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車,而是給他媽打電話。
“媽,嗚嗚嗚……我被人捅了,嗚嗚嗚……我疼,我疼呀,媽……嗚嗚嗚……”
果然是個好孩子,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媽。
迎著許怡冰呆呆的目光,蕭援朝照著她的腦袋重重敲了一下道:“淨給我惹事,走!”
“去哪?”許怡冰木然的問道,看向蕭援朝的眼睛裡出現一絲絲恐懼。
因為這個傢伙實在太狠了,說捅人家一刀立刻就捅,連預兆都沒有。
“你怕我?”蕭援朝突然問道。
“我……”許怡冰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
她怕,但是她又不怕。如果不是蕭援朝,恐怕她早就被焦閆給糟蹋了。
“就當我是你的特種兵哥哥吧,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得了你。”蕭援朝笑眯眯的揉了一下許怡冰的頭,說出這句話。
突然間,許怡冰的眼睛紅了,淚水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流出,順著臉頰滑落而下。
“你又不是特種兵……”許怡冰抽抽鼻子嘟囔。
“我說過我不是嗎?”蕭援朝彈了彈菸灰笑道:“別管我是不是特種兵,但只要我在你身邊,你就會沒事,懂嗎?”
當一個女人聽到一個男人說出要保護她的話,要麼嗤之以鼻,要麼就能感動的流淚。
嗤之以鼻是因為她對你沒有任何好感,你也沒有進行過任何證明;感動的流淚是她認可你,對你存在好感,哪怕你還沒有證明。
“你吃飯嗎?”許怡冰抹著洶湧流淌的眼淚,不由分說的拉著蕭援朝的手朝學校外走。
在許怡冰的世界裡,從來沒有人真正關心過自己。但現在卻出現了一個蕭援朝,當蕭援朝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哭了,哭的稀里嘩啦的。
許怡冰一邊哭一邊拉著蕭援朝走出校門,穿過學校前飯店小吃一條街,打上車朝自己所在的小區行去。
當蕭援朝跟著許怡冰來到對方一個人住的空蕩蕩大房子以後,許怡冰穿上圍裙做飯。
許怡冰會做飯,而且對於做飯一點都不陌生,並且熟練無比,這是蕭援朝根本都沒想到的。
蕭援朝沒有想到許怡冰還有這一面,同樣的,趴在樓頂端著狙擊步槍的蘇媚也沒想到醒獅部隊的人會跟一個學生動手。不僅動手,而且相當兇殘的動手。
虎牙捕鯨叉乎大半捅進龍少的肩膀裡,想要取出來實在是太困難了。這是一把彪悍的軍刀,哪怕送到醫院,也得讓外科大夫頭疼不已。
第一人民醫院,龍少躺在手術檯上疼的死去活來,嗷嗷的叫著。
手術室外,一對中年男女面色鐵青。
“陳先生,恕我無能為力。”主治大夫衝中年男人道:“這個手術我做不了。”
“做不了?你說做不了?”中年男人一把揪住主治大夫的衣領,暴吼道:“信不信老子踏平你們醫院,讓你人間蒸發!”
醫生用力掙脫中年男人的手,朝後退兩步道:“陳先生,我不是做不了,而是不敢做這個手術。我是從部隊轉業的軍醫,我所見過的比你見過的要多。這是一把專業的極端武力虎牙捕鯨叉,捅進去的角度完全是最專業的殺人器風格,我不敢招惹它的主人。”
說完之後,醫生扭頭快步離開。
“你……”中年人愣了一下,卻再也發不出火。
面對自己的威脅,這個全市有名的外科專家竟然不敢做手術,他對刀主人的恐懼竟然超過自己……
“兒子啊,我可憐的兒子呀……姓陳的,你要是不給兒子報仇,我就跟你沒完……”女人大哭。
中年人陰沉著臉,眼睛裡閃爍著一抹濃濃的兇狠……
第260章 坦白
許怡冰的家裡,蕭援朝驚奇無比的吃到一頓味道非常可口的晚餐,絲毫不必外面的飯店差多少。·首·發他很詫異,詫異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在他的理念裡,許怡冰絕對不是一個會自己做飯的女孩,就算會,大概也只是西紅柿雞蛋湯扔進去一個西紅柿和雞蛋,加上水,煮開就行的西紅柿雞蛋湯。
毫無疑問,會不會做飯在許許多多國人的思維力代表的傳統。許怡冰不管說話還是做事,都不是那種傳統型別,可偏偏會做飯,而且還能把飯菜做得非常好吃。
“我爸媽都不在,我又不喜歡跟爺爺奶奶住,外面的東西早就吃膩了。吃膩了怎麼辦?當然得自己動手了,一來二去就學會了。”許怡冰看出了蕭援朝的詫異,對其解釋道。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