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和太監,直往風軒院而去,風軒院門前,小丫頭一看到玉鉤的身影,不但不見禮,掉頭就往院子裡跑,玉鉤詫異的叫了一聲:“站住。”
離歌和玉鉤一起走到小丫頭的面前,冷冷的開口:“跑什麼呢?”
小丫頭嚅動了幾下唇,好半天沒出聲,跟著玉鉤身後的青鳳冷然的開口:“還不快說,當心掌嘴。”
小丫頭顯然被嚇住了,臉色蒼白,身形一動跪下來哭起來:“不關我的事,是銀薔姑娘過來找主子了,兩個人正房間裡,好半天沒有動靜了。”
“什麼?”玉鉤一聽,身形一晃,身邊的離歌扶住她,心疼的開口:“你別急,二皇兄不會做出什麼不端的事情的,玉鉤,你別心急。”
玉鉤一甩離歌的手,周身的冷意,飛快的閃身走進了風軒院,一路上風軒院裡也沒看到什麼丫頭,空蕩蕩的,顯得很冷清,玉鉤想起先前的事情,她讓離軒把人都散了,因為他們要回逍遙緘去,只有願意去逍遙城的才留下來,這王府裡有很多人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家就安置在這裡,不去也是正常的,可是走了半天卻沒看到離軒提影子,越往前走,玉鉤越心痛,越往前走,玉鉤便覺得絕望,離軒,他不是別的人,他是從小就愛著她的軒哥哥,他絕不會做對不起自已的事情,可是為什麼自己如此害怕呢,一顆心提到嗓子眼了,舉步艱難,好像快要抽過去了。
這風軒院裡冷得可怕,兒子和小蠻已被她派人送到逍遙城去了,現在什麼人也沒有了,空蕩得就像沒有人的氣息一般,可是玉鉤知道離軒,他還在,他在房裡。
寢室門前,一隻手顫抖不已,慢慢的伸出去推開門,琉璃屏風擋住了室內的光景,卻聽到細細的呼息聲,這聲音絕對不是一個人的,玉鉤走過去,腳下是凌亂的衣衫,連褻衣褻褲都顯眼的扔得到處都是,腦袋嗡的一聲響,再也不能呼吸了,就在自己和離軒睡著的床榻上,睡著兩個赤裸的身子。
玉鉤身形不穩,往旁邊栽去,幸好離歌站在她的身後,一把扶住她的身子,柔聲的開口:“玉鉤。”
門前的說話聲驚動了床榻上的人,最先睜開眼的是那女人,緩緩的掉轉頭,望過來唇角浮起一抹勝利的笑,竟然是銀薔,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竟然爬上了離軒的床,玉鉤真想尖叫著衝過去,可是她一點力道都沒有,只能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而離軒慢慢的醒過來,搖了搖頭,感受到室內的不一樣,身上的涼意,飛快的低下頭,看到光滑一絲不芶的身子,而自己的旁邊還靠著一個女人,銀薔,這女人竟然爬上了自已的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離軒抬眸,迎上玉鉤絕望的眼,他的心一下子抽疼了,這不是真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玉鉤,你聽我解釋?我?”
玉鉤搖著頭,也許不是他的錯,都是這個女人的錯,她主動的勾引了他,爬上了他的床,可是她無法接受看到的,這一幕也許會永遠的存活在她的腦海中,就像吞下了一粒蒼蠅一般噁心,永遠阻在心裡。
離軒的話還示未說完,一旁的銀薔冷然的開口,她竟然可以開口說話了。
“這不是他的錯,他是拒絕的,可是他是男人,是男人就受不了女人的引誘,我脫光了衣服送上了他的床,這都是我的錯,可是即便我是錯的,我也不能讓你快快樂樂的回逍遙緘,我要在你的心裡添一道阻。”
銀薔說完得意的笑,坐在她裡面的離軒一巴掌扇過來,恨恨的把她打翻在地,狠厲的開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這個女人原來心計如此的歹毒?可惡的東西。”
玉鉤再也看不下去了,這醜陋的一幕,她不想看了,搖晃著衝出寢室,身後離軒痛苦的尖叫:“玉鉤,玉鉤。”
可惜她頭也不回的往外奔,離歌緊跟著她的身後往外衝去,兩個人上了輦車,離歌拉著她靠在自己的胸前,柔聲的勸慰著:“別傷心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青鳳和藍凰兩個人詫異的對視,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啊,王爺那麼寵王妃,怎麼可能和銀薔攪到一起去呢,也許是銀薔用了什麼詭計也說不定,不過現在王妃親眼所見,肯定會很傷心,兩個人上了後面的輦車,陪著王妃一起回皇宮裡去。
王府中,離軒絕望的望著銀薔,無力的開口:“你走吧,銀薔,我連恨你的感覺都沒有了,只有悔,當初真不該一時好心把你接進王府,本以為可以把你當秣秣一樣的對待,給你找個好人家,然後嫁出去,那樣會對得起文生,可是這一切原來都是錯的。”
銀薔緊咬著下唇,臉色毫無血色可言,瞳孔死一樣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