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手裡?你慘了。”賈璉嗤笑。
賈赦抬起的胳膊在半空僵硬著,臉色複雜的看著賈璉,又羞又愧,又恨又怒。
“你,你什麼意思。”賈赦嗑巴道。
“因為我剛託人辦了他。”賈璉道。
“辦、辦了他?”賈赦瞪大眼,“萬萬不可,萬萬不可,那封信還在他母親手裡……”
賈璉挑眉:“噢,原來是在那個女人手裡。你可真想得開,家裡嬌妻美妾環繞,美貌丫鬟也不少,竟還惦記著外頭的。”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會子你娘剛去,我……”賈赦剛要解釋,就看見賈璉如墜地獄的寒眸,打了個寒顫。他怎麼忘了,事情發生時正是賈璉母親的孝期,這孩子聽到這話定然更恨他了。
賈赦垂著腦袋,羞澀地無地自容。早知今日,他當初怎麼也得管住那東西,衝動的後果太可怕了。
至此,賈璉結合一下自己打聽來得訊息,再稍微推敲一下,差不多就能瞭解事情的大概了。
榮府與孫家早在祖上的時候關係十分要好,但孫家敗落的早,長房那一脈後來就剩下寡母和孫紹祖等幾個人。孫家日子過得困窘,便派人來榮府求助。當時應該是直接傳話到賈赦那兒了,賈赦剛喪妻不久,加之早就垂涎孫家寡婦的美色,有目的的出手‘幫忙’,一來二去,再一時糊塗地留些信件定情信物之類也很有可能。
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混賬事兒,賈赦倒真有膽子做!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兩句話果然印證在了賈赦父子身上,合著賈璉後來幹出那麼多和別人老婆私通的事兒,都是隨他老子!
賈璉扶額,都有點後怕,虧他穿得早。
賈赦這會子是徹底沒臉見自己兒子了,估計以後也沒臉了。他訕訕地頷首,因為緊張,不停尷尬地咳嗽,“既然事已至此,咱們總得想個辦法解決。你現在也是朝廷御封的戶部侍郎了,要是有這種醜事腦出去,也給你丟臉不是。”
“所以呢?你想以你的辦法解決?幫他富裕起來,再把女兒嫁給他,如此就算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