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你本事怎麼那麼差!才三個月就被甩了!”
我揮著手上的鑽表,嬌呼:
“不在乎時間長久,只在乎能夠擁有。”這個妮子簡直單細胞得過分。沒事亂助人,喳呼不已,其實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但利用她的湯小姐也可憐,找個沒用的人來利用,能有什麼見效?
“哼!施嵐兒比你厲害多了!跟我哥來往兩年都沒有事。”她輕蔑地瞪我,最後扶起湯小姐:“走,我們找施嵐兒去,要她努力抓住我哥的心,別讓劉芊妮搶走。”
她們那對寶,很快地走掉了。看來那位華僑小姐果然有其能力,令樓公子動搖了。
我再度盯著桌上的花,其實這可以說是我出社會四年來收到的第一束花,挺有留念價值的,丟掉可惜。但那個方慎哲……該死的鐘岷之,什麼時候自任月老起來了?
算了!總會與他說清楚的!
找來一隻花瓶,將花插上。嘻!花瓶對花瓶女相得益彰呀!讓我想凝聚哀悽的心情都難。
唉!管它的!
“馬上就有護花使者了?”
與副總室相連的門不知何時開啟,樓逢棠瀟灑地依在門框上,扯著唇角笑問。
“早安呀,副總。”我將花擱在檔案桌上,甜蜜而撒嬌地向他道早。
“這一束所費不貲。”他走過來,抽出一朵。
我看不出他眼中的訊息,只好甜甜地回道:
“我的行情向來不錯,也向來不浪費時間。錢對我們拜金女是永遠不夠的,少了您這位金主,當然要立即找人遞補了。”
“這麼急切?來得及讓你上醫院修補處女膜嗎?”
我反應一點地不慢:
“哦,自從您不認為必要之後,我就沒再上醫院做這道麻煩的手術了。”他是希望他玩過的女人不要太早有其他的男人嗎?不會吧?以前沒聽過有這種傳聞呀!他並不是會拖泥帶水放不開的男人。
他盯住我,似乎想從我嬉笑的面孔上找出一些什麼東西,我呵呵乾笑,逗他:
“樓公子,你不會還想要我吧?你想收回你昨晚的話嗎?”我就怕他這種犀利的眼神。
他仍不語,眉頭擰了起來。我狐媚十足地走向他,一手抹在他肩上,一手勾住他領帶,在他唇邊吹氣:
“如果你捨不得我,我可以為你拒絕所有候補的男人。不過你可要補償我,上回我在珠寶店看到的那對祖母綠耳環,我非要不可!”我只是刁難他,才會開口要那對造價五十萬的耳環