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蒔覺得在這之前先扒拉住羅蕭,這才是最關鍵的,等到一定時候自己再圖之。
三個人吃完飯,李蒔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己這個小徒弟真是非常好,學什麼也快,以前就是太懶惰了,果然成才都是逼迫出來的,“天添,手藝愈發長進了。”
何天添一聽,兩眼放光,期待以下的內容,是不是該教自己其他的了,可不可以別天天讓自己琴棋書畫輪著來啊,自己可是現代人啊。
李蒔只一眼就知道,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底子得打打好,品行要端端正,“這是明天我想吃的菜譜,好好琢磨一下,其他的我就不佈置了。”
何天添看著李蒔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一張紙遞到自己面前,臉就垮了下來。
旁邊的羅蕭雖然不知道剛才為什麼興奮,現在又頹廢的兄弟搞什麼,不過這精彩的瞬間讓他撲哧一聲,笑開了。
“羅蕭你待會跟我來一趟,我有點事和你說,”李蒔瞄了過去。
羅蕭笑聲頓時嗆住,咳嗽幾聲,眼睛閃了閃,隨後點了點頭,暗道,就是不知道這李蒔又找自己幹什麼。
何天添用手捂住嘴,眼角細了細,該,讓你嘲笑來著,師傅你老用上手段讓這小子也嚐嚐厲害吧,要不然天天在自己面前說三道四的。
何天添早就叛變的,從那次真心誠意的跟李蒔說過之後,的確把李蒔當做自己的師傅來看待,而後自己英語及格,那滿心的崇拜更是到達一個頂點,後來看著自己師傅那十八般武藝全通,那種自己撿到寶的心情無法言說,就師傅這樣的,還輪不到羅蕭在自己耳邊鬼鬼祟祟的說些什麼,自己就當風吹過,而且一點也影響不了何天添的崇敬之心的,反而那種秘密只有自己知道的想法讓何天添可勁的得瑟著。
李蒔看著進入房間的羅蕭,示意把門關上,看著沒動靜的少年,李蒔走了過去。
羅蕭頓時跳到旁邊,用手指著李蒔,“你可別對我有什麼想法啊,”羅蕭雙手抱胸,一副被欺負的孃家婦女造型。
李蒔冷眼看過去,隨手把門關上,然後把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信封扔給羅蕭,抬了抬下巴,“看看吧,一張不差,其他的我都銷燬了。”
羅蕭這才發現自己的造型多麼傻×,頓時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翻看了一下,有些疑問的看著李蒔,挑了挑眉毛,“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好心呢,真的沒有了。”
“沒了,其實這就是少年們玩的小把戲,也就跟你玩兒,”李蒔不在乎的說道,“你知道,我能做一次,就能做兩次,所以我真沒看在眼裡,也就覺得你跟天添不太一樣,逗你玩而已。”
“逗我玩,”羅蕭咬牙切齒的問道,“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李蒔攤了攤手,慢慢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餘光看了眼自己經常觀察的地方後,轉身看向走過來的羅蕭。
“羅蕭,我跟天添就是萍水相逢,那個時候他就跟個小炮炸,一點就著,我喜歡他的性格,單純,有少年的直爽,除了那手高眼低的惡習,我的確要查一下那對父母和李蔓的下落,但不一定需要靠天添或者你,我自己也有辦法的,所以,你也別用有色眼睛看著我,畢竟以前的那些事我沒做過,出來後,我也沒傷天害理過,那時候,天添老在我旁邊說你怎麼樣怎麼樣,我就覺得你這樣的少年需要挫折教育一下,不然指不定哪天就和天添一樣無駕照就開車,或許以後做下的更加無法無天的事來,畢竟我是從那裡面出來的,我太瞭解人心人性這種東西了,天添我只希望他越變越好,對你也是一樣的。”
李蒔說話聲有些飄渺,但非常清晰,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李蒔就不相信這麼多時間的接觸,這個羅蕭還對自己沒改觀。
羅蕭楞在哪裡,的確真沒人這麼說過,自己跋扈,自己囂張,在京都一言不合就和王爺爺的孫子王奇幹了一架,羅爸啥也沒說,就把自己打包快遞到羅姑姑這裡來了。他們也會關心自己的,可是真有代溝這玩意,他們說的自己不懂,要不然就是大道理一通說下來,自己就先想著睡覺了,誰還聽得進去啊。
羅蕭透過這麼多天的觀察和感悟,其實早對李蒔改觀了,這女人太堅強了,自己有時候就想,自己母親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但是卻早已不在了。
羅蕭拉不下面子,在李蒔手裡吃過虧太多了,少年有的傲慢總不願意把抱歉說出來,而第一次見面,自己做的的確過分才會導致李蒔那樣小小調戲自己一下,而後來大家同一屋簷下,羅蕭越來越覺得李蒔處事淡然,也開始願意聽她的話,雖然偶爾自己反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