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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攔著,不然成何體統,回頭事兒鬧大了,那姑娘就只能是沉塘的下場。

真不愧是世家子出身,雖然冷情冷性,但、很有君子風範。

眾人紛紛被賈璉的氣度所折服,讚頌之時,免不得要說道那姑娘。有人就小聲提出可能姓夏,大家立馬都想到了這位夏姑娘是哪路來得。

夏金桂吃癟了,還被賈璉的小廝狠狠地大聲羞辱一番,自覺沒臉,哭著來找義父王青雷做主。一進屋,卻見義父被丫鬟們攙扶著癱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都蔫了,沒精神沒骨頭的。

隨後,夏金桂便得知王青雷安排兩幅畫和揚州瘦馬的事兒,氣得恨不得一腳將王青雷踹殘廢。

“好啊,你竟跟我說,你會為我著想,幫我的忙,原來你竟早準備了揚州瘦馬賄賂他!你把我當猴兒耍呢!”夏金桂想到自己剛才受辱,氣得直哭。

王青雷卻很委屈,“你……你這丫頭忘恩負義啊,竟不懂我的良苦用心。我總不拿你的名節開玩笑。先用那個試試,賈璉若將那瘦馬收了,他一高興,我再讓他見你,納你做小妾不過是水到渠成的小事兒。你懂不懂?風塵女子進府到底是沒名分的,玩些日子就會扔出來。你進去了,到底是個良妾,可一輩子跟著他的。”

夏金桂聽是這樣的,哭聲減小,也算是明白了王青雷的意思。不過那又能怎麼樣,王青雷的瘦馬沒成功,她又巴巴地去現了醜。今兒個事兒若被那個碎嘴的傳出去,以後保不齊就會有人非議出她的身份來。她一個女兒家,在京已經丟臉丟到家了,而今到了金陵,又毀了名聲,她還能去哪兒安身。

王青雷無力地冷笑:“你可別問我,你義父我也是蠢到家了。估計他那摺子不日就會呈奏給皇上,我好日子就快到頭了。金桂,你好歹還有命可逃。賈侯爺那人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就是個妾你也攀不上。聽義父一句勸,嚥下這口氣,趁早斷了那念頭,痛快地離開這地方。”

夏金桂哭著點點頭,自覺自己是個災星,把身邊的人都給連累了。從今以後再不敢自尊為菩薩,就安安靜靜等她母親從獄裡出來。她們母女倆尋個民風淳樸的地方,購置些薄田,安慰度日便罷了。至於賈璉,那般直白拒絕,她還有什麼不甘心的,倒不如先學會廉恥二字怎麼寫。

賈璉回驛站後,順口叫人查了下,王青雷給小農學堂所舉薦的那人是否真的存在。賈璉只概略介紹一下,還真有人知道,正是而今在衙門內打雜跑腿的衙差葉岺。可巧當夜,跑去外地送官文的葉岺辦差回來了。

賈璉連夜見了他,問了他幾個農學知識,又將他之前總結出的書冊交給他,看他是否能翻閱明白。

“套間做種,不連種,育苗播種……李桃嫁接……竟然還有養豬注意事宜!真是本絕世務農的好書。”葉岺興奮地問賈璉這些是否是他的總結。

賈璉看得出他懂一些,滿意的點點頭。

葉岺接著針對每一具體問題,又提出細節問題詢問,賈璉一一作答。二人一問一答,秉燭到天亮,仍你一言我一句不停歇。興兒陪站,迷迷糊糊都睡過去三回了。

“侯爺放心,您交代的我的任務我定會完成。我小時候家裡苦,跟著老爹種地到十二歲,家裡才算攢出點錢來供我讀書。我爹還一直埋怨他自己,自責沒早點叫我上學識字,顧才害得我一直是個秀才沒出息。其實我心裡清楚,是我自己不是讀書那塊料。這回我爹要是知道我靠種地能在戶部的清吏司謀個官職,一定會樂得合不攏嘴。”

“種地不用太多之乎者也,能讀信識字便可。你若有同僚或是朋友,有差不多條件的,可以舉薦給我。我這裡很缺你們這樣的人才。”賈璉將葉岺所擔職務的職責都寫在了一張紙上,交給他儲存,“每年秋後,你們這些小農學堂的人都要進京和我述職,我會親自檢查你們的功績,也會挑揀錯誤,必定是有懲有罰。好好幹!”

賈璉拍拍葉岺的肩膀,終於打發了他。人走了,賈璉喝茶歇息,才發現困勁兒上來了,眼皮有點睜不開。興兒勸賈璉歇一夜在走,賈璉卻一刻不耽擱,由騎馬暫且改換為乘車,立即啟程前往揚州,罌粟花的事兒令他很介意。

至於金陵知府一事,賈璉已經交主事張乾負責看守。由兩幅名家畫作就可看出,王青雷的貪汙數額巨大,而且極有可能牽涉當地官員數位。所以賈璉特意用了皇上御賜的令牌,去清了駐軍在金陵的總兵,請其派兵輔助張乾看守那些貪汙官員。至於張乾貪沒貪,賈璉不清楚,反正他父親在京做官,他逃不掉。不過以防意外,賈璉倒在信裡跟那總兵提了一句,除了派兵輔助之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