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次又一次的依仗馬六甲嚎要挾日本,對日本提出一個又一個無理要求!”
他說的時候,眾人都輕輕點著頭。陸軍大臣杉山元深吸一口氣,大聲說道:
“海軍大臣說的很有道理!一句話,在今天的亞洲,日本和明國不可能共存!有日本就沒有明國!有明國就沒有日本!一個男人想成為強者,就要有和對手生死決鬥的勇氣!國家也一樣!日本就要有和明國進行生死決鬥的覺悟!”
總理大臣林銑十郎點頭說道:
“還應該看到,明國現在剛剛吞併清國,剛剛統一東亞大陸。這個時候的明國雖然剛打完大戰,看似兵強馬壯,但卻是最脆弱的。它急待一段長時間的和平來消化北方,好把北方的土地、人口、糧食、工業、礦產、能源、鋼口、鐵路等等轉化為戰爭能力。一旦它成功的消化了北方、將北方的一切都轉化為戰爭能了,那麼日本就永遠也沒有機會了。甚至接下來,明國還會將剛剛踏上東亞大陸的日本視為競爭對手,會想方設法的把我們剛得到的大陸領土奪回去▲那個時候,我們將沒有量與之抗衡。
“現在這個機會,不管從哪方面來看,都是最好的。明國剛打完大仗,軍隊乒,國民思定,北方未穩,關鍵是還有俄國願意和我們聯手。如果日本不甘心永遠做一個二流國家,就要果斷抓住這個機會,在明國陷入和俄國的大戰後,給予其致命一擊,使其一蹶不振,從此退出和日本亞洲領袖的爭奪!”
幾個重臣各自一番陳詞,裕仁天皇也是深以為是。他最後點點頭,用重重的鼻音說道:
“既然諸位愛情已經達成了一致,那麼還請內閣書記官長擬出條陳,將其定為帝國未來之國策。那麼……接下來就是內閣和海陸軍分別制定計劃了。內閣要負責和俄國的密談,而陸海軍要制定相應的戰爭計劃,朕就不再過多參與了。……諸位愛卿,未來幾十年帝國的興衰,就全寄託在諸位身上了。諸君努力。”
滿廳文武大臣慌忙起身,面向天皇,深深鞠躬。
……
5月8日,南京。
這兩天,秋湫和秀秀都分外高興,尤其是秋湫,出出進進都情不自禁地哼著歌,臉頰上時不時浮上一抹嬌羞的紅暈。兩個小妮子在司令部裡忙碌的時候,有時相視一眼,都會心照不宣地露出笑容。
經過了一個月的漫長等待,夫君終於就要回來了。
秀秀儘管不想秋湫那麼喜形於色,想盡量和以前保持一樣的,但畢竟年輕,很多時候掩飾不了那麼好。她回家之後,連母親和弟弟都看得出來,她心情突然好了許多。
“那個……姐啊。”
葉子羽臉上堆著笑,湊近了吞吞吐吐道。
“嗯?”秀秀瞥了他一眼,笑吟吟地道,“你又怎麼了?”
“嘿嘿……”葉子羽臉一紅,越發的吞吞吐吐道,“那個……反正姐夫也快回來了,你看,咱媽的意思呢,也是想……想趁著姐夫回來,好……好把我和小曼的……的……的這個事兒,給……給……”
秀秀打量他一下,點頭笑道:
“嗯,我也覺得是該辦了々婚都那麼長時間了,這個咱們不急,小曼人家是女方,人家也該急了。”
“對對,就是就是,”葉子羽馬上點頭笑道,“主要是小曼急了。不是,主要是小曼家急了……”
秀秀沉吟片刻,笑道:
“要說這事兒也正是時候≈在正是咱用著人家那邊的時候。這樣吧,回頭我跟媽媽商量一下,咱們全家再上門做客一次,把這事正式跟人家提出來……人家是女方,總不好先開口的。”
葉子羽大喜,馬上轉身跑掉,嘴裡喜滋滋地道:
“姐說的對,我這就去跟咱媽說……”
……
第二天,尚小君帶著自己的兒女,前往白德禮的宅邸,受邀做客了。
當晚家宴上,尚小君以男方母親的身份正式提起了婚事。兩人已經訂過婚了,現在白家也正等著男方家提起呢≮是,兩家在家宴上碰杯敲定婚期,皆大歡喜。
晚宴上,白德禮有意無意地把話題往時政上引,七說八說,就說到了**的廣武皇帝上。
秀秀自然最敏感,一下就捕捉到了白德禮的意思這事福特打算主動幫忙!
她頓時喜出望外,便不動聲色地接過話頭,慢慢把話往下引,感嘆著,說如果廣武真跑到了地球上某個角落裡,蔽日某個拉美小國,那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得到制裁了。
然後,作出遺憾狀,輕輕地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