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手一揮,嚷嚷道:“這裡沒有教官,只有會喝酒的好漢和不會喝酒的孬種,你們到底是好漢還是孬種,酒桌上見真章。”說完端著碗就坐到了特種兵的中間。
見陸詩媛咧開了大嘴笑個不停,陳浩偷偷溜回了小包廂。
一走進去,葉景程馬上竄上來,把陳浩飛快地拉了進去,又看看陳浩的後面,見那個女霸王沒在,馬上“砰”的一下關上門,一把就把陳浩抱住了。
“放手,你這是幹嘛呢?”陳浩奇怪地問。
葉景程一聽,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見到了媽似的。
“我說耗子大哥,你從哪裡弄來的這個奇葩呀,簡直就是母老虎中的戰鬥機啊。”
“怎麼啦?她沒有對你怎麼樣吧?”陳浩上上下下打量了葉景程一番,好像沒有缺少什麼零件啊。
葉景程哭喪著臉,道:“耗子大哥,不,耗子大爺,求求你把她弄走吧,有她在,我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葉景程一邊說,一邊把鼻涕眼淚往陳浩的身上抹。
“滾。”陳浩一腳把這個鼻涕蟲踢到了一邊,“你愛說說,不說拉倒,被她弄死活該。”
陳浩走到桌邊,坐下拿起筷子就放開肚子大吃起來,一連灌了三十三碗白酒,這肚子裡燒得就像火焰山似的。
葉景程也撲到桌邊,一把拽住陳浩的手哀求道:“耗子爺爺,你幫我看看那個吧?”
陳浩聽了莫名其妙,問:“看什麼?”
蔡猛在一邊笑道:“他被灌了幾杯酒,嚇得尿褲子了。”
葉景程道:“沒有。我說耗子,我也算是酒精考驗的公務員,酒量在滬東不算最好,但也能排的上號了。”
“那隻母老虎,”葉景程憤憤地朝外一指,“上來就要給我乾杯。我想人家是女孩子,總得給點面子吧。所以我說……”
陳浩哈哈大笑,打斷了葉景程的話:“所以你說,你是女孩子,我是男人。你一碗我三碗,是不是?”
葉景程道:“你當我是傻子麼?我說現在講究男女平等,所以你一碗我也一碗。”
“一碗對一碗,你喝不過一個女人?”陳浩知道葉景程的酒量,高烈度的白酒喝一瓶照樣面不改色。
“那母老虎一上來就連幹三碗,她都喝了,我豈能被一個女孩子看扁?所以我也一口氣喝了三碗。”
“可沒等我坐下,她又拿起酒瓶子倒了三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我只好硬著頭皮也一連喝了三碗。這三碗一下去,肚子裡就像是倒進了沸騰的開水。”
“然後呢?”陳浩含著笑。
“然後,她又一口氣喝了三碗,拿著空碗直愣愣地盯著我。我說我先歇歇,吃口菜再喝。”
蔡猛笑著道:“結果被人家捏住了鼻子灌了三碗。灌完了還說,你這個死胖子,你看我歇了沒?讓你喝酒還囉裡囉嗦的。”
第二百七十一章 葉景程哭了
“這可是五十八度的茅臺,你以為是白開水啊?”葉景程白了蔡猛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蔡猛嘿嘿一笑,拿起碗小小抿了一口。原來他們打算喝酒用酒杯,結果陸詩媛一來,都改成飯碗了。
葉景程對著陳浩道:“我說老大,酒是這樣喝的麼?就算是白開水,這樣的喝法也要上趟廁所吧?我剛提出上廁所,她就把我摁在桌邊不准我去,害得我差點尿褲子。”
葉景程越說越傷心,到最後抱著陳浩就哭了起來:“這哪是喝酒啊,人家喝酒喝出感情,她喝酒要人性命啊!”
看著一個大男人哭得稀里嘩啦的,陳浩不由地笑了。
“你完全可以不喝嘛,她又不會殺了你。”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葉景程哭得更傷心了。
蔡猛也在一邊湊熱鬧:“她確實不會殺了小驢子,但是她會切了小驢子的***。”
陳浩一聽這個,不由地哈哈大笑,道:“她從小就把這句話掛在嘴邊,這只不過是她的口頭禪而已,當不得真。”
葉景程哭著道:“誰說她只是說說的,後來我死活不肯喝,她突然拔出一把手槍,直接頂在我這兒,還說我不喝就直接把我的***崩飛。”
葉景程指了指自己的寶貝疙瘩。
陳浩頓時哭笑不得:“好了好了,她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教訓她的。”
“我不是哭這個,我後來跑到廁所偷偷看了看,發現我的小兄弟他站不起來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