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目光閃了閃後一搖頭:“也許我是真的看錯了,剛剛那麼急我哪裡有時間去細看,既然都是正派一脈我哪裡會去仔細地檢視一下,這件事還是先放下,處理眼下才是……”
“橋歸橋……路歸路……萬人陣下歷盡屠!”
只是老者這話還沒有說完,一到悠悠揚揚、震動天地一般的聲音突然在房間之內響起,隨即而來的是一股金戈鐵馬,廝殺吶喊之聲,震耳欲聾之下,彷彿讓所有聽到這聲音的人都置身到了古戰場中的殺伐之內,讓在座的幾人皆是臉色大變。
“還等什麼,一起出手!絕不能讓這其中的戾氣爆發出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臉色變化之下,幾人中一個身著中山裝五十歲上下的男子雙眉一簇,立即對著身旁幾人大吼一聲之後雙手猛地在面前捏出一道法印,其後光彩大盛之下,數百到各色符籙自虛空延伸而出,對著面前的直接轟擊而去。
其餘幾人聞言也不再有絲毫停頓,紛紛施展起手段出來,一時間符籙電光交相輝映連成一道匯聚了八卦和九宮乃至陰陽變化的大陣,層層疊疊而去,但鎮壓而去的竟然只是一柄看去有些滄桑的之感的樸實長戟。
這長戟有五尺,通體看上去有些青銅般的光彩,細長的戟杆上密密麻麻遍佈著一道道兵器的損傷,但戟身卻沒有絲毫的破損,雖然看去有些估計和沉浸,卻依舊寒光閃閃,但說起來這武器反而有些像是槍,只是形狀偏向去長戟而已。
“嗡嗡……”
一道道符籙伴隨著電光乍現而下,對著那長戟不斷的壓蓋,長戟雖然貌不驚人,但這個時候竟然自己在不斷顫動著,甚至一道道金戈鐵馬般的聲音從其內爆發出去,隨即就是無數道血光湧動而出,衝破一道有一道雷光,向著四周攻擊過去,只把地面上的水泥完全震碎。
而如此的變化卻沒有讓在座的人感受到絲毫的驚訝,像是早已預料到了一般,紛紛轉移自己的位置,同時符籙和雷光更加快速的轉動而出,最後才是完全把那些血光完全鎮壓而下。
但就是這樣的過程持續了整整十分鐘左右才整個停止下來,縱使這幾人中那陽神級別的高手都是臉色發白消耗頗大,但幾人的目光卻都在相互對視之後就完全放在了那已經完全沉寂而下的長戟之上。
“刑不破,這玩意你們欽天監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搞過來的?這些煞氣和殺氣別說一把兵器了,就是一萬把也沒這麼誇張,而且還有萬民願力護體,就算我們出手也根本傷不了這東西,而且……而且只怕他主人的殘魂還在其中,這要是出來那就是和絕世魔頭!”
陽神境的老者撥出一口濁氣,看著那長戟眼中滿是忌憚之色,轉頭對著原本大喝出聲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開口說到,眼中滿是疑惑,根本足可見剛剛的情況到底有多危險。
再此的另一個人也是出聲,只不過他的眼中卻滿是笑意,看著那長戟就像是看著一件寶貝一樣,有些愛不釋手一般:“呵呵……田老頭你就不能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嗎?這天下高手何其之多?說不定這長戟便是古時的某個高人所留,但想要凝聚萬民願力有些難。”
其餘的人則沒有開口,目光齊齊落在刑不破身上,等著刑不破開口說話。似乎也是明白此時他也必須要說些什麼,刑不破才是無奈搖頭道:“這東西是在長江裡面找到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原本這東西沉在江底就很是不安穩,我們還因為是水鬼,誰想卻是它……”
“然後帶回來後才發現這東西不簡單,原本沒有在意什麼,但今年鬼門大開之前卻突然異動了起來,所以我才找了張新楓來幫我的忙,以防萬一。果然這東西開始吸收天地戾氣,但最後送算還是被我和張新楓給鎮壓了,原本以為就這樣結束了,誰想這才沒過多久反倒愈演愈烈!就連我和張新楓兩人也根本沒辦法鎮壓,這才找了各位來幫忙。”
刑不破非常無奈,他是欽天監如今的掌門人,修為也算是天下一絕,誰想竟然連一把兵器都無法鎮壓,現在說出去實在覺得有些丟臉,只是聽了這話之後,在場之人卻沒有一個人心中生出輕藐之心,剛剛他們是如何鎮壓了這長戟的還歷歷在目呢。
“不是,這東西在長江發現我不管,但現在怎麼辦?你也說了,這玩意現在每個月都會暴動一次,難不成我們這些人要一直住在京都不走了?你好歹也像一個處理的辦法呀。要不直接給這東西回爐算了。”
一人皺眉開口,能夠站在這裡說話的人可都是當今奇門中最強的一部分人了,身份自然都是哥們各派的重要人物,甚至幾乎都是掌門人的身份,哪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