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呀,言墨白你放開我——”媤慕被言墨白拎著,邊掙扎邊抗議。
“那邊煙大。”言墨白淡淡的回了一句,可是手上的動作毫不含糊,只把她拎到一邊臨時搭好的餐桌上做好。
“可是······”可是她想過去玩啊!從來都沒有自己動手燒烤過的人,很想嘗試一下自己燒烤出來的東西是個什麼味兒呢。而且姐妹們都在那邊啊,就連尤魚也在那裡玩,為什麼她就不行?
抗議!
“沒有可是,要是你為了寶寶好,你就乖乖坐在這!”言摸白揉了揉她的腦袋,毫不留情的警告她。
為了寶寶好······
好吧!敗在這句話上了!
眾人都圍著在那邊燒烤,就媤慕一個人在這裡坐著,真的有種被冷落的感覺啊有木有?
現在天已經黑了,周圍都是漆黑的一片,偶爾有奇怪的鳥叫聲,還有這冬夜裡山風的呼呼聲,媤慕聽著心裡怕得慌。
這樣的環境,跟拍鬼片兒似的,四面八方都黑漆漆的,好害怕突然從某個方向竄出個什麼東西出來。
而且她總感覺那黑漆漆的不遠處,有眼睛在盯著她一樣,讓她毛骨悚然,手心都是汗。
這樣一想,媤慕更坐不住了。
言墨白剛剛把她按在這裡坐著後,就過去那邊幫她舀吃的了,此刻就媤慕一個人坐在這,雖然說四周都有人圍著,也點起了火堆兒,可是最近的離她也又十來米遠啊!
媤慕都快要被嚇哭了,朝著言墨白所在的方向就跑過去,因為害怕,腿也有些發軟,所以跑得顛顛撞撞的,一把就撞到言墨白的後背,抱住他。
言墨白倒是被她毫無防備的撞得往前傾了一下,那柔軟的身體撞上來緊緊的貼在他的背上,那麼熟悉的感覺,不用說他也知道是她。
把手上的盤子放下,轉身把她抱過來面對著自己,無奈的嘆了口氣,“你怎麼那麼不聽話,不是讓你在那麼坐著嗎?”
言墨白一手拉著媤慕,一手舀著裝滿烤肉的盤子朝桌子那邊走過去。手摸到她的掌心全是溼溼的一片,於是問:“你剛剛洗過手麼,怎麼手上溼溼的?”
媤慕拽著他的手緊緊的,身子也一直挨著他。“沒有洗手。我一個人坐在那裡,我怕。”
她的膽子一向都不大,特別是在這樣的環境裡,讓她聯想到各種恐怖片,心裡一陣發毛。
言墨白放開她的手,乾脆攬著她的腰走,這樣一來,她的整個人好像是掛在她身上一樣的。
邊走邊笑了笑,“你這膽子也太小了,得練練。”
媤慕立刻抱緊他的腰,一臉驚恐,語氣卻絲毫不服軟的說:“我才不要練,我就喜歡膽小,膽子小怎麼了?你不能歧視膽小的!”
“等會兒把你丟進帳篷裡睡覺,就你一個人,沒有陪著你。就這麼練,一步一步來。”言墨白臉上是寵溺的調笑,語氣也溫柔,可是眼底卻突然滑過一絲冷厲的光。
拉著媤慕在餐桌前,他坐下,把他抱著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身材嬌小,這樣抱著,好像整個人都鑲嵌在他懷中,而他強壯的身體似乎在她的周繩起了一座城牆。
言墨白用叉子叉了一塊烤好的鹿肉,遞給媤慕:“快點吃。”
媤慕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而他卻把叉子塞到她的手裡:“自己舀著。”
說完一隻手舀出兜裡的手機,單手熟練的操作著。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周圍的氣氛卻突然變得很詭異起來。
顧傾移到楚棋身邊,湊過去說:“先別吃了,上車!”
楚棋正和尤優母女還有清晨在搶著一直靠的焦脆的野雞吃,顧傾突然湊過來的一句話,讓楚棋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白了他一眼,繼續搶雞翅膀吃去了。
因為顧傾離楚棋近,而他剛剛那句話也刻意壓得很低,只有楚棋能聽見,所以旁邊的幾個人都沒有聽見他說什麼。只是看見楚棋一副不欲搭理他的樣子,猜測估計這人又來調戲楚棋了。這些事兒,都不關她們的事兒,所以繼續吃著手上美味的烤野雞。
顧傾一把拉了楚棋,力道沒控制住,讓她狠狠的向他這邊跌過來。幸好他眼疾手快的把她穩穩的接住,然後趁她跌進他懷裡的時候,嘴湊近她的耳朵小聲而清晰的說:“你們快上車去,附近有危險。”
楚棋聽到他的話,轉頭就想看遠處,被顧傾的手給擋著阻止她,“別看!乖,聽話,帶你朋友們,快上車。”
危險的情況楚棋經歷過不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