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慘叫被劈成兩半。
“這人竟然是他?怎麼回事?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同時丁洋身子落地,目光前移之下才是突然狂變,這被他劈成兩半的人影竟然也是認識,雖然已經被他劈成兩半,但從那蒼老的面容和光頭的外貌上還是認得出,這人影竟然是當時在華山清涼寺中遇到的明言老僧,一時間丁洋的心完全被震動了起來。
“常德恆!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
但也只是一霎那後,丁洋一張臉就已經完全陰沉下來,甚至身上的殺意完全實質化,轟得周圍樹木紛紛枯萎,此時他就算不知道緣由,也是一下明白了八成,定然和常德恆脫離不了干係,語氣中滿是冰冷,比之寒冰還要更勝。
當時在華山上,丁洋在韓磊的帶領下到了景王朱載圳的所在之處,接下來自然是和朱載圳發生了一場大戰,而朱載圳便是常德恆養的鬼物,目的大概也是為了吸魂噬魄增加修為,但也是因為這件事丁洋在澳門的時候才是被常德恆追殺。
明言老僧丁洋說不上熟悉,但怎麼說也算是前輩高人,而且當是除掉朱載圳的時候也是多虧了明言等幾人的幫助,否則單憑丁洋一個人也根本不是朱載圳的對手,哪裡有時間使用化雷。所以明言顯然變成了這樣,丁洋第一個想起的人就是常德恆,也只有常德恆才會和明言有些仇怨,而且也只有他才會過來這個地方。
“咻!”
這個時候雲逸風才是姍姍來遲,但看到丁洋地上已經被丁洋劈成兩半的屍體,尤其屍體上還有著股股恐怖的屍氣在糾纏,雲逸風臉色頓時陰沉起來,而且在感受到丁洋身上那股恐怖的殺氣後也是一驚,這種殺氣實在太直接,就算雲逸風經歷了很多人情世故,也是為之震驚。
他又是仔細看了地上的屍體幾眼後,才是對著丁洋說道:“丁道友,這屍體有些奇怪,應該是剛剛被練成行屍才對,但卻不懼白天的烈陽真氣,修為的的確確是行屍不假,為何會是這樣?難不成現在又有了新的煉屍之法?”
聞言,丁洋才是收回心思。再次看向明言的屍身才看到明言雖然那已經被自己斬殺,但留下的肉身上屍氣雖然凝重卻也很是漂浮,似乎和這具屍身不是非常的搭配,就像是這些屍氣不屬於這屍體一樣,眉頭頓時皺了皺,眼中也是泛出肯定的神色。
“的確,這屍身之人我見過,乃是華山清泉寺的明言高僧,當日我才莉莉去華山尋找肉身的時候,曾經還遇到過他,也是和他一起斬殺了一隻鬼將。而那鬼將是茅山一位圈養的,那人非常擅長煉屍,我看這事情就是他做的,而且目標應該是我,是來尋仇的!”
點頭間丁洋說了一句,隨後右手一擺,陰陽煉魂眼突然運轉起來,股股烈陽真氣被撕扯而下對著地面上的屍身籠罩過去,在烈陽真氣的轟擊下這屍身很快就燃起一陣不算大的火焰,但隨後一股異樣的波動突然從其中爆發。
“不好!閃開!”
臉色一變,丁洋雙手突然爆發出股股電光,在自己面前一攬,電光才剛剛展開,一股恐怖的屍氣已經從屍體內部爆發出來,完全對著丁洋席捲而去,只是卻完全被電光擋住,而云逸只是體內竄出一股清氣,一樣沒事。
“丁道友說得莫不是茅山的叛徒常德恆?”
散去清氣,雲逸風也是一下變了臉色,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答案很快也是從丁洋的表情反應出來,在看到丁洋露出那種你怎麼知道的表情之後,雲逸風接著說:“天下懂得煉屍的人本來就不多,而且道友也說是茅山的修士,就我而言這一代茅山修士中除了常德恆便已經沒有人再煉屍了。”
“而且此人也是一個心術不正的人,聽聞三十年前因為一件事情殺了自己師傅,接下來便被茅山三老追殺,但卻一直都沒有被追殺成功,想不到竟然連鬼物都圈養了一些,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看來居士對這個人有些瞭解,不知道可否和在下告知一下。我雖然與這常德恆交過手,但對此人並不是非常瞭解,總感覺他有些古怪……”
一點頭,丁洋頓時開口起來,在澳門的時候丁洋被逼著施展雷元入體這種手段,如此才是從常德恆的手中逃離,但那個時候算然也是重傷了常德恆,可他卻一直有些疑惑,那就是當年常德恆雖然被自己打傷,但就常德恆當時的神魂修為要對付丁洋還是有不少辦法的。
原本丁洋的神魂修為並不算高,還不不清楚神魂的攻擊到底有多強,但那天他明明感受到常德恆和茅山三老的神魂修為都在出竅境界之上,奈何根本看不出他們有關於神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