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肯定知道什麼他想要的答案,甚至或許和他們正在涉足的古墓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五十三) 天真無邪
聽到“古龍堤”這個名字,吳邪眼睛頓時一亮,那裡肯定和悶油瓶的記憶有關,那麼現在他必須要趁熱打鐵……等等,不對……如果說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古龍堤的話,那獸雕裡記載的去古墓中尋,又是怎麼回事?想到這裡,吳邪似乎感覺到哪個環節的遺漏,遂不禁開口問道:
“你說的那個人……是誰啊?你……是皇帝?”
男子聞言嘴角輕輕一勾,看似自然的笑魘卻夾雜了一股樹葉般苦澀的味道:
“沒錯,朕就是這個國家的君主古千月,而那個為這裡命名的人叫……梟龍。”
“什麼?”吳邪眼中驀地射出千萬條不可思議之光,震驚,震驚,帶給他的除了震驚已經想不到任何事了。梟龍,梟龍,那個幽禁在冰川中百年,那個孤寂悲慼的神獸?他聽他說過他錯信了人類,卻不料正是眼前這風度翩翩的君王,難怪,“古龍堤”這個名字不正和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嗎?原來這一切都不只是巧合,原來這一切冥冥中早已註定……
……
回到府中時已是掌燈十分,吳邪一心想著白天的事,心中惆悵不已,想到古千月那落寞的眼神,碎心的哀嘆,他至少明白了一點,他對梟龍並不是那麼無情,雖然還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可以確定,他現在活的並不快樂……
不知不覺間,吳邪已經漫步到與麒麟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星夜下,池中的白蓮顯得那麼明豔奪目,白的清新脫俗,白的一塵不染,如果彼此相惜的兩顆心也能像池中白蓮一樣純淨無暇,不為世俗離間左右,那麼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悲歡離合了。想到這裡,吳邪不禁一聲長嘆,卓林禹說過在輪迴盤中的血液乾涸之前一定要回去,只是要如何才能回得去卻沒有告訴他。如果真的回不去了,那該怎麼辦?……他現在好想見到悶油瓶,不知他在古墓中是兇是險,不知他們之間是否還有未來。當然,吳邪深知自己的命運又如何能預料呢?情是孽,緣是孽,只不過世俗之人誰人都無法逃脫孽障罷了……
“我說天真吶,你到底死哪去了,讓我一陣好找。”一個洪亮的聲音突然在耳邊想起,吳邪猛的從沉浸中回過神來,驟然間心跳的厲害,難……難道是胖子?一回頭才發現,原來是小廝小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身旁,一臉的慍怒。
吳邪頓時哭笑不得,怎麼“天真”這個詞和他吳邪就是如影隨形?他這個司空啻當的也太失敗了,才不過短短兩個月,這死胖子居然就從小主人“晉級”到天真了,吳邪忍不住做了一個扶額的動作,反正威嚴已經被他毀的蕩然無存了,此時也沒什麼形象可在乎了。
“嗨,這動作好。”小胖好似看到新鮮事一般,馬上依葫蘆畫瓢學起來,剛才的怒氣早已蕩然無存:
“我說,這以後就是胖哥我的招牌動作了啊,你不許學我,怎麼樣?看起來很酷吧?”小胖一邊說,一邊不斷重複著扶額的動作,說不出的滑稽可笑。
“唉!”吳邪嘆口氣,這到底是誰學誰啊?這傢伙即使在千年前依然還是這幅德行。
“對了,你找我什麼什麼事?”
“哦,”小胖一拍腦門”讓你一打斷我差點忘了,祭司公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說是明天一早要到庭外集合,太后娘娘要來。”
“什麼?太后?”吳邪驚訝的看著小胖。
“對啊,太后娘娘是個很嚴謹又嚴肅的人,明天你可千萬不能出岔子,不然捱罵可不管你。”小胖說著把手裡的物件遞交給吳邪,吳邪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塊鑲金玉骨,這塊玉很特別,淡綠的色澤上偶顯赤紅,好像能變色一般,吳邪有些不解:
“這是什麼玉這麼特別?我這輩子都沒見過。”
小胖聽了臉色稍稍一變,“想死啊?這是司空家身份的象徵,像這種大型場面只憑此玉骨辨識身份,你可別弄壞了,不然太后怪罪下來,誰也保不住你的小命。”小胖說完看吳邪還是充滿好奇的觀賞把玩,,毫不緊張珍惜,十足像個當鋪掌櫃,於是藉機嘲諷道:
“我就奇怪了,你說你失個憶就算了,怎麼把‘白痴’這勞什子也帶出來了?要是被麒麟大人看到你這樣子,他不移情別戀才怪。”小胖自顧自嘮叨著,卻不想吳邪聽著已經是滿頭黑線瀕臨爆發邊緣,只見他咬牙切齒,氣的眼睛都快燒出火來了:
“你……說……什……麼?”
“咦?”小胖直到現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