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離煙和夏紫陌被這個突發的狀況給驚住了,看到玉鉤傷痛欲絕的樣子,心裡陡的窒息似的難受,看到她傷心,他們的心裡都不好受,情不自禁的喚了一聲;“玉鉤。”
玉簫和玉竹兩個本來看到孃親都很開心的笑著,可是海棠竟然死了,再看到孃親傷痛欲絕的樣子,早心疼得要緊,當下臉色陡變,兩個人身形一閃,如出水的小蛟龍一般,靈動的滑過兩個大男人的手心,還順帶一甩手給了歐陽離煙和夏紫陌一記耳光,只聽到夜空中響起兩聲沉悶的啪啪聲,夜死一樣的寂靜,夏紫陌和歐陽離煙徹底的愣住了,明明是兩個小屁孩,不但輕而易舉的從他們手裡脫出去,還打了他們,雖說他們有些大意了,可這仍能看出這兩孩子伸手相當了得,足可抵上江湖上的高手了。
玉簫和玉竹每人甩了一記耳朵,身形一躍落到孃親的身邊撲通一聲跪下來,玉簫小心翼翼的開口。
“孃親,你別怪海棠姨,是玉簫和玉竹知道孃親要嫁人了,所以我們求著海棠姨把沃恩藏起來的。”
原來當日玉簫和玉竹兩個孩子知道了孃親要嫁人,心裡難安,生怕孃親被別人搶走了,就央求著海棠把他們兩個人藏起來,這樣孃親一定會心急,說不定就不嫁人了。
而海棠因為恨夏紫陌,便將計就計把兩個小孩子藏起來了,讓玉鉤誤以為是夏紫陌擄走了兩個孩子,這樣一來她必然和夏紫陌勢不兩立,而這正事她所要的,可誰知道孩子竟然被知道了,而夏紫陌宜然那麼關切著玉鉤,海棠怒血攻心,便執劍準備殺了玉鉤,最後被離軒擋了。
玉鉤聽著兒子的話,眼淚流得更兇了,心痛的開口。
“蕭兒,竹兒,你們太讓孃親失望了,這可是你爹爹啊。”
此言一出,很多人震驚住了,就是夏紫陌也愣住了一直以為孩子是歐陽離煙的,沒想到竟是歐陽離軒的,這也能解釋為什麼當日玉鉤會選歐陽離軒了,她只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而玉簫和玉竹一聽到孃親的話,終於傷心的哭了起來,小小的年紀,看到爹爹受苦了,陪著孃親一起流淚,玉簫望著那費力睜著眼睛的男人,上次陪著他和玉竹玩了,這個男人竟是他們的爹爹,原來他們也有爹爹,看到爹爹一臉的蒼白,兩個小鬼飛快的叫了起來。
“爹爹,爹爹,是玉簫不好。”
“是竹兒不好。”
離軒撐著身子,望向玉鉤笑了,緩緩的一字一頓的開口:“娘子,別怪他們,別怪他們,”說完昏了過去,一旁的燕京飛快的蹲下身子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藥丸遞到玉鉤的手裡,:“快給他服下,護住他的心脈,現在立刻去找大夫,把劍傷包紮一下,連後去找人查一下這是什麼毒?”
“好,”玉鉤點頭,離軒帶來的手下青冥飛快的上前一步抱起主子,一行人跟著他的身後往外走去,玉鉤滿臉的蕭殺之氣,看也不看夏紫陌和歐陽離煙一眼,刺客若是誰敢攔他們,只怕她就會殺了誰。
歐陽離煙和夏紫陌目送著玉鉤離去,兩個男人相視無語,這將是一場劫啊,玉鉤只怕再也不會原諒他們了,唇角浮起悽然的苦笑,歐陽離煙一閃身消失在夜色中,離軒中毒了,若是此事傳到父皇的耳朵裡,只怕他的太子之位將難保啊,還是立刻會東晉國吧。
夏紫陌望著地上的女人,掉頭吩咐身後的手下。
“把她好好的葬了。”
一切都是孽啊,仰天嘆息,一步錯步步錯啊,本以為利用了一個女人幫助自己實現統一江山的願望,可誰知,他會愛上自己的棋子,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啊。
玉鉤領著兩個兒子和燕京一起敲開了最近的一家醫館,那老大夫本來不想起來,被玉鉤提到半空,狠厲的命令他給病人處理劍傷,要不然,玉鉤說著晃晃手中的長劍,銀色的光芒耀出來,那老大夫嚇得臉色發白,打著顫為離軒處理劍傷,包紮傷口,玉鉤望著離軒的臉色越來越黑,心急如焚,拉住老大夫的手問。
“他中毒了,看看他中的什麼毒?”
那老大夫連連的搖頭:“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毒?姑娘,你饒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毒。”
玉鉤一聽他的話,看他可憐的樣子,似乎真的不知道,再望向離軒,玉鉤皺眉,想起一件事來,葵花婆婆曾給自己服用了一瓶藥,那藥叫萬元神丹,聽說是天下最珍貴的藥材製成的,裡面還有男的的天山雪蓮,這天山雪蓮可是哥好東西,是可以解毒的,一想到這個,整個人不禁鬆了一口氣,走到床榻前,一拉自己的衣袖。
燕京不知道她想幹什麼,緊張的望著她,只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