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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與定遠侯府鬥氣,她更是塞了三倍有餘的回禮強迫陸拾遺帶回去。
陸尚書雖知妻子此舉有些不妥, 但他到底不是個任人揉搓的泥捏性子, 心裡也積攢了一堆怨怒之氣的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把妻子這堪稱打臉一樣的回禮給放出門去了。
所幸, 定遠侯府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因傷退伍的將士, 尚書府的回禮再多, 對他們而言也算不得什麼, 很是輕而易舉的就又熱熱鬧鬧的挑了回去。
陸夫人朱氏的這一行徑看在外人眼裡,沒人覺得她是故意噁心定遠侯府, 反倒覺得她這是識大體,有一腔為兒女著想的慈母心。
即便被定遠侯府坑走了唯一的寶貝女兒, 也不因一時之氣而大肆鬧開弄得大家顏面上都不好看。
為了自己的女兒能夠在定遠侯府過得舒坦一點,更是打落牙齒往自個兒肚裡吞的真心實意與定遠侯府做起了親家。
陸拾遺明知道外面的人這是誤會了朱氏此舉的真實動機也裝傻不說。
回到定遠侯府後,更是就著外人腦補出來的這股清奇畫風,很是含蓄的為自己的母親大人宣揚了一番。
對陸氏夫婦心懷理虧的馮老太君婆媳沒想到陸夫人朱氏居然如此心胸寬廣,自然大為感動, 直說一定要找個時間正式去陸府拜訪一回, 為他們此次的惡劣行徑表達深刻的歉意。
不管怎麼說, 在別人精挑細選為自家女兒踅摸女婿的時候, 因為擔心別人不把女兒嫁給自家孩子,就直接一招釜底抽薪把人家女兒強行弄到手的行為實在是有些卑劣。要知道,父親是六部尚書之一, 母親又一連生了九個兒子的大家閨秀可一點都不愁嫁。
深知馮老太君婆媳此去和火上澆油沒什麼區別的陸拾遺在知道了兩人的打算後, 自然委婉的制止了她們的這一衝動, 讓她們過一段時間再考慮這件事情。
而被她一言點醒的馮老太君不由得苦笑一聲, “也對,親家就算承認了我們這一門親戚,恐怕這心裡還攢著火呢,來日方長,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我們會讓親家充分感受一把我們的真切情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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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丈夫不在身邊的關係,回門禮結束後,陸拾遺就退去了一身新嫁娘的嬌羞,跟著馮老太君和蘇氏學習如何做一個合格的侯府當家主母。
——定遠侯一脈傳承歷來艱難,基本上就沒有哪一代有過兩個以上的孩子站住腳,因此也就少了其他大家族裡的那點齷鹺事。
作為板上釘釘的未來侯府當家人,在馮老太君和蘇氏手把手的教導下,陸拾遺開始瞭解定遠侯府的一切。
她舉一反三的聰明表現也讓馮老太君婆媳在私下裡不止一次的感慨說:“真不愧是陸家九子的嫡親妹妹,這股子聰明勁兒簡直如出一轍,也不知道銳哥兒和拾娘以後的孩子會不會也幸運的繼承到這一點。”
對於隨著一月之期越近就越發情難自主的把孫子(曾孫)掛在嘴邊上的馮老太君婆媳陸拾遺並不感到意外也沒覺得就因此產生了什麼巨大的壓力。
畢竟早就預料到這一天必將到來的她已經藉著掌理家事的天賜時機尋湊出好幾副能夠讓人把出滑脈的藥材了。
對已經把‘凡事必做兩手準備’當成一種本能的陸拾遺來說,她是不可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馮老太君等在丈夫嚴承銳面前所作出的那點虛無保證上的。
如果她成功受孕自然是皆大歡喜,如果她沒有,她也不介意用一劑假孕藥讓她繼續舒舒服服的在定遠侯府呆下去——直到嚴承銳回來真的讓她懷上身孕為止——不管輪迴了多少世,不管外面套著的這副皮囊是美是醜,她陸拾遺都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
所幸,對待保家衛國的英雄上蒼從來都是仁慈的。
幾乎每天清晨起床都會為自己把上一回脈的陸拾遺在接近月滿的前一天如願以償的從自己的素腕上把出了喜脈。
一抹堪稱喜悅的弧度從陸拾遺嘴角緩緩翹起,陸拾遺知道:曾經讓原主耿耿於懷的無子心結對她而言已經算不得什麼了。
第二天一大早,在定遠侯府虎視眈眈的緊迫盯人下,奉皇命來到定遠侯府替陸拾遺把脈的翁老太醫自然沒有讓定遠侯府上下失望。
在一番例行的搖頭晃腦後,翁老太醫很快就滿臉驚喜的睜開眼睛,向所有人正式宣佈了陸拾遺成功受孕的訊息。
手都不受控制在打哆嗦的馮老太君一面在心裡勸告自己保持平常心,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