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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
在商界,誰都知道,他有一個愛妻,寵上了天,要星星不給月亮,要翻天不覆地。
在黑道,誰都知道,得罪他不可,得罪她萬萬不可,她若不開心,他會生氣,你就會死的很慘。
64盛世婚禮,親一個,親一個(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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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墨白咬牙撐著,到了另外一個房間時,他幾乎的癱軟著把自己仰面摔在床上,這個動作有些大,還是扯到了傷口,他悶哼出聲。
顧傾鄙視的斜了床上人一眼,把事先準備好的醫藥箱舀出來。
“看吧,傷口裂開了,前面兩天臥床休養都白瞎了。”顧傾解開言墨白的衣服,看見白色的紗布被鮮紅的血沁了大片兒,襯衫上面都沾了一點兒血了,要不是西裝外套是深黑色的,恐怕別人已經看到他衣服上的大片殷紅了。
幸好來之前他有準備,不然傷口折騰成這樣,不得失血過多而死才怪。
言墨白喘著粗氣,說:“幫我把傷口重新包紮一下,打點鎮痛劑。”
顧傾用藥水擦著傷口,然後上藥,默了許久,咬著牙的斜了一眼言墨白,恨聲道:“小白,我說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為了那顆什麼狗屁鑽石,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言墨白在組織裡排行老三,身手甚至比他還略甚一籌。出過無數次的任務中,沒有失過手,連掛彩都極少。
記得此前唯一的一次受傷,是在好幾年前。當時言墨白出任務,被m國的大批特工追殺,腦部中了一槍,撐到他們去救援才倒下,幸好搶救及時才撿回一條命,可是腦神經有創傷,失去了一小部分的記憶。
此後,言墨白行事就更加謹慎心細了。
為了顆狗屁鑽石去招惹那個老頭子的事,要不是他腦子壞掉了,是絕對幹不出來的!
如果不是因為言墨白此刻身受重傷,顧傾真想把他拎起來揍一頓。就算是去搶,也要叫上兄弟幾個啊!憑他們幾個的能力,直接把那老頭子給摁死都不算個事兒!可這小子就這麼單槍匹馬的殺去,不被人家精英狙殺小組給追殺才怪,真當那老頭子養的是一群廢物麼?
言墨白閉著眼,沒有吭聲。
他知道兄弟關心他,自己心裡也內疚著呢,太輕敵了!
由著顧傾邊幫他處理傷口,邊嘮嘮叨叨的數落了他一大通,確定對方嘮叨得差不多了,才啞著聲音催促:“快點!”
顧傾快氣得吐血,敢情自己這麼關心他,還被無視了!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好心沒好報!
顧傾邊捧著自己被傷得細碎的玻璃心,邊在心裡吐槽。
手下的動作就不再顧及了,沒輕沒重的包紮著。心裡開始有些鬱悶的想,其實兄弟如衣服,老婆如手足吧?這小子一娶老婆就開始不把兄弟當回事了。
言墨白當然不知道顧傾心裡的這個小怨念,他只想著快點處理好傷口過去,自己的媳婦兒還被他扔在那邊等著呢。
其實言墨白的心裡也很想不通。
原本自己那麼排斥女人,為什麼自從遇上了她,發生了一夜情後,就不由自主的開始接受她,甚至是渴望接近她了呢?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食髓知味?
言墨白向來不是較真兒的人,對於自己想不通的問題,他乾脆就不想,只要跟著自己的感覺走就行了。
此時他的感覺就是:自己不排斥那個女人,甚至期待跟她的這段婚姻。
這就夠了!
雖然結婚這個詞對於他來說很陌生,他的觀念中甚至不知道“婚姻”這詞是個什麼概念,但是他很期待和那個女人共同生活。
愛情是什麼東西,他從來沒接觸過,也沒認真的思考過。
以前以為愛情不過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糾纏,而他認為的糾纏也只限制於身體糾纏。
那個時候的言墨白苦心訓練,想著女人有什麼好玩的?能陪他打槍練拳麼?那麼弱小的一個經不起他一拳的,他才不要找女人玩呢!
可是那晚上,那具柔軟的身體在他身下承歡,接受他狠厲的撞擊,並沒有想象中被他的殘暴弄碎,而是柔軟的化成一團水,把他溫柔的包裹住。
那是一種被吞沒的感覺。
言墨白此前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一個女人吞沒,那麼柔軟、那麼溫暖,包裹著、吞沒著。
他向來活得瀟灑恣意,喜歡掌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