不僅微微皺眉,搖頭道:“幸好你沒事。”
“我倒是沒事,就是擔心小明月。”胡棲雁看了看玉榭,嘆氣道,“我們身上都有一些自保的玩意,再不濟也可以逃跑,小明月就不同了,哎……我們還是趕緊回人界吧,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好,回去要緊,這地方亂糟糟的,為什麼誰都可以來女媧秘界?”
“蜃樓!”玉榭苦笑。
“你和小明月怎麼樣了?”胡棲雁說道,“如果準備的差不錯,我們就動身吧。”
“好的!”玉榭點點頭,自從知道石軒的身份有問題的時候,他就開始歸心如箭,但一來當時澹臺明月剛剛蛻變,境界不穩,二來胡棲雁受傷,沒法子全力激發帝令,這事情就一直耽擱下了。
這個時候既然蜃樓在海面上,就算有強搶的,他也會搶到手。
把所有的東西收入儲物鐲子裡面,澹臺明月也把一些東西收入玉榭送她的儲物袋,然後跟著兩人走到海邊。遠遠的看過去,只見碧波萬頃,不見邊際。
迎著初升的太陽,蜃樓宛如是仙境中物,一層層的樓閣華美壯麗。
“走吧!”胡棲雁說著,已經向著蜃樓飛了過去。
玉榭擔心昨天那個黑影還在,傷了胡棲雁,忙著也跟了上去,倒是澹臺明月落在了最後面,她滿腹狐疑,如果這船真能夠突破諸界,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人發現諸界的存在?越想,她越是感覺不可思議。
讓澹臺明月大大的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船上空蕩蕩的,似乎什麼都沒有——除了現成的擺設,竟然不見一個人。
那個黑影,似乎並不在船上,玉榭用著神識搜了一下子,也沒有找到,心中狐疑,難道說,那人竟然不想回去了?
“那些人就算在船上,也不會被你發現的。”胡棲雁倒是知道他的想法,說道,“我知道一種隱匿秘技,可以隱匿自身的氣息,完全和周圍的一切融合,當年青帝就是用這法子,一直躲著,誰也找不到他。”
“那些人豈能和青帝相比?”玉榭不屑的說道。
“這個自然。”胡棲雁笑道,“他們自然是比不上青帝,他們也不需要躲避三界眾仙手搜尋,所以啊……他們要躲開的,只不過什麼的耳目而已。”說話之間,他已經大步向著船艙走去。
“可是,他為什麼要躲開我們?”澹臺明月不解的問道。
“有些人天生就生於黑暗中,見不得陽光。”胡棲雁冷笑,說這麼一句話的時候,他故意提高了嗓音。
“昨天那人,擅長暗殺。”玉榭低聲解釋道,“所以,他絕對不會把自己的行蹤暴露出來,現在我們三個在一起,他再要動手,已經沒有機會。”
“因此他會藏好自己,不讓我們發現?”澹臺明月問道。
“是的!”玉榭點點頭。
“呵呵……”走在前面的胡棲雁突然笑了起來。
“怎麼了?”玉榭忙著跟過去。這才發現,他已經走到船艙的駕駛室。
“這船沒能量了,他們上神廟,應該是想要尋找能量。”胡棲雁說道,“然後才有了昨晚種種。”
澹臺明月很是好奇,看著胡棲雁在船艙裡面這裡摸摸,哪裡敲敲,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