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批“亡命之徒”,更多村人的口頭禪也改成了“生死徘徊間,廢物變天才”。
“那個血脈四段敢出來與曾蠶較量較量?”曾石雲見眾人還在竊竊私語,心生不滿,出聲喝道,特別是“敢”字的發音拉得特別長。
曾蠶心中暗罵一聲死老頭。
“雲老師,我願意試試。”一條大漢從人群中擠。
漢子身形宛若大塔,與曾蠶平排而立,曾蠶身高不到大漢肩膀,這兩一大一小站在一起,頓時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曾石雲微笑的點了點頭,對著曾蠶與剛站出來的這條大漢朗聲說道“曾喻、曾蠶你兩個給老夫聽好,這不是什麼生死搏鬥,一定不能出現陣亡,否則無論那一個活下來一律處死,但一定要出盡全力比試,否則斷手斷腳老夫可不負責,現在各位退出練武場外觀看。”
曾石雲的話說得再清楚不過,他的言下之意是你們怎樣打都可以,但一定要給對手留一口氣。
人群向練武場外退去。
曾石雲心中冷笑,你這小子今次還不是要和我孫子一樣在床上躺足二個月?曾喻踏入血脈四脈已有十年,單是這個就已經比曾蠶的年齡都還要大,在真正強大的力量、速度面前任你如何臨陣反應敏捷都是假的。
曾石雲想到此處,臉上的笑容已經很燦爛,隨即笑吟吟朗聲說道“記得我說過的話了麼?現在可以開始了!”。
曾石雲說罷往曾蠶、曾喻二人一旁站開,但並不退出練武場,想必他是要親自擔當這場戰鬥的栽決者。
曾蠶知道大戰在即,連忙執行起夢水秘全神戒備。
夢水秘在曾蠶體內動行一週後,淡橙色的氣流佔據著身體之中的每一條經脈、和每一個細胞。
頓時一股強大的力量感立即佈滿曾蠶的肢體之中,充沛的敏銳的感觀順利脫體而出,將方圓三米內的事物迅速覆蓋。
練武場外眾人大喝“開始”“開始”…。
在這種年齡差比之下,大概在場的沒有幾個會相信曾蠶會贏,只有曾石雲表情嚴肅了起來,眼晴虛眯緊盯著曾蠶。
到了曾石雲他這一個層次的高手,如何會看不出曾蠶剛才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略顯單薄的身形隱藏的力量大概不會比對手少多少,最令曾石雲驚訝的是曾蠶給他一種看不透深淺的怪異感覺。
曾蠶看著面對面的曾喻,曾喻臉上掛著的全是不屑之色,好像毫不關心即將開始的戰鬥,絲毫沒有要搶先進攻意思的。
這也難怪曾喻,他踏入血脈四段已有十年之久,此刻那會拉得下老臉對一個小輩率先動手。
曾蠶也明白曾喻是自重身份,
想罷,曾蠶微微一笑,緩緩的閉上眼睛,隨著場上喝聲越來越強烈,曾蠶不再等待,一個箭步平身朝曾喻猛射過去。
大戰一觸即發。
雖然曾蠶閉上了眼睛,但此刻卻比用眼睛去看更加清楚對手的一舉一動。
曾喻在曾蠶發動攻勢時擺出一個防守姿勢,後來看到曾蠶滑前的速度如此迅捷,幾乎不下於自己,不敢掉以輕心,待曾蠶將近至身體時一拳砸出。
曾蠶再也不是那個毫無戰鬥經驗初出茅蘆的小子了,這短短兩個月之中誅虎蛇、破狼群、勝曾信、戰曾樹,這幾戰之中使曾蠶受益非淺。
尤其是大破刁狼群那一戰當中,曾蠶更是將人體攻擊發揮到淋漓盡至,膝蓋、關節、手、腳、臂、腿、拳、掌、爪幾乎通通派上用場,在與曾信一戰中更使曾蠶明白與人搏鬥一定要保持時刻清醒的大腦。
此刻曾喻一拳砸來,曾蠶身體原本如平線射去攻擊的拳頭猛然接觸地面。
“剎”怪響一聲,曾蠶身形徒然停止前進。
由於曾蠶突然停止前進使曾喻一拳落空,曾蠶不侍曾喻有任何反應,手臂微微一彎,與地面零距離接觸的拳頭用力一按,身形立即離地面再往上,上升少許。
原本曾蠶是臉部朝下頭向曾喻,腳尖朝下,曾蠶腰身翻騰一扭立刻改為臉部朝天,腿則到了曾喻臉前,腳尖用力往曾喻腰身掃去。
曾喻心中大駭,想不到這小子的攻擊技巧竟然如此特殊,一擊不中另一擊接著又來了,臨陣反應當真是快得可怕,趕忙收起輕敵之心,但怎麼也不敢硬接曾蠶這一橫掃腿。
因為曾喻知道腿掃的勁力比拳頭的力度要大得太多,曾喻也算是經驗豐富,心中一動,立即有了應變之法,左掌貼著曾蠶的掃腿,雙腿一瞪,竟然整個身體都直立了起來,支點當然是貼著曾蠶掃腿的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