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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邊在腦子裡構思情節。

“這麼幹等著也不是個事兒,那小子出門從來隨性,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殿下,不如擺一桌小酒兒,下官叫幾個歌伶給您唱兩首新鮮的小曲兒聽聽?”賈赦忍不住問。

賈政暗中白一眼賈赦,心裡罵他就知道吃喝女人,忙不迭的顯擺自己的文雅,“還是遊園作賦好,邊聊邊等。”

大皇子忍耐了一個賈赦,又來了一個賈政,再也忍不住了。啪的拍桌,大罵一聲“貴府的賈侯爺好大的氣派!”,便率先撩袍子走了。祁天來狠狠地瞪他們兩眼,跟著去了,接著屋內其它隨侍的太監等都呼啦啦地跟了出去。

賈赦賈政俱嚇得腿軟,倆人顛顛地跟著大皇子去了,眼看著大皇子所乘的馬車消失在榮寧街的盡頭。倆人才敢喘口大氣,猶若死裡逃生一般。

賈赦立刻開口怨賈政,“都是你剛才胡說什麼,大皇子本來想聽小曲兒的,你非搞吟詩作賦那套。看吧,惹得大皇子不高興。”

“明明是你提那些下流事,引得大皇子不快!”賈政不服氣的反駁,“再有,今兒個的事兒全是你好兒子闖的禍!我看他做個侯爺,膽子飛上天了,連大皇子親自上門,他都敢不見。”

賈赦狠狠白他一眼,冷哼,“這事兒不怪我兒子,你沒看見麼,是那個祁天來突然上門找茬。回絕了他,他竟還不甘心,搬了大皇子出來,好大的排場。這種時候,換做是你能出現麼,能麼?真出現了,還不得被那群人笑話,治個欺瞞之罪也有可能。撒謊就得撒到底,這點兒道理都不懂,哼!”怪不得你官做不長。

賈政一臉驚悚的望著賈赦。這都是什麼狗屁道理?撒謊還要撒徹底……他真是瘋了,竟然跟自己的大哥正經講道理,完全是狗屁不通。

兄弟倆吵歸吵,還是得一塊兒奔去賈母那裡給個交代。賈政到了後,見賈璉還沒來,便是一肚子氣。他氣呼呼的和賈母告狀,這個家非得被賈璉的狂傲魯莽給毀了。

“本是就是婉拒祁天來,他非要摻一腳,怪得了誰。”賈赦不滿地嘟囔道。

賈母覺得此事幹系重大,陰沉著一張臉,別的暫且不說,只催人快去把賈璉叫來。

蔣子寧還沒走,乾坐在賈璉的書房,陪同之餘閒喝茶。他對地中央擺放的那個木桶形狀的東西很感興趣。問賈璉,賈璉忙著寫信,不怎麼理會他。蔣子寧就自己擺弄琢磨,忽然發現來回抽壓那把手,那邊鐵管子頭就會噴水。

太有趣兒了!

蔣子寧來了興致,把衝著門口的方向,這樣水噴出來也不會弄髒賈璉的書房。蔣子寧興奮地加快速度來回抽按,以自己最大的極限。

噗——

管子突然受壓,晃動了下,突然噴出許多水霧。

“啊……什麼鬼東西!”賈政氣急敗壞的捂著褲襠,爆吼。

蔣子寧抬手一瞧有人,嚇得忙鬆了手,顛顛地跑到賈璉身後躲著。

賈璉信寫一半,停下筆,望過去。

門口的賈政,穿著一身淺青色的袍子,褲襠溼了一大片,此刻正捂著襠部氣急敗壞的大吼。

賈璉見賈政褲襠都溼透了,明顯水量太大,不合常理。賈璉轉眸朝那個初級噴霧器瞧,管子頭上連線的噴頭掉了。

賈璉走到門口往外往,果然見院中央的石板上躺著一個溼漉漉的鐵噴頭。這得多大的力氣,這把噴頭衝那麼遠。

賈璉側首,有意斜眸瞪蔣子寧,讓她趕緊去賠罪。

現在是早春時節,倒春寒,涼得很。下…體突然受到衝擊,冰涼刺——那啥,而且還像尿了褲子一樣,令賈政倍感難堪。

賈政還以為是賈璉幹得,完事兒見他還擺出這副事不關己的態度,氣得幾乎掉了牙。

“你……你……”

丫鬟知賈政來,奉茶過來,一進門看見二老爺的褲襠溼了,尷尬不知做何表情。忙低頭擺了茶,匆匆退出。

賈政憋紅了臉,伸手想跟那丫鬟解釋,可人家啥也沒說,自己解釋豈非此地無銀三百兩!賈政的怒氣混著尷尬攢到極致,正要衝爆發。

蔣子寧快步跑過來,突然對賈政重重行一禮,“世伯,子寧頑皮,知錯了,給您賠罪!”

賈政一見蔣子寧在,怎麼說是別人家的孩子,不好直接發火。被蔣子寧攙扶落座之後,賈璉已打發丫鬟們也將乾衣服送了過來。

賈政本來還以為是賈璉乾的事兒推蔣子寧頂罪,不過才看見蔣子寧發紅的手心,痕跡剛好和那個木桶上的把手一致,賈政就沒什麼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