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真的這麼擔心,為什麼不直接來學校把你硬拖回去,以你一個人的力量,也很難反抗什麼吧?”我有些疑惑起來。
“我現在在特工學院,還算安全。陳院長雖然不見得像我父親一樣有手段,但也算是有自己的勢力在,不說其他,最基本的保護學院裡的人的安全,我相信他還是辦得到的。”盧一男回道,“我想,這就是為什麼,當時院長被困住之後,副院長才會不惜拿學生的生命安全做賭注也要救他出來吧,這個學院,有了陳院長在,就相對安全很多。”
這樣說起來,也不是沒有道理,我點點頭,還是覺得盧一男父親這樣的罪行,不應該就這麼算了,一味的逃避,並不是解決的辦法。
“其實,我說特工學院相對安全,但也不是絕對的。”盧一男見我不說話,自己又開口道,“只要我一直在這裡,我父親遲早會按耐不住,對這裡下手的。這只是個時間問題了。”
聽到他突然這麼說,我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問道:“你是說,你父親可能會直接來找特工學院的麻煩嗎?這樣說起來,學院裡的人豈不是很危險?”
“以我對我父親的瞭解,他很有可能已經在籌劃著了。”盧一男說著,重重地點了點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