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麼?看著功勳值嘩嘩的上漲,俺咋就不覺得累呢!我忽然覺得曹操很可愛啊,送來的功勳值真是不少!”
“呵呵,就你那點攻擊力還‘嘩嘩’的,我看你就是用弩箭划水吧!”
“傻逼,老子是組在弩兵陣裡面的,分享功勳啊!”
“那也沒多少,曹軍的防禦屬性相當的變態,一次也射殺不了多少,還是紙符齊射那一下來的多。”
“切,說起來曹軍的損失不小了吧,就算一天三兩千,十天八天下來,一兩成的部隊就沒了!曹操有病麼?非得往這麼高的城牆上爬。”
“呃,這個問題鬼知道,你可以去問曹操,或者他腦袋被驢踢了!”
“我看他是頭風大發作,然後就”
“竟瞎扯,就算曹操腦子進水,他身邊的那一群謀士腦子都進水,不懂別瞎說,論壇上那些叫獸雖然不靠譜,但是其中各種猜測都有。你們自己不會長腦袋去看啊!”
“呃,這個嘛,我總覺得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因此,我從來都不看這些口水貼!”
“那是你沒有分辨的能力,所以不要再給自己的低智商找藉口了!”
“我去,滾你丫的,我那是眼不淨心不煩,老子懶的理你。”
“別吵。那你說說曹操是為啥啊?難道是大發慈悲的給我們送功勳來的?”
“我認為曹操肯定是有陰謀的,不然他又不傻,就算一開始想錯了。難道現在還要繼續錯下去不成?”
“那,曹操的陰謀是什麼呢?”
“我要是知道我還在這?切!”
“反切!那就是說了等於沒說嘛,我最討厭這種光會耍嘴皮子的傢伙,所以我才不看口水貼。說來說去就是正反都說了。結果完全沒有!草!”
不說城上的玩家們困惑於曹操的陰謀,城內的守將張頜也是不明所以,也正因為不明白所以就更加懷疑,他在給袁紹的戰報中,也詳細的描述了戰鬥的點點滴滴,希望能讓袁紹儘可能清楚的瞭解定陶正在發生的一切,在信尾張頜還附上了自己的懷疑和猜測,當然他也只能是懷疑和猜測而已
袁紹的面前是一疊張頜的戰報。每天張頜都不厭其煩的用長長的戰報詳細的描述定陶戰場上的一切事情,這種細心讓袁紹十分的滿意。
對於張頜的懷疑。袁紹也是疑慮重重,從曹操的戰略佈置上看,也沒有什麼特別讓人詬病的地方,選擇定陶一方面是因為定陶重要,另一方面,恐怕也有打援的想法,但是袁紹豈能輕易上當,所以袁紹一直都保持著非常冷靜的心態,不著急向定陶增援,只是派出騎兵在定陶周圍遊弋牽制,想要看清楚曹操的打算再說。
如今曹操真的在定陶城下猛攻,根據張頜的計算,雙方的交換比是一比一成五左右,張頜憑著堅城佔優,但是守城者的優勢其實是大量的物資消耗帶來的,如果長此以往,城池中的物資會出現緊缺,到時候這個交換比就不一定維持的住。
袁紹一方面自然希望曹操繼續猛攻定陶,曠日持久的呆在定陶城下更好,這樣才能為袁紹加快兗州的建設爭取到時間。另一方面,袁紹又很擔心,擔心曹操不會這麼一根筋,或許,曹操有什麼意想不到的辦法來攻克定陶?如果定陶真的失守,那袁紹的樂子可就大了。
因此,袁紹一方面想要繼續冷靜的在外圍盯住曹操,另一方面,又想要尋找和製造戰機,以解定陶之圍,同時,他的心裡又不免存在幻想,希望能尋找機會對曹操形成致命打擊,說不定到時候就能反守為攻了。
這就是為將者的矛盾,戰場上,各種選擇其實看上去都是有利有弊的,事後諸葛亮人人會做,但是當時能在紛亂的表象下作出正確選擇的人其實不多。
正在沉思,逄紀與郭圖走了進來。
“主公,屬下奉命運送補給,已經安全到達,特來繳令!”郭圖拱手稟道。
袁紹抬起頭,笑了笑擺了擺手道:“很好,一路上可還暢順?沿途的狀況如何?”
“主公,路上很順利,除了偶爾碰到一些小賊,沒有任何意外。沿途的村鎮都在春耕了,狀況還算平穩,只是大家心裡難免有些不安,生怕曹軍打了過來,將大家的心血都給毀了。”
“哼!有本官在,曹操休想越過定陶半步。”
郭圖笑了笑道:“屬下也是這麼對大家說的,只是百姓無知,定陶距離不遠,因此難免心有不安啊。”
“嗯,你且先坐坐歇息,元圖,你可是有事稟報?”
逄紀點頭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