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經過,他們必然下山搶劫,到時候我們可以在山下剿滅他們。”
離軒的話音一落,營帳裡的幾個人頻頻點頭,同時贊成,眼下這是最穩妥的方法了:“好,二皇兄,立刻行動吧。”
“好,蘇將軍和幾位主事立刻下去佈置,一定要做得隱秘,那些人會派哨兵探查,你們先退出四十里地,然後再悄然迴轉,隱於密林子裡聽命。”
“好。”蘇天陽和幾個軍中主事的退了下去,營帳裡只有離軒和七皇子,離軒一臉的沉重,離歌奇怪的開口:“怎麼了,二皇兄,發生什麼事了?”
離軒挑了一下眉,站起身走到營帳門前往外看,滿山都是鬱蔥的林子,臨終鳥雀歡呼,而他卻總覺得不安,回事望向離歌:“我幾乎肯定著玉鉤出事了,所以心裡不安極了,不知道她發生什麼事了,所以只想儘快打完這一仗回京城去。”
“二皇兄,你別擔心了,玉姐姐不會又是的。”離歌反駁,一聽到二皇兄的話,他也覺得不安起來,恨不得這仗立刻結束好回京去,如果玉姐姐發生什麼事,二皇兄一定會痛不欲生的,他也不會好受的,所以玉姐姐千萬不要有事才好啊。
“好了,我們都下去準備吧,你和我扮成有錢的商旅經過,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拿下這些人。”
“好。”離歌點頭,兩個人一起出去準備。
夢寒山上的土匪頭子得了手下的稟報,朝廷派來的人因為無計可施,退回去了,不由囂張的在山上狂歡,可又怕他們是佯退,因此派了幾撥人馬下山打探訊息,尾隨著軍隊,見他們果然撤退了下去,已走出了四十里開外。
兩個兇狠頭子一聽更加狂妄了,看來他們夢寒山以後不會再有麻煩了,連朝廷出兵都沒辦法,越想越高興,這時候有小嘍兵上山來稟報,探得訊息,說山下有一隊商旅經過,聽說這商旅是做珠寶生意的,車上還有很多的珠寶,這土匪頭子立刻來了興趣,可其中一個不太贊同,這官府剛撤兵,就來了珠寶商,怎麼想都覺得詭異,恐怕很可能是陷阱,可是大頭目一向獨斷專行慣了,再加上官府輕易的撤兵,他的膽子早大了,哪裡理那個人,立刻吩咐手下集合,準備下山搶東西。
離軒和離歌兩個人坐在豪華的馬車內,車前是一個駕車的馬伕,後面跟著幾個騎著馬的手下,都是華服駿馬,一看就是某個有錢大戶人家的手下,很讓人眼熱,因為怕那些山上的土匪不下山來搶劫,離軒命令手下駕駛的馬車速度儘量放慢一點,好似遊山玩水似的。
一行人慢悠悠的走在山道上,若是細心的人必然發現端倪,但是那些土匪式粗人,哪裡知道這些,早一鬨而散的躍下身來,擋住了離軒的馬車,為首的漢子,人高馬大,高坐在大馬上,手拿著大刀,得意的晃著腦袋瓜兒叫了起來:
“此樹是我栽,此山是我開,要想此路過,留下買路財,拿下。”
離軒緩緩的從馬車上掀起簾子,露出一張儒雅毓秀的俊顏,看呆了那些土匪,奶奶的,沒想到一個男人竟可以長得如此俊秀不凡,再看後面又出來一個,陽光一樣的少年,同樣高貴不凡,身上穿著的都是上等的衣服料子,一看就都是有錢人家的少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有錢,連下人都穿得像個主子,那土匪頭子越想越興奮,這次總算抓住一個大魚,而且這兩個人看上去手不能提籃。
離軒遙遙望向馬上的漢子,一直淡然笑著的臉陡的浮起冷厲,寒氣籠罩在周身,使得那些小土匪後退一步立定。
這人光用看的就挺嚇人的,那土匪頭子不滿的叫了起來:“奶奶的,你找死,來啊,拿下這些肥羊。”
一聲令下,他身後的土匪一哄而上,離軒冷笑一聲,陰森森的話同樣響起:“來啊,拿下這些土匪,殺無赦,一個不留。”
他的話音一落,本來鴉雀無聲的林子頓時搖晃起來,一擁而上的大批官兵團團包圍住這些土匪,殺聲震天,那些小土匪沒想到這種狀況,一時間哭爹喊娘叫聲不斷,其實要論起功夫來,他們哪裡是官兵的對手,平常也不過仗著山寨的險要,沒人上得了山有恃無恐罷了,在山下他們根本不堪一擊啊。
那為首的土匪眼看著他們不堪一擊,當下身形一轉準備和另一個土匪頭子偷溜掉,離軒輕喚了一聲:“離歌,殺了他們。”
兩個人身形陡的化成離弦的箭疾駛出去,飛快的落到那兩個土匪的身邊,掌力一凝擊向他們的後背,這兩個土匪頭子功夫是相當不錯的,因此回身迎上來,打了起來,劍來笛往,互不相讓,離軒想到這兩個人害了多少無辜的人,越想越憤怒,長髮張揚的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