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七階青銅戰士,咱們這五號獄裡的最弱人選又該換人了,這次算是重新整理記錄了吧。”其中一個人對著剛剛阿狂笑著。
另一人盯著蘇羽,臉上卻露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輕輕對阿狂道:“老大,這小子細皮嫩肉的。咱們大夥也禁慾忍得好 久:炫:書:網:了,這倒是一個不錯的發洩物件啊。”
阿狂聽得這話,也打量著蘇羽,一張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不錯,比那獅頭人好多了,老子就來打這頭炮吧。”
那正將手臂搭在了蘇羽肩膀上的男子聽得自己的老大阿狂這麼說,立刻笑著拍了拍蘇羽道:“小子,算你走運了,被我們的阿狂老大看中了,以後在這裡由我們罩著你,只要你將我們老大侍候得舒服了,在這裡就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了。”
然後,又是一陣古怪的鬨笑聲。
遠遠聚集著的二三十人,則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既同情又有些興災樂禍的表情,這些人就是他們嘴裡的那些只有八階或九階境界的青銅戰士,屬於這五號獄裡最弱的一群人,連五大勢力都不願要他們,他們屬於這裡地位最低,屬於被欺凌的物件,在這裡的日子,簡直是渡日如年。
這些犯了罪的人在這裡經歷了一遭後,出獄後便再也不敢犯錯,只因為這裡的滋味,令他們這些弱者終於難忘,而且也會發狂的想要變得更強大,再不受人欺凌。
所以,這天獄之中發生的這些強者欺壓弱者的事時有發生,而且也是這些管理者們默許和放任的結果,他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眼前這些人一陣鬨笑。而那句十分具有侮辱性的話聽在蘇羽耳中,令他眉頭微微一抖。
這男子緊跟著又哈哈怪笑道:“別害羞了,小子,以後,你就是我們大家的新‘女人’了,狂老大,你快來**啊,我們都有些等不急了,想要嚐嚐這鮮豔的菊花。”一邊說一邊伸手便要來摸蘇羽的臉,滿臉yin穢笑容。
蘇羽舔了舔嘴唇,無聲的一笑,忽地出手,輕輕了一捉便將這男子伸過來的右手五指捉住。這男子微微一愣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聽得“咯吱咯吱”五聲脆響,緊跟著,他由愕然變化為了一聲狂嚎,聲音之淒厲,簡直不像由人類發出來的。
就在剛剛一瞬間,蘇羽捉住了他的五根右手指頭,然後一把盡數扳斷了,指頭裡的骨頭粉碎脆響,如同爆豆。
一把扳斷這男子的右手五根指頭,所謂五指連心。這男子痛得張大嘴巴發出淒厲慘嚎,而蘇羽另一隻手伸出,便從他嘴巴里扯住了舌頭,再猛地往外一扯。
一股鮮血噴了出來,其中有幾滴濺到了蘇羽的臉上。
蘇羽就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將手中那半截血淋淋的剛剛由這男子嘴巴里扯出來的斷舌頭丟到了地上,然後隨手對著這男子的腦袋拍了拍,淡淡道:“滿嘴噴糞,這舌頭生在你這張嘴裡,忒的浪費了。”
這男子雙眼翻白,被蘇羽這一巴掌拍得腦袋如同要裂開一般。然後便軟綿綿的栽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蘇羽記得這阿狂讓那些人拖走刀疤獅頭人時說過一句,記得要留他一條性命,顯然他也不欲在這裡鬧出人命,固而蘇羽也沒有殺這男子,否則以蘇羽的殺性,這一巴掌下去,早將這男子的腦袋拍得四分五裂粉碎開來。
四周的眾人,都有著短暫的呆滯,蘇羽出手的狠辣和乾脆利落,比剛剛一開始牛氣沖天的刀疤獅頭人更甚,這阿狂在微微呆了一下後,才擠出了一句:“他**的——”
而在他身邊的一群人,已經對著蘇羽一湧而上。
“操——”其中有人怒叫,全都不要命的擠了上來。
蘇羽冷冷看著他們,一聲叱喝:“滾——”
“嘩啦”的古怪脆響聲,由一擁而上的眾人腦袋中響了起來,然後,這群剛剛湧上來的人忽地全都痛苦的抱頭蹲了下來,而蘇羽已經開始朝裡走去。
後面的阿狂驚怒交加,厲喝了一聲:“站住,你***——”揮拳朝著蘇羽打來。
此刻,這五號獄內,其的四股勢力團伙全都已經各自聚集到了一起,連那個“大”字型躺在了床上的穿著一件花內褲的長髮男子,也猛地坐了起來,雙臂微微一振,那兩個替他按摩的男子驚呼,跌跌撞撞收勢不住,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而這長髮男子卻如同未覺,只是死死盯著蘇羽,盯著這個五號獄有史以來最弱的一個傢伙,一個七階的青銅戰士。
阿狂怒嘯中,右臂揮了出去,一片片的白銀色的鎧甲從他的右臂上浮現,阿狂。五號獄內五位老大之一,二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